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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了,那我可來了。”悅江山用左手抓住妙真,以防掙扎,伸出右手食指,以指甲代刀,劃開妙真胳膊上的皮肉。
血順著傷口處流出,妙真不去看,儘量不去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知道這樣才能減輕些痛苦。
悅江山輕輕地,把妙真的皮肉給分開,慢慢撕開,就這樣比窗戶紙還薄的面板,被悅江山給一點又一點的揭開了。除了邊沿外有一些血外,剝開的面板竟然不帶一點的血,而薄皮之下,全是紅森森的肉。這時只要誰輕輕在上面一點,絕對的血流整個桌子。悅江山的剝皮功夫,果然一絕。
悅江山不急於一時,她在慢慢的享受這個過程,可她沒聽見妙真叫喚,再看妙真表情,雖是汗水直滴,可緊閉著雙眼,沒了別的舉動,覺得很不過癮,沒了樂趣,於是對妙真問道:“你怎麼不叫了。”
妙真不答,咬牙挺著。
悅江山不樂意了,拿指甲輕點剝皮之下的肉,這個動作,引得妙真身體自我反應,不禁地直顫抖。血浸染了悅江山的手指,流滿了整個桌子。妙真依舊無聲。
“這樣,你還救嗎?”
“救!”妙真只有一念,救馬空。
聽此,悅江山大怒,不顧什麼享受不享受,一把把妙真的皮全給拉了下來。
妙真終於失聲,叫了出來。大叫之後,就暈了過去。
悅江山看妙真昏了過去,很是得意,但轉念一想,她現在昏了過去,那自己還玩什麼,三針銀針插入妙真後腦,硬是把妙真給逼醒了。
“你暈過去就不好玩了,你還打算救嗎?”
妙真被悅江山這樣折騰下來,哪還有什麼力氣,嘴唇開出一絲縫,呻吟一聲,“……救。”
妙真的一絲呻吟,徹底惱怒了悅江山。
悅江山走到妙真面前,以手指代替鉤子,穿過了妙真的琵琶骨,還是那張裹著紗布的臉,用已近瘋狂的手段折磨著妙真,挖著妙真的肉,神情異樣,已經瘋狂,“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救他……為什麼,你這麼愛他……他為什麼就不愛我呢……對我一丁點的愛都沒有……”
妙真恍惚著,看著陷入瘋狂中分不清現實的悅江山,她反而覺得不疼了。
也許是麻木了,也許她覺得悅江山才是最疼的一個可憐人。看似悅江山在折磨妙真,實則在她的瘋狂裡,她是在折磨她自己。
所有的刑罰完畢後,妙真動彈不得,靠在牆上任鮮血直流。
悅江山也恢復了正常,去給馬空醫治。
等醫治完後,悅江山陰陽怪氣的走進來,對妙真問道:“用晨曦一露保命,你和離恨門是什麼關係。”
妙真不答,是答不出來,妙真的力氣全用在保持清醒上。可她用一雙眼大望著悅江山。
悅江山明白,“放心,那男的只差一口氣就活了。只要給我帶來馨肌,保準他起死回生。”想到妙真定是與離恨門有什麼關係,憑什麼妙真的命這麼好,悅江山譏諷著“早知道,我剛才就該越發的下狠心折磨你。其實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現在讓你疼,就是姐姐提醒你。讓你記住,別像我一樣著了男人的道。”
妙真不聽,把臉撇了過去,悅江山心中再一氣,拿出縮地符,打在妙真頭上,“速去拿馨肌來救你的情郎吧。”
妙真化光消失,下一瞬間就到了七寶山,山腳下。
悅江山冷哼,想著我就不信,你和雲福宮也有什麼關係,我就看你妙真,道法全失,身體都這樣了,怎麼給我拿回馨肌來。
因為自己活在痛苦中,最見不得別人的好。以為別人比自己痛苦了,就可以減輕些自己的痛苦。殊不知,只有別人快樂了,才能帶動自己的快樂。天下皆悲,獨一人何能歡樂。
重回雲福宮之上
七寶山,雲福宮
以前妙真是自打雲福宮方圓五里內,都要繞道走的,用妙真的話來說“這世間有個大洞,人間邪惡都聚集在這個洞裡。這個洞,就是雲福宮。”
而現在呢,妙真倒落在七寶山的山腳下。
整個人臥倒一邊,頭壓在右手上,全身成了血人,意識渙散,心心念念著馬空,用盡全身的力量,把手伸入懷中,摸索著東西,自己的胸前全是黏稠的血腥,浸滿血漬的道符散落一地,被山風吹的到處都是。
怎麼沒有了?馬空送的貓眼石戒指,怎麼不見了。難道在胭脂盒中?妙真摸出胭脂盒,單手把胭脂盒的蓋子給開啟,胭脂盒蓋應聲掉下臺階,鐺鐺,滾落下去,妙真抬眼一看盒中……原來也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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