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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棠便這樣走到了向飛身後。
向飛正與對面一個面目兇厲的年輕男子鬥法,這男人想必就是那個什麼趙六貴了。
向飛是煉氣期第八層,那男人是第九層。
向飛得了魏紫棠給的兩件上品法器,那男人身邊的好東西卻更多,層出不窮。
向飛鬥法經驗甚少,那男人卻經常動手。
所以向飛很自然落了下風,咬牙苦苦支撐。
他旁邊還有兩個倒在地上的男修士,血跡斑斑,生死不知。
再旁邊兩個少女,都生得容貌嬌豔,此刻十分狼狽,一人身上衣衫都被扯破了,另一個也雲鬢散亂。此刻一個面目溫婉的正在哭泣,一個柳眉入鬢的正在怒罵,並不時安慰那哭泣的。
旁邊幾個男子,或面目油滑,或形容猥瑣,還在那裡調笑:“千里奔波只為財,你們去羅海,本就是打著以色事人的主意,在這裡裝什麼貞節烈女?”
另一個懷裡擁著一個身材很好的年輕女修,一邊在那女修身上捏一把,一邊笑道:“沒錯,看看袁丫頭,人家多識相,跟著咱們兄弟有什麼不好?整天快活,有什麼事還有我們護著你們,吃不了虧!”那女修居然也笑著,湊過去殷紅的嘴唇跟他香嘴。
再一個陰陽怪氣的:“難道你們只有羅海的修士睡得?我們雲洲的修士反睡不得?”
“呸!”那個柳眉長長的女修又羞又怒,狠狠啐了一口:“放你的狗屁!誰說女修士去羅海就是以色事人的?”
魏紫棠一看周圍的女修士倒不是很多,也許看到這種事情,害怕自己也被看上,大都躲起來了。
留下來的女修士裡,有的形容妖嬈,有的盛裝打扮,確實不算太良家。
魏紫棠站到向飛身後,便朗聲道:“說的好。”
向飛一回頭,看到她,驚喜交加:“師父!”
他本就用他的土系防禦法器勉力支撐著對方的攻擊,這一分神,防禦幾乎崩潰,魏紫棠一揮袖子,靈力卷出,那趙六貴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法器,大驚失色,又感覺一股不可抗拒的靈力朝著自己而來,胸口如遭重錘所擊,口中一腥,噴出一口血來。
實則魏紫棠是留了手的,她雖深厭這人,卻不想殺了他,跟他師父結下不解之仇,否則一出手便可要他性命。
她心中盤算,如果對方還有些理性,便拿話將他激住,如果對方油鹽不浸,自己以築基初期的神識操控元嬰初期的法力,據潘旃說,僅能發揮出金丹初期最多金丹中期的實力,定然不是金丹後期的修士的對手,到時候不行就邀秦成元相助,若還是解決不了,只好勞動潘旃出馬一次,他雖已發揮不出原來的實力,對於一個金丹後期修士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若真到了那地步,自然只好斬草除根,師父徒弟一鍋端,一個都不放過。
那趙六貴看到魏紫棠,眼中一抹驚豔,但隨即惡狠狠抹了下嘴角的血,冷笑說:“好啊,你這小子,打不過我叫個師父來幫忙,可惜你這師父不過是個築基修士,等我師父來了,恐怕就算你這嬌滴滴的師父也得被我睡了!”
向飛大怒,要和他拼命,但見人影一閃,魏紫棠一掠而出,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她曼妙身影已急退回原位,動作之快,若非那趙六貴臉上多了一個鮮紅如血的巴掌印,幾乎要以為她根本沒有動過。
魏紫棠見他毫無對高階修士的尊敬,面冷如刀:“小輩!你師父厲不厲害且再說,我卻能讓你再不能活著見到你師父!”
修士高一階,神識的威壓何止強大十倍?她的威壓放出,周圍的煉氣修士都開始簌簌發抖,慢慢往後退。
那趙六貴也抗不住,腿肚子直哆嗦,又知道她說的是真話,心裡發寒,嘴裡還在硬著,“我不信你敢殺我!你要是殺了我,我師父決不會放過你!”說著手伸到懷裡,捏碎了一張符。
魏紫棠早冷眼看出那是一張傳信符,定是向他師父求救的,也不阻止,金丹修士的神識厲害,足以隨時得知這艘船內的任何事情,阻止也是白費力。
那趙六貴又得意起來:“哼,我師父就要來了,一會兒休要向我求饒!”
他那幾個狐朋狗友也膽色壯了,道:“趙兄,一會兒若有甜頭不要忘了我們兄弟。”卻終究沒有膽子用色迷迷的眼光看魏紫棠。
旁邊圍觀的修士都面露懼色,有人道:“黑水真人要來,一會兒休要受了牽連。”便紛紛回船艙躲避。
一會兒功夫,這過道里便只剩下趙六貴和他的黨羽,魏紫棠師徒,那兩個少女,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