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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即便是神,他的潛力也無法發揮,最後註定必朽。
而只有不斷的超越成為了一個“神格”,才能實現相對的不朽。
或許不能以“神格”這個人類定義的概念來褻瀆這個神聖的概念。但是人類的概念本身就是一種對神聖的褻瀆。而真實褻瀆神聖的不是描繪者,其本意沒有這個目的,而僅僅是看了描繪後的想象者,雖然其本意也沒有這個目的。但是某種極化及具現導致了褻瀆及其具現。
例如“愚蠢”這個真實本身是不愚蠢的,它可以成為一個“神格”,透過“愚蠢”這個神格,人也可以成為神。“愚蠢”本身是神聖的,而人類的反映和具現的並不能增添或者褻瀆它,它就像使人類成為愚蠢的那個規律,其本身就是真實。
人其實是無法褻瀆神聖的,人只能褻瀆自己,褻瀆也不是人類能夠定義的。所以人不能對褻瀆做審批,因為人根本就不知道。否則你可能就預設人類的存在就是神聖的褻瀆了。
不僅如此,甚至種種負面概念本身也是真實,透過它們也可以邁向真實,也同樣是神聖的。只是人類的誤解同樣也存在其上,善的誤解導致的和惡的誤解導致的其實都是類似的,而其本身是真實,同樣的神聖。而所謂的褻瀆,人類並不能真正地理解,由此導致的必然是愚蠢。
通往神聖的大路不只有一條,知道某條,只是一種可能,並不代表著必然,所以自由選擇才能使人類不至於誤解真實。
我寫這個決定不是叫你去探索惡。但是由於我們處在的世界不是極善、同樣也不是極惡的。我們的經歷千奇百怪,不可能始終接觸到的都是善的,也不可能始終接觸到的都是惡的,這是事實。而如何對待過去的所經歷過的善或者惡是很關鍵的,那些都是點燃神性火焰的柴火。而從那神性的閃光中看到哪種光輝完全是個人自己的事,並不存在某個宗教或者其他什麼的能夠促使人類全體發展的說法。宗教只能提供可能,如果它試圖提供必然,真實必然讓其覆滅。而其結果雖然是有啟發的,但其思想和行為卻是愚蠢的。人類始終只能透過人類自身的愚蠢見證神性的偉大。但也不是讓人刻意地以被驗證的愚蠢來重複地驗證。雖然“自戀”甚至“變態”也是一種真實。但在某些真實太多了,可供選擇的太多了,沒有必要去一一地進行嘗試。請原諒我,作為一個人類,在那有限的時間內即使涉獵對自己可能發生興趣的真實,也不一定能夠得以窮盡,不可能把時間花費在看到的所有的的真實上。
人始終面對真實,為何無法獲知並帶回自己於其中的感悟?
拿夢這個相對低層次的現象來推理一下。
人在夢中的自我的思考和行動好像不是自己,缺少了什麼現實中存在的某些部分,好像在夢中的是自己的分裂出的一部分。這好像是自我從現實進入夢的世界中發生的,而夢中自我的完整性是隨著現實中自我境界提升而增大的。在去掉現實中的某些部分後,可能以新的角度來感受,甚至可以探索感覺組合某些部分來探索和實現某種需要。
而在夢中哪些部分最容易處於沉睡,而讓其他部分組成一個夢中的自我呢?這個問題這裡不作討論。
描述了一下進入,再看看離開後我們得到些什麼。
人對夢的記憶好像都是朦朧的、間斷的、不按時間順序連續的。
好像夢中的經歷沒有被完整的帶回現實中,在清醒後好像遺忘了些什麼。
而在半睡半醒狀態下好像對夢中內容擁有更多的回憶。
對此是不是可以作出某種假設。
現實中思考及其記憶的變化和結構與夢中的思考及其記憶的變化和結構是不同的。(用語言來描述這個很不恰當,只能作為象徵的意義理解。)
而在夢和現實的切換過程中,人不具有不同變化和結構之間轉換的功能,即使具有,但是在人的功能的某種綜合的總體處理能力下也無法進行恰當的結構轉換。從而導致了夢中記憶的缺失。
先描述到這裡,我只是拿夢的世界打個比方,來作為下面的鋪墊。
如果說夢與現實的思考和記憶之間的結構和變化相對於轉換能力的差異程度是比較少的話,那麼現實和真實之間結構和變化相對於轉換能力的差異程度就可以根據你和你感覺到的等而趨向於無窮大。
可能在夢、現實、真實三個世界(當然遠不只三個世界,這裡只是打比方的需要。)中不能用思維和記憶來作為通用的概念來描述,其實從某些角度上看概念代表的真實的含義是完全不同的,這麼的很不恰當。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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