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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長途電話費,再加上8.5%的稅,這樣,在我的第一個成績還沒有出來之前,我的電話費就達到了450美元。
但是我怎麼控制得住呢?第一學期考試後的一週我們就返校了,我們想知道結果還得等幾周呢。然而,學校裡每天流言飛語不斷。
“聽說芬伯格打分非常快——有一年考完才一週半他就把分數張貼出來了。”噢!雖然我沒有芬伯格教授的課,但是離我第一門考試已經整整一週了,我最好去查查分數!
“珍妮佛的室友卡桑德拉的男朋友挪亞的二表哥說他昨天看到一個傢伙跟施德教授的秘書講過話,他說他的分數下週就能出來。”下週嗎?再過一天就是下週了——我最好去查查分數!
“C組的人三門課已經有兩門成績出來了!”他們怎麼就該知道呢?討厭!我最好還是去查查分數。
終於,好像過了無窮盡的時間,我有兩門課的分數——合同法和侵權法——在同一天出來了。成績不是很好,經歷了所有的期待、擔憂後,我得了兩個B。這兩門課還是我自認為考得比較好的,上帝保佑我的民事訴訟法分數安然出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五章 喜憂參半(2)
雖然前幾周我一直狂躁地擔憂不及格的後果,但我其實並不真的認為會發生——哥倫比亞法學院還沒有人不及格過呢(偶爾會有人離校,但沒有人真正不及格)。我內心深處其實還抱有一線希望:我也許考得好極了,所有人都對我第一學期能有這麼廣博的知識、深刻的見解大吃一驚。也許我的侵權法教授對我的答卷印象深刻,將來把我的答案作為標準答案分發給下一級的學弟學妹們。這是我小小的、可笑的夢想,也許會成為現實的。大部分時候我還是料到可能得兩個B。
如果有人說,“沒必要為兩個B哭哭啼啼——得個該死的B沒什麼關係。”我就會回應,“你肯定從未上過哥倫比亞法學院。”很難誇*學院第一學期分數的重要性,就像很難解釋一開始就得兩個B的屈辱一樣。
從某種意義上說,從某種意圖和目的上看,沒有比B更差的分數了,除非你不及格。沒有B…,沒有C,也沒有D。唯一的選擇就是A,B+,B以及無法形容的。那一年,哥倫比亞正處於從舊的分數體系轉向新體系的過程中。以前的打分等級是E(excellent),VG(Very good),G(good)和P(pass)——分別表示“非常好”,“很好”,“好”和“透過”。沒人得過“P”,除非他交白卷或者有類似的可恥行徑,我從沒見過或聽說誰得“P”。新的評判體系趨向於以前的習慣,從A到F,配合加減號。但是第一學期,學校行政部門決定允許教授們繼續使用他們老的E,VG,G體系,向學生公佈成績時再簡單地分別轉化為A,B+,B(顯然,教授們不習慣突然改變)。
我生活在分數急劇膨脹的時代,B真是已經很差了。而且分數這麼重要,它們代表一切啊。不僅僅是因為它們關係到我將來找工作或者申請法律期刊,還因為它們是我這五個月艱苦、緊張學習的結晶啊。成績不僅僅是幾個字母,它們還代表了學校對我價值的正式認可、評估。
我陷入了完全的失望、憤怒和毀滅性的絕望。我覺得自己完全癱瘓了,屈辱和慚愧向我襲來。不管喬怎麼勸我,我都不能振作起來。我連著幾天逃課,顧影自憐,躺在床上和我的貓講話,告訴它什麼能力、學識、才智統統與我無關。喬午休時間回家,會給我做一碗利普頓湯,央求我重新生活。
我這樣悶悶不樂地在家待了四天後,終於決定給雷切爾回個電話。她在我的留言機上留了無數條資訊(“馬莎,成績出來了——給我回電話!”“馬莎,你在嗎?給我電話?”“馬莎,你到底在哪?”“馬莎,今天的侵權法課上點你名了,你沒來啊。回電話,現在!”)。最後,我屈服了,拿起了話筒。
“喂?”我發出嘶啞的聲音。
“馬莎!你到底去哪了?”雷切爾大叫。
“在這樣令人尊敬的學府裡,得兩個B就退學是不明智的。薩利的準函授學校也許都要求立即退學了,感謝上帝讓我能交到你這麼好的朋友。”我輕聲嘀咕著,然後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五秒鐘後,電話又響了。
“什……麼?”我把一個單詞至少拉成了六個音節。
“你剛才說什麼?你得了兩個B?你不需要退學啊。”
“雷切爾,實話說,我已經被徹底擊垮了,我拼了命地學習就為得到這個?我感覺自己像個徹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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