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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浪道:“不錯,耐性最要緊,別的可以急,下針用藥可是急不來。”
香菱笑接道:“師父武功好,但我最佩服的還是他這個耐性。”
李浪頷首道:“我現在才放下心。”
“早叫你放心的了,別的人救不了,可難不了我師父。”香菱引以自豪。
出到了內堂,花虎正在周圍亂轉,一見二人立即問道:“怎樣怎樣?”
香菱笑道:“你怎麼不進去,那不就清楚了。”
花虎打著:“哈哈”道:“我膽子弱,受不得刺激,看你們一面歡容,其實不用說也知道有救了。”
香菱道:“到我師父有笑容,我們才笑得出來。”
花虎又打了一個“哈哈”,往椅子上一倒,兩條腿隨即架上桌面,不過片刻,已然鼾聲大作。
李浪也不由自主坐下,吁了一口氣,香,菱看看他,道:“你是這樣看門的。”
李浪笑道:“這地方禁衛森嚴,要闖進來談何容易,趙光義一夥就是與我們同時上路,趕得最急也沒可能趕到,這時候是必然在路上。”
香菱道:“你倒是大條道理偷懶。”
李浪道:“到他們回來,我們只怕連休息的機會也沒有的了。”
香菱恍然道:“不然,我們應該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
李浪微喟:“一計不成,可以想像他下一計必是更狠毒,必須打醒十二分精神來應付。”
香菱連連點頭,目光一轉再轉,忽然問:“高師兄怎麼不見?”
旁邊一個陳搏的弟了嘆息應道:“日前有敵人偷進來,他們追了出去,之後完全沒有訊息,估計已遭了毒手。”
香菱動容地問道:“他們,你說的他們……”
“還有孫師兄,一共兩個人。”
“師父怎樣說?”
“曾經指揮我們襲擊晉王的兩個秘密巢穴,可是一個人也都沒有,其中一個有用過酷刑的跡像,師父推測,可能就是對付高師兄他們。”
“高師兄一定不肯說。”
“師父說天絕地滅盡多旁門左道的技倆,一定有辦法將話迫出來。”
“難怪趙光義的人那麼快找到去。”香菱咬牙切齒的。“這個賬一定要跟他們算清楚。”
李浪插口道:“賬一定要算的,只是那此人如此不擇手段,我們也不能魯莽行事,令師想必也是這意思。”
香菱無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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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義一夥這時候的確在回皇城的途中。
天絕地滅的伎倆趙光義多少都知道一些,也不以為在這個時候他們還敢疏忽大意。
德昭既然一定會變成白痴,他也沒有必要再留在古樹林附近,大可以回皇城去靜候佳音。
雖然如此,路上他仍然不由自主的一再問:“一定的?”
“一定,就是大羅神仙也沒救的了。”天絕地滅也始終是這樣回答。
“陳搏那個老小子可是有人稱之為神仙,妙手回春,之前,不也是救過了好幾個中了你們毒藥暗算過的弟子。”
“這是事實,但太子這次不同,毒藥是由泥丸宮進去,直接損壞腦部,陳搏這若是也能夠求治,那便真的是神仙。”天絕地滅充滿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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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搏當然並不是神仙,知道天絕地滅以金針將毒直接從泥丸宮注入,他的心已經涼了半截,但他仍然抱著萬一的希望,也正如李浪所寄望的,金針及時被抽出,德昭中的毒並不怎樣嚴重,還可以救治。
他將香菱李浪支開,的確是恐怕他們擾亂自己的心情,這種情形下他的確需要極度的冷靜,一些也不能夠出錯,。
也許他還擔心李浪香菱看見他狼狽的樣子。
他仔細觀察了差不多兩個時候,最後才決定冒險開腦一看究竟,那當然是因為他兩個時辰觀察下來,毫無結果。
那其實應該說不能夠確定是否需要下針用藥。
他精研醫術,判斷一向迅速準確,也所以才能成為神醫,被一般人當作神仙看待。
甚至連他本人,有時候也難免有一種飄飄若仙的感覺,與一般人有異。
這一次他其實第一眼便看出德昭是無藥可救,但隨即他又懷疑自己的判斷,最主要是德昭關係他的將來,也是他所有的希望所在。
任何人眼看自己的所有希望已成為泡影,都難免會有一種拒絕的心理變化。
陳搏也只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