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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走來。
“噢,馬莎,你在想什麼呢?”託尼一臉得意的笑。
“呃,嗯,有點難哦,啊,糟糕了。”除了恐懼外我實在裝不出其他表情。
“是啊,很有挑戰性。不過有些題還是很明顯的——在訴訟中原告可以提出抵押品不容反悔,完全可以自由決定,對吧?”
“嗯,啊,對對,”我說,眉頭開始滲出細小的汗珠。啊,我記得我寫過抵押品不容反悔之類的話。雖然我不是個數學奇才,但我知道至少有50%的機率被告可以提出這個要求,不是嗎?也許沒有我想的那麼糟糕。
“我特別喜歡施德教授表述附帶司法管轄權的方式——證明確實很重要哦,答第二道題用上這個真是再完整不過了,你難道不這樣認為嗎?”他的笑意更加明顯了。
“嗯,哦,對,對。”附帶司法管轄權?我沒有意識到附帶司法管轄權,我根本就沒有寫任何有關附帶司法管轄權的內容。
“馬莎?馬莎?你怎麼啦,我沒有講什麼讓你不舒服的話吧?”他假惺惺地問道,我匆匆離開了,在我還沒拐彎之前,我看見他走向了下一個受害者。
接下來還有兩場考試,都比民事訴訟法容易多了。我吸取了前面的教訓,加快了步伐,答完了所有的題。嘿,我甚至是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合同法的考場,因為我覺得我答得很不錯呢。
最後,我總結出了一個與旗手不期而遇時對付他的方法:考完試後千萬不要,不要告訴任何人有關你考試的細節。在這個問題上有兩個陣營:說話者和不說話者。考完第一場的那天,我顯然應該歸入不說話者的陣營。哦,如果是和我的好朋友說這些當然沒問題:“那麼,你是怎麼想的呢?”“哇,真的好難!”“誰會想到整個考試會以威廉?莎士比亞的最後遺囑內容為基礎——就算我頭腦發熱產生幻覺,我也絕想不出這種離奇的考題。”據我的經驗認為,如果比這些還要具體,最好就不要討論了。
另外,考試完後,誰還有時間討論這些呢?這時正是停下交談、開始擔心分數的時候。
第五章 喜憂參半(1)
“To the uneducated ;an A is just three sticks。”
——A.A.MILNE
我從來沒有學過錯綜複雜的婚姻法,所以在這門課上我不是專家。但我內心知道閃電離婚肯定是有一定條件的,毫無疑問,下面就是一例。
“馬莎,它們只是分數而已。”就在期末考試結束後,我被一連串的恐慌襲擊時,喬對我說。
“你說什麼?”我不可思議地問他,“僅僅是分數?”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它們很重要,但我希望你能冷靜一點,我討厭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快把自己逼瘋了。別這樣,你都快失去自我了。”
“失去自我?你知道這些分數的意義嗎?一切都取決於我一年級的分數——不管是加入法律評論,還是我將來要找的工作——一切。”他真那麼不懂事嗎?
“馬莎,如果你一直這麼大壓力,那麼你還沒有畢業,你就會死掉的。信不信由你吧,好像不太可能發生這種極端的事情,但是如果你真走了我還是會想你的。”他遲疑了一會兒,接著說,“這只是一種假設,在你死掉之前,我們必須談談這450美元的電話費。”
“喬,我已經說過了我很抱歉,你現在真要把這事拿出來再說一遍嗎?我正在想其他事呢。”
“嚴肅點,馬莎,我們現在經濟緊張。我們支付不了這樣的費用了,這可是我們半個月的房租呢。”
好吧,也許喬說的有道理。我本來應該在考試之後長舒一口氣,好好放鬆一下,但是,我卻無時無刻不牽掛我的成績,我一遍又一遍回想考題。也許喬對我不停波動的情緒有些厭煩了,我一分鐘前問他:“如果他們把我踢出學校,我們還能住在紐約嗎?”過了兩分鐘我又問:“你知道,我第一篇侵權文章時間好緊張,非常緊張,我可能真的沒答好。”
我已經用了450美元的電話費,這是在1995年年初,有線網路還遠沒有出現。我們都是撥號連線,我已經覺得自己很幸運了。分數是在法學院的網站上公佈,我們可以去法學院的電腦上看,或者像我這樣在自家起居室裡透過叫網際網路的新鮮玩意檢視。當然啦,我每次在家撥號進入網路時都會收我7美分,只有7美分而已!7美分沒什麼,一點都沒什麼!但是如果你把這個數每天乘以70次左右,加上打給外地朋友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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