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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真已經踏出腳步,一刀不戒又把她叫住,“等等,葉涼被抓是因為我嗎?”
“果如你敗,依葉涼個性,斷不會離你而去。你們兩人都在,宋玉庭下手也會有所顧忌。我引葉涼與你離開,自己獨去城樓一戰無非是吸引眾人目光,可惜宋玉庭技高一籌。你我萍水相逢,今日之事你何須愧疚。”
“你要去哪。”
“江湖。”
“我跟你一起去吧,等你傷好,我們再一戰分勝負。”
“好。對了你叫什麼。”
“一刀不戒。”
“還有呢?”
“一刀不戒,就是一刀不戒。”
“今早我看見你刀上有兩個字,你是叫小邪吧。”
一刀不戒青筋直跳,就要拔刀,“老太婆!別以為你有傷我就不敢打你。”
“咳咳……我們的小邪不是不敢打受傷的人。而是不敢打女人……哈哈。”一說完,妙真撒腿就跑。
一刀不戒在原地嘆氣,“這就是受了重傷的女人嗎?真是比剛比完武的男人,還要精力充沛。”
一刀不戒的兩把刀,一把名小邪,一把名雙月。
撫今園,花園
撫今園乃當今山東宋家宗主住處,園內名花野花同園而開,也別有意境,相得益彰。
花園內有涼亭,月下涼亭掛孤燈,宋玉庭佇立在此。
沿著□小路走來一名打著紅油傘的赤衣男子。
宋玉庭開口道:“一切就有勞了。”
第二日,妙真與一刀不戒出城。
城門口早早就有一位來客在等他們,來客打著把紅傘,紅傘上描的是金色團荷花。
妙真、一刀不戒、紅傘人,他們三人就在城門口這樣對視著。
妙真看那人著的是赤羅袍,袖口上繡的是金線荷花唐草紋,除外一片赤紅。男子膚白如脂玉,更是放肆的是,衣衫大開露出滿身刺青。
“閣下有事?”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妙姑你可叫我好等。”
“不敢……閣下怎麼稱呼?”
“撐傘人,欠歡。”
“師出何處?何門何派?”
“與妙姑一樣,江湖之遠,無門無派。今日受宋宗主之託,特來助妙姑一臂之力。”欠歡說完,向妙真躬身施了一道禮。
妙真回禮,“不敢,不敢。”
“好了,別婆媽了。是殺了他,還是一起上路。”一刀不戒雙刀已經亮出。
“耶,小兄弟,別急嘛。”欠歡說著,打著傘走到一刀不戒的身邊。
妙真身形一轉,把一刀不戒護在身後,低聲道:“此人不簡單,小心,我只護你一次。”
“唉呀呀,妙姑原來喜歡母性大發呀。再下正有一計,可幫助妙姑巧奪轉靈珠。”
一刀不戒不服,拍下妙真手臂,妙真不予計較,“何計謀?”
“相思公子。”
“哦?何計?”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跟我來。”欠歡紅傘一轉,他們三人就在濟南府城門外消失了。
一刀不戒在外堂死盯著欠歡,心裡無明火亂起,直罵欠歡是個小白臉。欠歡看著一刀不戒的表情時而舒張開來,時而緊繃,臉上的笑容是發燦爛。
這時從裡屋走來一名公子,身穿緋色褙子,外套白色素紗單衣,手中拿著把摺扇,手指微動,呼一下摺扇開啟,上題“刻骨相思”四字,真是紅衣白紗生曼妙,一把摺扇道風流。再看這人面容,分明就是男化的妙真嘛。
一刀不戒還處在驚訝之中,欠歡上前來打量,“哎呀呀,還好啊。還好蒼天憐見,幸得妙真無胸。”
妙真摺扇一收,打在欠歡腦門上,欠歡叫疼“哎喲。”
“別以為你衣服穿的少,露的比較多,我就不會打你。沒胸的人,自有沒胸的人的活法。”妙真怡然自得,再把摺扇開啟,扇了起來。
一刀不戒詫異,“你到底是男是女?”
欠歡走到一刀不戒跟前道:“咦……小兄弟。你看她是兇不兇?”再一指妙真胸部,“胸不胸?”
一刀不戒傻眼,妙真瞧見了古怪,“雷神招來。招來!”一道驚雷落在了一刀不戒的肩上,另一道正巧落在了欠歡伸出的手指尖上。
“哎喲喲。”欠歡手捂著指尖,直跳腳。
可憐一刀不戒,是少年心性,還沉醉於色字頭上,雷劈不倒。
“說吧,為何要我假扮相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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