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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鳳,你去睡會兒吧,”
長歌憐惜的望著小丫頭的黑眼圈,小鳳忙搖頭,依舊固執的守在長歌的身邊,長歌無奈也只好由著她。
輕塵看到娘醒了,笑著望向孃親。
長歌讓奶孃把兒子抱了過來,吩咐奶孃先下去吧,自個兒想和兒子呆會兒,奶孃應了聲把輕塵放在長歌的身邊走了出去。
子裡只剩下小鳳和她們倆娘,而那丫頭早累得趴在床上睡著了,長歌好笑的搖頭,讓她去睡不去,這會兒累得支撐不住了。
因為沒有人在,輕塵忙開口:“孃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長歌安慰性的扯了一抹笑:“沒事,都怪我沒眼光,錯把花纖月的哥哥當成了大俠,還請他來救我們娘倆出去,現在看來都是妄想了,”
輕塵伸出手來把玩著孃親的秀髮,魔魅的聲音響起:“孃親,我發現一個好玩的事情?”
“什麼?”長歌側過身望向兒子,這小子又有什麼主意不成。
“那個男人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在意你,所以你不用每次做得那麼絕決,只要嚇嚇他就好了?例如裝死,裝哭,裝昏迷,什麼都可以裝,就是不要把自已搞得這麼狼狽好嗎?兒子的心疼死了,”小輕塵說著說著,一副痛心疾非的表情,小手兒怕怕的拍著心口。
長歌卻不敢肯定那男人還顧人死活,真像兒子說的,他有那麼一點點,一眯眯的在乎她嗎?不太像啊,如果他在乎她怎麼還罰她跪來著,一定是兒子眼花了,長歌肯定的想著。
“孃親讓輕塵擔心了,真是對不住我的寶貝了,以後孃親一定會小心小心的,”藍長歌向兒子保證,至於她的保證期是多久,作為她年幼的兒子,輕塵一肚子數。
娘倆正小聲說著話,卻聽到珠蓮輕響,輕塵忙住了口,響聲驚得睡得正香的小鳳,一個激烈的跳起身,大叫:“誰?”
獨狐桀冷硬的聲音:“我?”
藍長歌頓時一臉氣憤,這男人還有臉來,是想看她死了沒有嗎?眸光射向進屋來的獨狐桀。
“想來看看我死了沒有嗎?可惜不能如相公的意了,“
“別隨便說死,”沉聲的命令,他已經習慣了用命令的方式來對一個人講話,有時候他也想對身邊的人和顏悅色一點,可就是從不到大的性格,讓他不知道怎麼用另一種語氣講話。
藍長歌嘲諷的掀唇,他三番五次的想逼死她,現在竟然讓她不要說死,這不是太好笑了嗎?
“請問罰我跪了一夜的夫君有何指教?”長歌無法阻止自已的尖牙利齒,她和這個男人無法和平共處,每說兩名話,必有一句是尖酸刻薄的。
“我來看看你,是否好多了?”獨狐桀踱步走到床前,從上方俯視著床上的女子,她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好像從她生過孩子以後,一直在受傷,痊癒,再受傷,再痊癒,是他過份了嗎?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一樣違抗他,這讓他不習慣,甚至排斥這種感覺,也許他應該嘗試瞭解她,必竟她以後是他的女人,一輩子都是,兩個人總不能像刺蝟似的相處著,而且他絕不會放開她,人生有了她,也許會很有趣。
“不勞掛心,有那閒心,當初就不該讓我跪,既跪了就用不著假好心,我斷不會承你的情,我會記得你加諸在我身上所有的傷痛,”藍長歌明眸如水的眼睛裡布著陰騖,帶著淺淺的旋渦,她是那種一旦傷害了就不輕易妥協的女人。
句話讓獨狐桀陷入迷茫,她越來越恨他了,他要這樣的她嗎?他希望的是她全心的愛戀,可是事情卻越搞越糟了,但他不會放棄,以後他會讓她改觀的。
“好了,今晚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想了,”獨狐桀吩咐了一聲,退出了寢室,小鳳愣愣的望著王爺的背影,夫人如此反抗他,爺好像也不在生氣了,是因為什麼嗎?一頭霧水,只有小輕塵一臉鬼笑,獨狐桀你醒悟的太晚了,傷害已經造成,是無力挽救的那一種,如果說你還抱著希望,只能說你不瞭解孃親,如果你現在放了她,也許有一日她終回回到你的身邊,可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今天更的有點少,親們表要怪笑笑,笑笑的的眼睛不太好,醫生讓少,莫怪,逃走了
024再納一妾
鳳閣裡,花纖月披散著一頭如絲的秀髮,身上罩著一件柔軟的薄衫,隱約可見玲瓏豐滿的嬌軀,嬌俏的小臉上布著魅惑人心的嫣紅,整個人溫柔似水的伏在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胸前,伸出手一下一下的在男人胸前畫著圈兒,極盡挑逗之本領,酥軟無骨的嗓音。
“王爺,妾身想和你商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