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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求少爺會喜歡,只求不再討厭,讓奴婢跟著少爺伺候夫人。”
韓知魚定定地看著她,如今母親倒下了,他不覺得自己有能力照顧母親之餘,還要管這個女人。可就算他是被迫的,她卻為他生下兒子。他對她有虧欠有憎惡,唯獨沒有愛。
也許種什麼因結什麼果,既然他當日屈從了母親,那麼一生一世,就要承受這樣的結果。
“只要你不後悔。”他淡淡地說著回過身去,一句話都不想再說的樣子。
她咬破了唇,堅決道:“奴婢不後悔,就算死也不後悔。”為了他,她可以做任何事,就算對別的女人低頭。如果不是自己去向那個女人道謝道歉,只怕他還如從前,不管想什麼也不會對自己多說一句的。
可她也是真心道謝的,落難之際肯收留他們的才是真朋友。如今雖然他們並未落難,可不過一場火,從前巴結夫人的人都轉而恭維幾位少爺去了,也不能不說患難見真情麼?她看著他的背影,還想說點什麼,韓知魚卻轉身進了屋,她只好出去。
過了兩日,韓知敏打發人來叫韓知魚,讓他回家幫著處理家務。因為燒得厲害,仵作也差役們也看不出什麼,所以暫時留下小廚房和迎風閣,其他的都要清理乾淨,重新規劃修蓋。一時間火災善後工作竟都落在他身上,一刻不得閒,下半夜才歇在韓家外面書房,每日晌飯間抽一點時間回錦繡坊探望母親。
好在彩雲和彩霞照顧細心,喜妹他們又有求必應,韓夫人除了自己想不開,倒也沒什麼更壞的。喜妹怕自己出現會刺激到韓夫人,儘量不打照面,每日只從旁人那裡關問一下情形。得空她便把事情變化寫信讓人捎給謝重陽,他回信也快,只是那邊有事情絆著不能回家,儘可能地幫韓知魚想得全面一些,讓他多注意。
喜妹去過韓家幾次,覺得一切都很平靜,找劉妍玉聊過幾次,摸摸底。因染坊被燒,劉妍玉如今不忙染布的事情,只是看她半個女主人的架勢,倒是更忙碌。
劉妍玉看起來沒多少時間閒聊,倒是讓喜妹看出她很討厭大少爺,不止一次地提醒要小心那陰險小人。據劉妍玉說,韓知敏不但想獨吞韓家家產,排擠四少爺和七少爺,甚至想擠兌錦繡坊,因為劉妍玉不肯聽他吩咐,幾次威脅要趕她離開韓家。
喜妹覺得韓家看起來也不是表面那麼平靜,四少爺和大少爺之間定然也有矛盾,只希望韓知魚的不爭會讓他們忽視他,讓他脫離這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如今沒有韓夫人的庇護,他那般單純率性,怎麼都讓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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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沒有像喜妹想的那樣,反而風起雲湧,齊齊地壓向韓知魚。
這天晌午飯的時候,錦繡坊突然衝進幾個韓家的奴僕,後面韓大少爺陰沉著臉,說是要把韓夫人彩雲等人接回韓府去照顧。
沒有韓知魚的話,喜妹不可能放人。她請大少爺待客廳喝茶,韓知敏冷哼一聲,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謝家的女人,這是我們韓家的家務事,你不會手伸的那麼長吧?”
喜妹看他態度惡劣,便冷笑道:“大少爺不是忙著分家嗎?這手豈不是更長?韓知魚是外子的恩人兼好友,除非他自己說帶夫人回韓家,否則誰也別想從這裡把他們帶走。”
韓知敏氣得臉色鐵青,只是時至今日,錦繡坊也成了氣候,又有靠山,他也不敢肆意妄為。他輕蔑地瞥了喜妹一眼,“苗老闆,這可事關人命。有人招供是彩雲收買下人故意縱火,這裡頭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主謀,我們自然要問個清楚!”
“啊?縱火?”喜妹有點轉不過來,心下一沉,立刻聯想到了謝重陽提醒的事情,看來擔心什麼來什麼,這幫人不但是要瓜分家產,還想陷韓知魚於不忠不義不孝,如果坐實彩雲的罪名,就可以趁機誣賴韓知魚或者韓夫人指使的。
韓知敏得意洋洋地哼了一聲,“苗老闆,知道輕重吧。莫不是你想協助他們逃跑?”
喜妹蹙眉,“七少爺不是被你騙回家盯著了嗎?”現在她明白為何之前他們列家產的時候不需韓知魚在場,如今不過是些零碎活兒竟然非讓少爺去辦,如此看來倒是先給監視起來了。
喜妹冷冷道:“大少爺放心,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我錦繡坊在著呢,只要七少爺開口,自然沒人攔住。”
韓知敏指揮人想硬闖,孟永良帶著一幫夥計衝過來,幾棍子把韓家奴僕壓制住。
韓知敏叫囂道:“怎麼,你們錦繡坊想插手管我們韓家的事兒不成?我看你們老早就覬覦我們的生意,如今竟想包庇縱火的人,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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