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讓人看不真切。
妙真見悅江山出來了,也沒有說話,一直跪著。
“念你心誠,我可以救他。”悅江山開口了,話語從紗布中透出,顯得十分模糊沙啞。
妙真聽後,依舊不起身,“多謝醫邪今日之恩。”她知道事情往往沒有“心誠”這麼簡單。
“但你也知道,天道不可勃逆。你確定要救他嗎?”
“若不成,意不棄。”妙真意味堅決。
“那好,你願意受插針之苦嗎?”
妙真脫口而出,“我願意。”
悅江山又問,“你願意受剝皮之苦嗎?”
妙真紋絲未動,“我願意。”
悅江山再一問,“你願意受鎖琵琶骨之苦嗎?”
妙真毫不猶豫,“我願意。”
悅江山最後一問,“你願意幫我拿來一個東西嗎?”
妙真不解,望著悅江山。悅江山緩緩把包裹著頭的紗布解了下來,露出來的,是驚人的容貌,是驚人的醜的容貌。
整張臉面膚色為黝黑,腫脹如豬頭,皮肉塌陷起皺,見不著鼻樑的痕跡,不似人樣,簡直比鬼還可怕。
就連妙真見此貌,都不由得一呆。
悅江山繼而把紗布又裹了回去,冷眼諷刺道:“誠然名滿天下的妙真也會怕成這樣。我還以為妙姑會有什麼不同呢,還不是以貌取人。”
妙真連忙低頭,“剛才若有得罪之處,還請醫邪見諒。妙真沒有絲毫不敬之意。想必為醫者,父母心。還望,醫邪能不與妙真這庸俗人多加計較。”
“哼,伶牙俐齒。如若今晚你能把三個刑法都熬過去了,並且幫我取回一物。我就救了他。”
“但請醫邪開口,妙真必當如所願。”妙真字字清楚,話語堅決。
“我少時學醫理,不慎中毒,後又被人陷害,才變成如此模樣。”悅江山邊說,邊摸著自己的臉,好似回憶以前的如花容貌,“雲福宮正華,習染邪術,甚至會導致身體腐爛。可聽聞他有一物,名曰馨肌,能讓腐肉重生,生出的新膚會比以前更漂亮。我不通道法,鑽研多年,沒有頭緒。今日,我聽聞他……”
女為悅己者容,女人到頭來,還是容貌最重要。妙真打斷了悅江山的話語,“我明白了。我會為醫邪要到馨肌的。”
可悅江山像是沒有聽見妙真之言,依舊回味在自己的世界中,“只要有了馨肌,我把我臉上的肉,全部刮掉,再塗以馨肌。想必,就可以恢復我的容貌了……到時候,我就去找他,讓他後悔對我做出的事。”
到底是怎樣殘忍、狠毒的女子,才會做出親手刮自己臉上的肉的殘忍事情,只為了一個漂亮。妙真沒有打擾悅江山的幻想,畢竟是她有求於人。
等悅江山自己幻想完了,她才又對妙真說道:“這人拖延不得。我想你是守信念之人,必會給我取回馨肌。只要你今日過得了三刑,我就開始救他。等你取回馨肌,我就讓他完全復活。”
妙真重重答道:“好!”
悅江山轉身,“跟我來吧……我呀,最見不得,別的女子過得比我好。名滿天下的第一坤道,也有落到我手裡的一天。哈……哈。”心胸狹窄,因自己之憾,而牽連其他的人的,最為醜陋。無論外貌與心。
妙真聽著悅江山的言論,一如平常,沒有任何不快舉動,她現在只一心想求馬空。
妙真剛一人室,就被悅江山抓去一隻手,房屋內沒有一絲光亮,妙真還沒來得及感覺到什麼,就是一陣劇痛之感傳來。妙真慘叫一聲,“啊!”
妙真的五根手指全部插進了一寸長的鋼針。
十指連心,手上紮根刺尚感疼痛,而把一寸長的鋼針刺進手指,那種疼痛是任何人都難以忍受的。
悅江山聽聞妙真的慘笑,笑了起來,問了句,“疼嗎?”
疼痛還在繼續,妙真咬唇沒有回答。
“怎麼不叫了?不叫?那就不好玩了。”悅江山飛來一針把屋內點亮,看見妙真滿頭大汗,疼得把雙唇都咬破了,才又高興起來,“疼就直說嘛,幹嘛好好好一張櫻桃唇給咬出血來了呢?要不,就這樣算了吧。人,你就別救了。”
妙真不含糊,“我要救!”
悅江山繼續笑道:“那我們接著來吧。”
“能讓我坐下嗎?”妙真怕疼得站不穩,求問道。
“可以,你坐下吧。”
妙真剛一在桌邊的椅子上坐下,就又被悅江山捉去另一隻手,給擺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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