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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一個不穩,栽到花祁寒的懷裡,抬頭只見花祁寒一臉的玩味,長歌的臉頓時赤紅一片,人家不會以為她想吃豆腐吧,忙讓過一邊道歉:“祁寒大俠,我可不是故意吃你的豆腐,”花祁寒忍不住笑了,這女子為什麼這麼有趣呢,不擔心自個兒被吃豆腐,卻說是吃別人的豆腐,是什麼樣的爹孃養育出這麼奇怪的丫頭來,他應該和她的夫君好好溝通一下,把她讓給他吧,多少銀子都不成問題。
鳳只覺得自個兒的胃快攪爛了,夫人明明被別人吃了豆腐,還向別人道歉,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夫人,我上不去,”小鳳氣憤的大叫一聲,藍長歌才發現小丫頭還沒上來呢,忙伸出手去拉她上車。
車後,小鳳仍不死心的開口。
“夫人,我們今兒個再逛逛吧,天還早呢,”
藍長歌望了望外邊的天色,都快要黑下來了,還早?不知道家裡的那位大爺火成什麼樣子了。
花祁寒冰冷暴厭的眸光射向小鳳,這做丫頭的都是如此沒規矩嗎?看來小長歌在夫家真的沒有地位噢。
鳳被花祁寒的目光嚇得那裡還敢多一句嘴。
只聽得路上車軲轆滾動的聲音,街道上的小販正忙碌著收攤,只有那青樓楚館裡胭脂飄香,鶯歌燕語聲不斷。
花祁寒問藍長歌:“你家在哪裡啊?”
藍長歌探出半邊身子示意前面駕車的手下:“前面拐彎,一直向前走,看到最大門楣的就是。”
花祁寒在她的話裡皺眉,最大的房子,不會是義親王府吧,那條街上可沒有大過義親王府的房子,這小丫頭難道是義親王爺的小妾,聽說最近生了一個兒子,妹妹上次家裡來哭過一次,說妹夫喜歡上那個小妾了,難道這個小妾就是藍長歌。
“小長歌,你不會是義親王府的人吧?”花祁寒滿心希望藍長歌能搖頭,因為義親王的女人好像不是他可以碰觸的,雖然他不怕義親王,可是那傢伙陰狠殘忍得很,就是他這個孃舅,他也不給一分面子。
長歌一聽這祁寒大俠猜出來了,看他眼神間飄飄悠悠的,神色不定,難道這大俠害怕得罪自個兒的王爺相公,不會吧,書上可都是說,大俠是不畏權勢的。
“是啊,大俠,你都不知道那個王爺有多變態,專往死裡面整我,你一定要救救小女子,要不然小女子死無葬身之地了,“長歌誇張的抱住花祁寒的一條手臂,花祁寒的面容一沉,想不到這丫頭竟真的是義親王的小妾,心內相當的不是滋味,自個兒剛看到一個有趣的女人,卻是那個傢伙的小妾。
“他虐待你?”花祁寒的聲音裡帶著懷疑,怎麼和妹妹說的不一樣啊,如果那小子真的不珍惜長歌,他倒可以從他手裡要過來,不過前提是那小子不喜歡這個東西,對於那小子喜歡的東西,他不太有把握。
“夫人,”小鳳面如土灰,夫人呆會兒會怎麼死呢,這男人可是王妃的親哥哥,他肯定把夫人剛才說的話誇大的說給王爺。
“又怎麼了?”藍長歌雙手抱著花祁寒的手臂,掉過頭惡狠狠的問小丫頭,沒看到她很賣力的在演戲嗎?她不幫忙還專和她對著幹,這丫的回去非要和她論出個道理來。
“夫人,王府到了,”小鳳好心的提醒,藍長歌一聽,忙鬆開花祁寒的手臂,伸出頭望望府裡有無動靜。
只見諾大的王府,燈火輝煌,門前站立著一整排的侍衛,一個高大的滿臉寒氣的男人正在來回的踱步,那神情暴厭煩躁得好像要殺人一般,而在他的面前跪著兩個人,卻正是被長歌甩了的小武和小全。
馬車嘞的一聲停下來,門前的人抬起頭,花祁寒跳下馬車抱拳朗聲而笑:“妹夫這是在幹什麼?”
藍長歌一聽花祁寒的話,眼睜得比銅鈴還大,大吼一聲:“你叫他什麼?”
獨狐桀立刻聽出馬車裡的聲音就是惹他發怒的罪魁禍首,憤怒的走到馬車前,伸出大手。
鳳掀起車簾,長歌望著那雙嗜血且冰寒的冷眸,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雙手護住胸前:“又想幹什麼?打我嗎?我死也不會下車的,”
獨狐桀身形一閃,藍長歌已到了他的懷裡,硬被他給拖出了馬車,大踏步的往王府裡走去,花祁寒心裡一悶,閃身緊跟著獨狐桀的身後往王府裡走去,,長歌想到花祁寒這個可惡透頂的無賴,原來他是那個毒女人的哥哥,哪裡會救她出去,說不定和他那個妹妹一起,算計著害死她呢,老天啊,來一道雷劈死這個男人吧。
“花祁寒,你個小人,我和你勢不兩立了,”
鳳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