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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跪在地上高呼萬歲。
酈熙羽很失望,冷冷的看了一眼夜晚,原來她跟別的女子沒什麼差別,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夜晚看了幾人一眼,忽然定住腳問道:“幾位小哥,麻煩問一下,方才可有客人上了二樓去?”
那店老闆倒也痛快,“小人帶您上去,這鋪子是我自己家的,已經開了十來年,往年從未出過事,怎知今年這麼倒黴。”
驚魂未定的冬晴在一旁說道:“那位公子走了,就在剛才。”
夜晚自然是雙手贊成,司徒鏡看著夜晚歡愉的樣子竟也不忍心拒絕,只得點頭應好。三人這才往人群中慢慢靠近,走到半途便聽到有婉轉清脆的歌聲徐徐傳來,配著一闋琵琶,竟是別有一番韻味。
“姐夫你真好,上年中秋你帶我去看姐姐就再未去過,如今都小半年沒見了,我想得很。”
可是夜晚想,興許沒有自己插手,以慕元澈的伸手躲開是沒問題的。
夜寧也不由得一笑,看了看夜晚,見她不想回去,便道:“不如我們去看看吧,雖然如司徒兄說的毫無新意,總是聊勝於無。”
夜晚茫然無措的抬起頭來,淚眼朦朧中就看到一張充滿自責的臉,十分愧疚的凝視著自己,“司徒大哥?”
司徒鏡不防夜晚突然說出這句話,臉色一紅,忙解釋道:“晚妹妹你莫誤會,不過是年前的時候拂過她家一場宴,隔牆聽了一回,覺得還算新鮮便記住了。”
“不哭,不哭,乖,已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夜寧拍著夜晚的背柔聲的哄著。
夜晚有的時候甚至在想,這會大肆選秀,是不是慕元澈容不得夏吟月一人獨秀。要知道慕元澈這個男人從來都是江山社稷重於兒女情長,不然的話,自己跟他十載夫妻,酸甜苦辣,悲歡離合統統走了一遍,最後卻還是落的那樣的結果,慕元澈賜死自己的時候只怕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那十載夫妻情。
冬晴手裡提著倆大燈籠跟在幾人的身後,神情還有些茫茫然,方才的事情就好像一場夢一樣。
能讓司徒鏡覺得新鮮,還能記住,就憑這一點,這個杜鵑在宮裡也能走出一條自己的路來。美女千千萬,但是真的能入皇帝眼,並能聖寵不衰的,其實真的不多。便是上一世,慕元澈能記住的妃子也就那麼幾個,但是死的死,病的病,自己被害之前,宮裡也沒剩幾個撐場面的,就只剩下夏吟月一個人一枝獨秀。
夜寧跟對面的男子本來就在擊中燈籠的同時,兩人的手跟腳就狠狠的撞在一起,這兩股力量撞在一起產生了反震,兩人的身形止不住的不停地往後退,竟是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去救夜晚。
這燈籠是從這二層小樓的窗簷出掉落,這樣的高度掉下來,又是這樣沉重的燈籠,比一般的紙做的燈要危險十倍不止。
她有點不能原諒自己,實在是不應該,就該讓他被燈籠擊中受傷去。
夜晚真是被嚇到了,被慕元澈擁進懷裡足足退了十幾步,穩住身子後,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姑娘,你怎麼威脅人呢?我真沒幹這缺德事,我一家老小都在這裡你讓我去哪裡?這沒道理啊,便是去官府打官司,也不能這樣無法無天啊。”店老闆很激動,讓他捨棄了自己的店面,那他以後拿什麼謀生?這小姑娘看著挺溫和的,怎麼能做出趕盡殺絕的事情,更何況這事兒跟的跟他沒關係啊。店老闆很激動,絕對不能退步啊,這要是退了,自己以後便要帶著一家老小去哪裡過營生?
“你別這麼說,在我心裡誰也及不上你……”司徒鏡低聲說道,看著夜晚的眼神灼熱無比,真恨不得這一刻剖開自己的心給她看看。
司徒鏡心裡嘆一聲,好不容易說出口……難道真的是天意嗎?他從出生便是被人寄予厚望,因為他是司徒家的長子,是司徒家的希望,是司徒家的榮耀。可是,如今他也有求而不得的東西了,眼角看著一旁的小跑過來的酈熙羽直直的站在夜晚的面前,眼晶晶亮的死盯著夜晚,那滿臉的笑容,滿帶的驚喜,哪裡還有平常酈家長子的穩重跟肅穆,就真的像是恢復了八/九歲孩童的天真一樣。
夜晚點點頭,又笑著說道:“你們再仔細想想,看看能不能想起有什麼人揹著你們偷偷溜上去。我們先上去看看,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是不是?”13acV。
夜晚必須要弄明白這是一個意外,還是有人要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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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二樓,果然觸目可見做燈籠的各種材料,還有一些已經做好的正堆在一旁。二樓的窗戶開啟著,幾個人走了過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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