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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望,這視窗這在方才出事的正上方。夜寧緊皺著眉頭跟司徒鏡兩人細細的檢視,果然就發現外面掛燈籠的鐵釘不見了。從釘子的痕跡來看並不像是自然脫落,倒是想受了外力被硬生生的拔出來,因為那房簷上釘子的周圍有一道小小的劃痕。
酈熙羽,酈家這一代的延續跟希望,酈家嫡支所有的希望。酈家自從孝元皇后過世後,內部紛爭不斷,即便是酈丞相力挽狂瀾,依舊是無法壓制各旁支蓬勃的野心。由此可見,子嗣不旺,兄弟不齊,世家越是龐大,反而會成為一種負擔。所以有了酈家做樣子,司徒鏡更是不敢踏錯一步,生怕因為一己之私,拖累了家人。
“這位公子,天地良心,不是小人推卸責任,實在是知道這樣的盛會貴人多,這每一個掛燈籠的釘子都是被細細的檢視過的。出了這種事情,草民也是納悶的很啊,您想想啊,我沒事會拿著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店老闆急忙解釋,微肥的臉上一臉的擔憂。
聽到他這麼一說,夜晚便看著夜寧跟司徒鏡說道:“倒不如我們上去看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道。”
燈籠被這兩股力量同時擊中,頓時碎裂開來,火花四濺,木片橫飛。
本來若是夜寧或者對面的那人兩人只有一個擊中那燈籠,按照兩人的力度=應該是剛剛好把燈籠擊打出去,夜晚安全無恙。
“司徒大哥,我們下去吧。”夜晚笑了笑,轉身又對著燈籠店的老闆說道,“老闆,你還是連夜離開吧,不然的話我怕你有生命之憂。”
“阿晚……阿晚……你怎麼樣?”夜寧快步的跑了過來,緊緊的盯著臉色異常蒼白的妹子不住的喊著她的名字。
晚手全心藏。“晚妹妹,都怪我,若不是我貿然出手,你也不會受了驚,你可還好?”
也沒想到另一個人居然是司徒鏡,嘴角擠出一絲笑容,輕輕地推開夜寧,努力的自己站直身子,“我沒事了,方才只是事發突然,有點驚到了,現在已是好多了。”
“臣女身份卑賤,如何敢當得起小世子這個稱呼,還請小世子喊我夜姑娘就好。”夜晚恭恭敬敬的回道,周遭這麼多人看著,夜晚哪裡敢像是在無人的時候,可以隨意說些話,她不能,也不敢。
夜晚幾乎站不住了,緊緊的捏著夜寧的手臂,眼淚幾乎奪眶而出。可她不能,她再也不是酈香雪,再也不是了。
明明,他們是嫡親的姐弟啊。
慕元澈攜著酈熙羽的手緩緩地走過夜晚的跟前,繼續往前行去,絲毫沒有停留。但是兩人低微的說話聲夜晚還是聽到了幾分,只聽慕元澈對酈熙羽說道:“再過幾日,我正要去帝陵,你隨我一起去就是了。”
百姓狂呼,群情激動,萬歲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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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眼睛在地上的殘骸中掃視一圈,又抬頭看著那燈籠落下的地方,這燈籠掉下來真是一個意外?夜晚不相信會有這麼巧的意外,更何況上元盛會多少貴人出遊,要是真的誤傷了哪一個,這些小店為生的店主誰又能招惹得起?
司徒鏡這一刻吃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阿晚也不會受了驚嚇,受了傷,不會這樣驚慌無措的抱著葉寧哭喊了。
世家瞧著風光,但是隨著宗族的不斷繁衍,旁支的不斷增多,人才不斷湧出,作為本宗反而壓力更大。
“夜兄莫要這樣說,若不是在下貿然出手,晚妹妹也不會受驚,實在是抱歉,還請見諒才是。”司徒鏡雖然是對著夜寧說話,但是眼睛卻是一直落在夜晚的身上,夜晚此時真是有些狼狽,就連頭髮也有一綹給燒焦了,地上那件被慕元澈扔掉的大氅更是被火燒出了十幾個窟窿,此時躺在地上依舊能見證方才的危險。
夜寧當然不敢說皇帝的壞話,忙說道:“人家後來也救了阿晚一回,算是扯平了。司徒公子,怕是要繼續在這裡看鬥彩大會的,我便先帶著阿晚回府去。”
夜寧轉身看著妹子,夜晚同樣正看著哥哥,兩人已經心裡明白,想要置她於死地的還能有誰。
司徒鏡卻是以為夜晚知道了慕元澈的真實身份,有些害怕,畢竟方才她才跟慕元澈分開,兩人還差點被從天而降的燈籠砸到。
慕元澈的眼睛掃過夜晚,只有短暫的停留,便揚聲說道:“朕,微服而來,便是欲與民同樂。所以,請大家繼續。”
夜寧平日不關注這個,司徒鏡卻是說道:“是內閣學士杜大人的女兒杜姑娘。”
“鏡哥哥,你說什麼?”夜晚沒聽清楚司徒鏡的話,卻被這一聲姐姐給喊得鎮住了魂魄。她竟是不敢回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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