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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原形的孫猴子一樣,所有的風光皆成過去,他不再是青春凌雲志,爍爍芳華靚的學生會主席,他做著最淫賤的行為,擺著最放浪的姿勢,他想到了妓女。
施言也在房間裡,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慢慢吞雲吐霧。身體上他很滿足,因為除去黑諾嘴上的練習,他也享用到了熟悉的甬道。美中不足的是肉體的高潮襯托了靈魂的荒蕪貧瘠,他的心在She精的瞬間,一點的喜悅也感知不到。
黑諾的身體素質比高中時代強健好多,但是施言一般也捨不得要他經歷太過份的情事。一晚上最多要他兩次,通常黑諾可享受到魚水之歡的樂趣,再多索取,他體力就會有點透支,所以施言養成習慣似的,不太超出兩次。
星期五就一夜無法入眠,昨天晚飯又吃不進去,黑諾夜裡被一翻折騰下來人快要散成零件了。施言給他擦洗的時候,幾次忍不住想把他抱回懷裡,又怕他是裝睡騙得自己痴傻蠢態。施言現在對黑諾徹底喪失信任,而且還有些怕黑諾。
施言不恥自己的威脅,他在心底不知道多麼鄙視自己。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施言在掙扎,他真的寧願自己把黑諾看做一個匆匆過客,可以瀟灑地一笑:不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可是,他放不開,他笑不出來。
施言看不起自己,回想當年他倉惶棄黑諾而去的時候,黑諾是何等自若,坦然告別。黑諾的狠讓施言現在想起來也心顫。就是這樣一個絕然的人要離開,施言想不出任何正常手段可以挽留。
情到深處無怨尤的見證被用做鎮住他的籌碼,施言自己都明白在褻瀆那份愛意。然而走投無路的他,還有其他辦法嗎?黑諾是什麼性子,施言難道就不是瞭如指掌嗎?
別妄想拿什麼真心換真意,黑諾何嘗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是當他做下抉擇的時候,黑諾絕對有本事為了貫徹他的決心而做個瞎子……看不見自己的真心;當個聾子……聽不見自己的真意。這才是真正的黑諾!
施言是不愛計較的人,凡事大而化之,尤其人大了,也不象孩提時代一味地張揚霸道。主要到了大城市,天外有天,一山還比一山高,遠的不說,近的牟維新那家世就比他們一幫高了不知道幾等。所以施言開始彬彬有禮,懂得收斂。只要你不觸犯到他底線,他都好商量。
黑諾校園裡一舉一動施言參與不多,並不代表這幾年他看不到黑諾的成長與進步,當然伴隨而來的也是巨大的變化。他欣賞黑諾的才華,也支援他適應大環境的發展,帶著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喜與驕傲。
施言還是把黑諾摟懷裡的,無法入睡的他在黑諾習慣性貼近時,鼻子裡酸得不敢呼吸。他的諾諾,他幾乎看著一路崎嶇的諾諾站高了,看遠了,心野了。施言不是想扼殺他,施言恰恰想的是陪他一起去看廣大的世界,只要有彼此在身邊,哪裡不都是聖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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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苦心未來的攜手,他卻在後邊悄然做著叛逃。施言遭遇的最嚴重的背叛來自愛人,對他來說,不僅是傷害,也是恥辱!自己的一份真情被棄若蔽履,黑諾有權利選擇退出,但是沒有權利在退出的時候刺出這一刀。
事情如果重新來過,黑諾提出分手,施言也不確保談判不會破裂,但是施言可以保證的是不會要鎮壓他。那些照片與信件的被銷燬,施言耿耿於懷,照片黑諾怕的是什麼?這麼多年就算沒有愛,難道兄弟情也無?黑諾怎麼就可以否決的那麼幹淨?
至於那些信件,更加無辜。對黑諾沒有一絲威脅的東西,只因為是他們曾經的歡樂,黑諾也要毀得塵世裡找不到影子,他為什麼不乾脆來把自己也推焚化爐裡滅個一乾二淨!施言心口鈍痛:〃諾諾!諾諾!〃信件、照片,這是施言有生以來最珍視的物質存在,讓自己的愛人親手毀滅了。
施言是逼自己必須象黑諾擁有狼一樣的心,因為他熟悉黑諾的成長背景,熟悉黑諾的生長環境,他比外界清楚又容易抓到黑諾的軟肋。他是真正走進黑諾心牆的人,他是唯一可以看見牆內風光的人,所以他可以做到一擊即中。
黑諾的自強在少小開始,卻被壓迫無法發展;黑諾的自尊,被冷漠漠視而欠缺。沒有人會在意他的尊嚴,甚至忽略他是有人格的。所以大學以後的他努力贏取他缺失的東西,所以他比一般人都看重人格的尊嚴。施言就是踐踏了黑諾尊嚴,剝奪了他的人格,才可以讓黑諾瞬間就是一隻沒有防護力的裸鼠。
天亮不多時,施言的生物鐘就喚醒了他,每個黑諾在抱的夜裡,他都到點就醒給黑諾去買早餐。今天他沒有出去,坐到了窗戶邊開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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