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了使力發出的呻吟。他一定氣瘋了,我開始考慮是不是該立刻有所行動,即使像這樣假裝束手就擒也未必能得到寬待——對方可是被我拿石頭用力了腦袋的人!
他抓住了我的頭髮!媽的!我裝不下去了,咬住牙哼了一聲:太痛了,作為男人,我不指望會被溫柔對待,只是腦子裡不斷跳轉出前段時間發生在伊拉克的新聞——所有虐待俘虜的雜種都該去坐牢!
“……”
虐待狂在我的耳邊說了句話,拋開裡面的意義,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憤怒和殘忍。翻不了身,一隻膝蓋死死抵在我的腰背處,即使武器還在我手裡也沒法發揮作用。不可避免的恐懼讓我徒勞地掙扎起來,本能地想擺脫那份讓我喘不過氣的壓制。
堅決的力量扭著我的腦袋轉到一邊,然後我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男人的臉靠近,他的目光讓我毛骨悚然,上次在牢房裡他也這樣看過我……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抓著石頭的右手不顧一切地反過去要砸他——至少讓他把那的噁心表情停止!
“噢——”
手被敏捷地擒住後反剪過來——這是個厲害的變態!加上那張臉,他在身體上比漢尼拔醫生更具威脅。
我不會被吃掉吧?當那張臉又一次靠近,那張嘴裡的撥出的氣體越來越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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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人如此重傷的高涉理所當然是惱羞成怒了,眼前的昏黑過去後,腦中一有三個字——斬、立、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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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兇悍的蠻人膽大有餘而謹慎不足,只顧逃脫,未曾提防身後,被他抓著機會絆倒,又憑藉自己一身不差的武藝重新佔了先機。那不識好歹的小子真如翻了蓋的烏龜,憑空地手舞足蹈,甚是可笑。原本想喚侍衛進來的高涉見這情景,心中倒如報仇般痛快,也不想被人多了看著掃興了。
剛才那隻龍泉窯的花瓶墜地造成的響動並未引得任何人進來一探究竟,看來那幫平日裡威風凜凜的傢伙不過虛有其表而已。想到這裡,高涉難免心中又生惱怒,伸手揪起身下那小賊的頭髮——這是他的手第一次真正碰到那堆黃如稻草的怪毛,意外的細軟感竟讓他有些於心不忍,倘若這是名少女,或許就被他饒放過去了。
“果然有膽量,沒準比站在外面那幫飯桶管用呢?”他將那少年揪起來對在他耳邊說,無意中又看到那雙異色眼珠,忍不住將他的臉扭過來細看。
那人卻將眼睛睜得更大了,說不清是挑釁或驚恐,中間的瞳仁一陣陣地收縮,證實這確是肉生的活物。高涉只一味地看他,全然不顧自己流露出的古怪表情,整個人就像被這奇異的雙目蠱惑住了。
如果不是對方突如其來的又一次襲擊,高涉真不知自己要看到什麼程度才滿意。這一著,他卻不似先前那般惱火,一則那少年並未傷到他絲毫,再就是他自己也說不清的對此人愈發明顯的寬容。
像是要格物以知究裡,高涉慢慢靠近想再看個明白,此時,他並不知道,自己對這小番賊的興趣已經有些失控了……
房門被人突然推開!
站進來的是照看這宮院的小太監瑞喜。他先是被這屋裡情景驚了一吒,隨即又認出那名處在上方的男子正是當今天子,更是嚇得兩腿發軟不知所措了。
話說這瑞喜小太監每日守著個不說話的夷人,無趣得緊,也是少年貪玩,便乘著那人昏睡之便從後門跑出去與其他的小太監及宮女們遊玩,算著老太監金順在外院做完雜務了,就又跑回來坐班。幾日下來均無差池,誰料到今日竟撞上這樣的大岔子!
看這二人眼下的光景,和那一地的碎瓷片子,瑞喜臉色先是一下刷白,緊接著又愈漸泛紅,不一會兒就與石榴花一般顏色了。他也是十四、五歲大的人了,伺候好主子們房事也是份內該懂的活路,只是他常年駐守這冷宮,哪得那機遇。
也虧得他機靈,不隨便造次:深深彎著腰,算是行禮,也不言語,一直這樣躬著身小步往後退出屋,輕輕個又將門掩好了。
高涉還沒想到如何應對這突發的一幕,那個不期而至小太監竟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以他的心智,怎會不明白對方緣何有此舉動的!心中一堵怒氣頓時消散,只覺得之前的一切具是讓人哭笑不得的鬧劇;又看看自己的動作,也難怪那小奴才心生歧義。
哼,蠢材!也不看看這是男是女,連算不算人都未得知呢!不過,自己究竟要對這怪模樣的傢伙做什麼呢?靠得那麼近……
荒唐!高涉眉毛一皺,倏地站立起來,那小子被擒得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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