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何處,練習的物件又是誰,就很明顯了。林不回必然也曾在原尚鷹柔潤,溫暖,熱情的菱唇上輾轉過。
我早前還在思索,為何頭腦發昏之下,第一個念頭竟是將林不回鐘意的人往後宮裡塞。現在我才明瞭,與叫林不回傷心難過無關,只因自己不想林不回的心思停留在別的人身上。我還是像從前那般幼稚,可惜我防住了酈娘和元安使,卻沒預料到半路殺出來的原尚鷹。
此刻原尚鷹未得命令,仍極恭順地跪在地上,只是頭顱微垂,半張臉掩在陰影裡,看不清表情。他何等聰明,必然已察覺我會迴避過於主動的獻媚,因此林不回離開後,迅速轉為守而不攻的狀態。
可原尚鷹眼下的示弱並不合我意。我有些煩躁地伸展五指插入原尚鷹發隙中,迫使他朝我仰面,露出色澤均勻且袖長的脖頸。從我的角度看下去,原尚鷹翕動的眼睫漆黑異常,濃密異常。
我兩輩子都念念不忘的東西,面前這個人卻不費吹灰之力的擁有了。
當然他也付出了亡國的代價,我不無惡意地想著,問道:“林不回在床上是怎樣的?”
即使原尚鷹聞言有些愕然,也不留痕跡地掩飾了過去,他微微偏頭,不顧我死命攥著他頭皮的力度,頰邊挑出一抹頑皮的笑,問我:“陛下原來是在吃小將軍的醋麼?”
我不置可否,催促道:“別打岔子,快說!”
原尚鷹眼神閃了閃,低聲道:“小將軍在床上……”音尾迅速低沉下去,我不假思索湊前想聽清,腰背卻猛然被大力一推。猝不及防又被硬扯,我膝蓋一曲咚地砸地,尚未發出痛呼,他攬在我腰側的手臂飛快收緊,剛剛舔舐過手指的唇瓣迅速地貼上來。
此時此刻,如果表現得像柔若無骨的宮妃一樣,一邊捏著粉拳捶打對方胸膛,一邊嚶嚀著“不要!放開我……”未免有些丟份。我呆了呆,驚覺原尚鷹已撬開我的牙關長驅直入,猛然反擊。可是他的舌頭像攔在我腰上的手臂一樣強勁有力,而且涎水掛下唇角的感覺也實在噁心。舌尖勉力回頂了一陣,我頓感眼前發白,力氣鬆懈,身體也綿軟下來,當即手掌發力把原尚鷹撐遠,皺眉道:“夠了。”又抬手往嘴邊一拭。
“陛下這樣就夠了麼?”原尚鷹曖昧道:“小將軍在歡好時,就像吾方才那般急切溫柔。”又騰出一隻手撩起我袍擺,從膝蓋往上一路撩撥上去,意味深長地停留在雙腿開叉的部位,道:“小將軍尤其喜歡掐揉此處助興。”我心裡一涼,立即夾攏雙腿,原尚鷹卻已快如閃電般在大腿內側掐了兩下,我的腰登時軟了下來。
原尚鷹對我臉上的表情十分滿意,又悠悠道:“其實,小將軍的腰上功夫也十分了得……”
那手又欲探入衣襟中,被我眼疾手快捉住了。原尚鷹手指上仍佩戴了黃金戒指,此刻硌得手掌發疼。
“愛妃果然對林不回床笫滋味念念不忘,”我微喘道:“為了留住林不回殘留肌膚上的餘韻,想必入宮以來,未曾盥洗過吧。”又誇張地皺鼻嗅嗅:“莫說不可白日宣淫,單憑這銷魂氣味,朕也硬不起來啊。”
我冷下臉。“鬆手。滾。”
原尚鷹嘴唇微張,目光遊移數秒,沒有挑`逗或辯解,默然鬆開長臂。我定了定神,撐地欲起,眼前卻忽然一陣一陣地發黑,掙扎了兩下才晃盪著站穩。
林不回是可以接受男人的。我渾渾噩噩地想著,搖搖擺擺向椅座行去。我一直以來都覺得他與元安使之間只是萍水相逢生死之交,但是原尚鷹親口承認了,林不回無論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是可以接受男人的。
不過林不回之後的舉動,讓我非常不安。線奴傳回訊息說,林不回近來常宿雙歌樓。
“雙歌樓?”我曲指敲了敲桌面,酒樓名耳熟異常:“朕似乎記得,雙歌樓是無雙宮的產業。”莫非前世林不回與無雙宮之間,並不只是單純的交易?若往這個方向細思下去,真要恐怖得叫我夜不能寐。
鈞天向我解釋:“雙歌樓確實是無雙宮掩護分壇的幌子,不過據線奴觀察,林不回並未與無雙宮主接觸過。”
驟然憶起雙歌樓所處位置的特殊氛圍,以及懸掛在樓外異常鮮亮的紅色燈籠,我篤定道:“雙歌樓做的並不是正經營生,是不是?”
並不難以推斷,只是我向來不喜歡琢磨那些線奴或者暗衛可以立即彙報的事情。沒必要為無所謂的東西耗費精力。
鈞天薄露笑意,頷首道:“是。無雙宮立足西域,因此雙歌樓亦以西域酒、西域金、西域姬聞名印都。陛下‘身份尊貴,故那日雙歌樓清場以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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