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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肩作戰引得妙真不得不小心應戰。
幾個回合下來,城牆下的看客無不看的冷汗直流。雙方交戰正酣,忽風捲雲動,從天外破空而來了一道掌力打向妙真,偷機得手,這道掌力深入器髒,妙真步伐不穩口吐硃紅。局勢轉瞬而變,宋雙生、金不凡二人借掌力之威,佔盡上風。妙真抵擋不支,一招比一招險,神智就快昏眩。
一瞬之間,情形再將變化,天現異色,一道白光後妙真憑空消失。
是哪方高人傷人了妙真?又是哪方高人將妙真救走。難道有兩方人馬伺機而動?宋雙生、金不凡二人未追,城下群俠不歡而散。
濟南府,荒郊
是夜,有風,月色撩人。荒郊外站著一雙少年,正是葉涼跟一刀不戒。
夜風再起,兩人身影已動,葉涼拔劍,一刀不戒亮出雙刀,你來我往之間,勢均力敵。黑白雙影交錯,帶動四周沙草飛揚,似有亂石崩雲,驚濤裂岸,捲起千堆雪之勢。一刀不戒的刀快,快的無聲無息,且力道極大,活似那巨濤急流。葉涼劍法沉穩章法得體,一揮、一掃、一挑、一橫掃之間,都可以看出練劍者的用心苦工。葉涼是求勝的,一刀不戒也是,可一刀不戒心無外物,拔山撼海的攻勢,帶著剽悍急速的力道,是葉涼沉穩清秀的身法所不及的。
風突然變的很大,吹亂了葉涼的頭髮,一刀不戒飛步如走風,雙刀破千秋,刀鋒已經劃入葉涼面板之內。
練刀者心思簡單,只求刀的真意,所以勝。練劍者猶豫顧及,心存迷茫,所以敗。
濟南府荒郊外,只留孤獨的戰敗人。
月高掛,一道冷箭破風而來,擊中了黯然失色的葉涼。幾道蟄伏已久的暗影現身拿人。
無人能及,宋玉庭
救走妙真的人是誰?
男子外貌斯文俊逸,懷內單手抱著妙真,頭戴兩支靈芝竹節紋玉簪,左手拿曲柄麈尾,身穿銀色團龍捧壽束腰袍,腳踏福字履,系雲鳳玉鉤、螭虎紋玉璧。在山東地界,不出二人選,實乃宋玉庭是也。
宋玉庭,山東宋家宗主,財富甲天下,俊美無濤,允文允武,工於心計。
妙真轉醒,輕呼一聲,“將我放下。”宋玉庭不做任何動靜。
轉而妙真再道:“玉庭,且停……一下吧。”說完,又嘔出一口紅來。宋玉庭在某處房瓦上穩下身形,把妙真摟的更緊一些。妙真頭往宋玉庭懷裡鑽,單手勾住宋玉庭的頸脖,“你且把頭低下來一些,……再低一點。”
迅雷不及掩耳,妙真一巴掌打在宋玉庭臉上,宋玉庭身軀一震。
妙真一把從宋玉庭懷中推開,高聲喝道:“人渣啊,你也有今天!”妙真心裡是痛快的轉而大笑,止不住的咳血。
還是那個無人能及的宋玉庭,他把頭別過一邊去,再回轉過來對妙真笑道:“妙真吾友,別來無恙?”
“暗中傷人是你,施恩救人的也是你。宋玉庭呀,宋玉庭。汝以為妙真是今天才認識汝宋玉庭的嗎?”妙真內心孤恨不能平。
“妙真果然聰慧過人,那汝也應該不難猜出,好友吾是有口難言。”
“我看是有所求吧。”
宋玉庭一撣麈尾,“吾有三事不明。”
“請說。”
“葉夢得之死。”
“不知。”
“薛文靜之死。”
“也不知。”
宋玉庭一笑,走向妙真,在經過妙真身邊時,低問一句:“為何轉靈珠不為吾所有。”
“還是不知。”
“咦,那妙真可知,汝中了吾獨門毒掌。這世上除了吾之外,再無人可解?”
“你無非是想要我去為你取來那轉靈珠。”
“妙真吾友,可先行去吾宅院歇息幾日。調養好身子,日後再細細打算。”
妙真一摸嘴角血,“不用了。”
“那吾就在撫今園靜候佳音。對了吾友,跟在汝身邊的小兄弟。吾就接入園中,代為照顧幾日。”宋玉庭提氣,飛身人去。
妙真一躍,雙腳踏地,“出來吧。”
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正是先前相逢的少年刀客,一刀不戒。
妙真接而問道:“你聽到多少?”
“屋頂高,風大,沒多少。”
“你已經勝了葉涼?”
“是。”
“你現在是來挑戰我的嗎?”
“不是,等你傷好。我們再戰。”
“那就告辭,再會,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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