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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亦是不能。為今之計,便是藉助鑌鐵神功的威力,讓大家迅速成為一流高手,與黃河幫分庭抗禮。”
這番話說得堂而皇之,在情在理,但鑌鐵神功乃武林中最霸道的內功心法,一旦氾濫,必將天下大亂,若世上有十個赤朮子或谷如空,又或是肖撻凜,則調動千軍萬馬,亦無法制服。赤朮子明白其中道理,所以只傳給肖撻凜和馬天佐,並無其他弟子。谷如空傳授給馬天佑之時,亦再三叮囑,除非至親之人,絕不可外傳。馬天佐心中瞭然,哈哈笑道:“尚門主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只可惜鑌鐵神功不在我身上。”
尚東海臉sè一沉,旋即又呵呵笑道:“馬少俠若是有心合作,鑌鐵神功可容後再取。如今武尚文在龍門客棧,只要鑌鐵神功到手,老夫即時派人送他回去。”
馬天佐心中一驚,聲音微微發顫,問道:“你們在武尚文身上做了手腳?”
尚東海搖了搖頭,說道:“豈敢。武尚文沉醉於溫柔鄉,樂不思蜀,待結盟之後,何教主更是死心塌地追隨他了。”
馬天佐目光環視,傲然說道:“若不同意交出鑌鐵神功,憑你們三人,能留得住我嗎?”
話音方落,忽聞身後有人撫掌笑道:“鑌鐵神功本為中土之物,其名純陽訣,人人可得而習之,馬兄弟當以大局為重,何必吝嗇?”
………【第二十九章 又見江湖(24)】………
蒼茫暮sè,一人白衣勝雪,宛若一輪新月,自樹叢後面飄然而出,那明亮的眼睛,俊逸的面龐,令人情不自禁生出好感。幽暗yīn森的樹林,似燃起了一堆烈火,剎那間充滿了溫暖與光輝。馬天佐聞聲卻不回頭,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鄙夷及厭惡,冷冷說道:“連七劍閣的少閣主亦加入了劍衣門,可喜可賀。”
尚東海嘿嘿一笑,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大家為對付黃河幫同仇敵愾,馬少俠難道還想不通嗎?”
馬天佐呸了一聲,說道:“識個屁!馬某人即便死於黃河幫的毒箭之下,亦不會與你這種老狐狸同流合汙。”轉過身去,看著那白衣人似笑非笑地說道:“少閣主一向自命清高,今rì卻聽人差遣,恐怕是為了陳冰姑娘吧?焉知紅顏禍水,南宮兄莫非願意為了一個女子而玷汙七劍閣的名聲?”
南宮宇訕笑一聲,說道:“馬兄弟此話差矣。尚門主身為劍衣門主,武功高強,足智多謀,製造的木人,更是天下一絕,與我七劍閣正是門當戶對。況且我與陳姑娘真心相愛,相敬如賓,又何來‘玷汙’之說?”
尚東海點了點頭,神情甚為滿意,忽然踏前一步,雙目寒光暴shè,森然說道:“少閣主有情有義,自當受天下人敬重。馬少俠為了上官夫人,莫非不是一樣嗎?”
馬天佐如被當頭擊了一棒,全身顫抖,倏然轉身,望著尚東海那寒光閃閃的眼睛,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身上殺氣卻驟然升起,厲聲問道:“你說什麼?”
尚東海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仰天打了個哈哈,懶洋洋地說:“我說的是上官芝蘭,難道馬少俠不認識嗎?”
“你,你怎麼知道……”一句話未完,卻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世上最痛苦的事,便是相愛偏不能相見,馬少俠捨得一輩子不見上官夫人嗎?”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此話怎解?”馬天佐已經意識到形勢不妙,語氣軟了下來。
尚東海拂一拂大袖,輕嘆道:“吳俊輝與張月桐情投意合,很快便要談婚論嫁,到其時,上官芝蘭必定搬入黃河幫,馬少俠以為,還有再見之rì嗎?即便上官芝蘭不搬入黃河幫,吳俊輝與張月桐成親之後,要尊稱你一聲‘岳父大人’,你覺得他們可以容忍嗎?諸如此類,皆不利於你,馬少俠乃聰明人,豈會不懂其中利害?”
“你想怎樣?”馬天佐已幾近絕望。
“交出鑌鐵神功,聯手鏟除黃河幫,將吳俊輝與張月桐驅逐出中原,馬少俠便可以高枕無憂,與上官夫人雙宿雙棲了。”尚東海揹負雙手,斬釘截鐵地說道。
“休想!”馬天佐怒喝一聲,神智突然恢復,身形前掠,揮掌向尚東海心口拍去。
他一動,左右齊動,潛隱於暮sè中的黑晶鞭,突然泛起一道刺目的怪異光芒,向他左肋直迫過去,寂寂無聲的玉冰輪,亦突然似流星橫空,帶出一片銀弧,呼嘯著狂砸他的右臂。正在此時,身後龍吟之聲大作,驚虹劍出鞘,凜冽的劍氣,將暮sè迫得擠成一團,黑暗更濃。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馬天佐心念數轉,身形倏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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