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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忠厚的王豐倒是酒壯熊人膽,由著昏暗光線打掩護,一隻手摸進偎靠著他的酒女衣下,滿嘴和人家胡說八道。那些酒女坐到誰邊上就負責誰,但是也會起身把其他幾位客人都一一敬一圈酒,遇見對她滿意的,就示意坐下聊會。施言身邊的人敬酒去,阿松就坐過去。
貝戈戈進來送第二茬酒,然後拿了杯子走向施言:〃施言,難得見到,我敬你一杯吧。〃 施言幹了,旁邊大哥見施言與邱林松對酒女不熱,遂對貝戈戈喊:〃你就坐這聊聊吧,點什麼再出去拿。〃本來服務生也是各自負責自己包廂,就站在門口的。
貝戈戈心中暗喜,順勢落座。她本來就是這家娛樂城的陪酒女,但是因為她唱歌其實不太好,回頭主顧不多。今天她的晚班賦閒就看見施言他們走進來,一眼認出施言她就躲到後面去了。和主管說了幾句好話,與別人借了制服來伺侯施言他們包廂。
坐下了,倆人其實也沒有什麼說的。貝戈戈沒話找話先說著,施言問一句答一句,也不關心她怎麼會在這裡上班?施言不多問,貝戈戈還高興呢,誰大學時候天天過夜生活?那白天還能爬起來上課嗎?宮放那時候也不是天天晚上在夜總會唱歌,所以施言只要多問多想,貝戈戈的謊言就兜不住。
宮放和明旭正經交往同居過,大家稍微瞭解宮放,他們這些人有哪一位會是對沒有任何關係的貝戈戈留心的人?沒有,所以貝戈戈與宮放共有的粗糙秘密就隨著宮放畢業離開儲存了下來。貝戈戈--她,一個高中畢業就在社會上混的女孩,根本不是什麼宮放的學妹,也就是說根本不是音樂學院的學生。她只是和宮放在那家夜總會認識並且投緣了的姐妹,然後合租房子,然後為了抬高身份,與宮放串通對外聲稱是宮放學妹。
對施言問候過了,扯了點宮放的話題,貝戈戈也沒有話說了,那就敬酒頂吧,反正可以算是酒中巾幗。阿松從前就不喜歡宮放與貝戈戈,知道三哥與黑諾以後,更是對貝戈戈帶有厭惡,看見三哥與她還坐在一起喝酒,不由氣怒。
施言他們來之前就沒有少喝,這裡又下去幾瓶,就開始去衛生間。最初他起身去,貝戈戈跟出去,後來就是扶著腳下有點飄的他。不只施言這樣,任誰喝到這時候了,說話都有點舌頭直,還都願意搶著說或者霸住麥克風狂折磨別人,這才到了那位大哥滿意的感情喝出來的程度。
那位大哥還真覺得自己今天一直走眼,看秦明細與顧少萌一人捏一麥克風,大有誰搶就和誰拼命的架勢,而二重唱也是一個比一個高,都想讓自己的聲音壓過對方,搶先穿透震撼到聽眾心發顫、腿發軟。那邊王豐的手都明面從前面低胸處進去了。而施言,全場最高大俊逸的男生,眼睛直一些,喝高了是肯定的,可是他不鬧不瘋,只是怔怔地靠著。看起來最激|情、最肆意的人,一晚上沒有顯露淫心色舉,也沒有醉酒瘋癲。
貝戈戈眼見時機差不多,找施言要聯絡方式,因為她看見施言有傳呼機。她明明有點酒水的單子,卻說著沒有帶紙,伸出手要施言將號碼寫在手背上。斜倚著身子在寫完以後直接就靠上去,因為幾位酒女差不多都是靠著男生,或者男生手搭在她們肩上,她也沒有顯得不合適。
〃施言,我很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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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沒有什麼反應靠躺在沙發上閉著眼,喝了那麼多酒,心口燒得亂哄哄,腦子裡卻全是那人的影子,浮現出來就讓人疼。他推開貝戈戈去衛生間。
出來,貝戈戈等在門口,迎上來,語氣心疼:〃是不是喝得難受?都是我不好,見到你太激動了,我不該敬你酒的。〃
〃沒事,不是你,我們晚上在外面先喝了不少。〃
〃對不起,施言。〃貝戈戈還是自責到快哭了的表情。
〃說了和你沒關係。〃施言擺手來到洗手池邊。
〃你還和他在一起呢嗎?〃
施言脊背一僵,點頭,冷水洗臉漱口,鏡子裡的眼睛還是因為酒精作用而泛紅。
〃你們還好嗎?你不象幸福的樣子。〃貝戈戈窺探著。
施言對著鏡子淡淡一笑:〃我們很好。〃
〃施言,我心疼你!〃貝戈戈抱住施言。如果施言是幸福美滿的,他不會一晚也沒有唱幾首歌,更加不會都是憂傷的曲子。
施言其實不願意見到貝戈戈,因為這女人提醒了他對黑諾犯下的錯;另外他總覺得自己當時無論是不是喝多了,都是佔了貝戈戈便宜。他以前風花雪月談的戀愛,就算沒有投入真感情,但是玩戀愛遊戲也有幾天真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