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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否則,我大軍將會全部喪生於此!”楊延玉猶豫道:“潘仁美肯會發兵早就發兵了!我再去還有什麼用?”我說道:“或許他會呢?畢竟這是數萬大軍在此啊!”楊延玉終於心動,對我道:“這兒暫且交於李蒙將軍了!”隨後,向耶律奚底虛晃一招,快馬闖出混戰。我李蒙自知不是耶律奚底的對手,但我身為宋將,縱然戰死,也絕然不能投降。自楊延玉走後,我與耶律奚底戰了不到三十回合,耶律奚底的大斧自我頭頂掃過,我的頭盔被大斧掃落,頭皮被大斧削去一大塊,鮮血在我頭頂溢流,遮掩了我的整個面部。我強忍劇痛,大叫一聲,再次揮刀朝耶律奚底砍去……耶律奚底的大斧在我當胸劃破鎧甲,並在我胸部劃開一道十寸長口子,皮開肉綻,我當即一聲慘叫,知覺盡失……
當我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時,我已經躺在了一間寬敞的房間裡!我吃驚的想要坐起來,忽然感到胸口一陣裂痛,不不再次躺下了。這時,一位蒙面女子從房外進入,我一眼就看出了她就是如夢。我驚疑的問道:“如夢,是你嗎?”蒙面女子將房門緊閉之後才揭下面巾——果然是如夢!我更加驚訝的想要坐起,不得已再次感到身上的傷痛而中止。如夢關切的扶住我說道:“你的傷勢很重,至少要臥床一個月才會好轉!”我在如夢的攙扶下平躺在床榻上,問如夢:“你怎麼會來到這兒?這兒是哪裡?”如夢說道:“這裡是寰州的一家客棧,你放心養傷好了,任何人都不知道你在這兒的!”我點頭之後再次問道:“如夢,你是如何將我救回這裡?我宋軍是否已經衝出了陳家谷?楊繼業元帥他們是否已經衝出重圍?”如夢低垂著腦袋說:“這兒已經被遼軍佔領,楊元帥他們……”“他們怎麼了?”我激動的再次問道。“楊元帥已經為國捐軀,楊延玉回營向潘仁美求援,被潘仁美亂箭射死,楊延昭不知去向!”
終於,終於,滾燙的淚水滑過了我的面頰,我的拳頭緊握:“楊元帥,我一定要為您報仇!”如夢在一旁勸解我。過了良久,我的內心才恢復平靜。我問如夢:“你是什麼時候到達北方的?你一個弱女子又是如何將我救於危難之中?”如夢說:“我自從五月份聽說這裡的戰爭盡是我軍失利,我擔心夫君與映昭的安危,故而前來暗中關注著你們父子倆!”我聽如夢提到了映昭,我才想起在宋軍被困陳家谷之後,我一直沒有見到他,我趕忙向如夢詢問映昭的安危,如夢雙目噙著眼淚默不作聲。
“難道映昭已經……”我強忍著內心的悲痛。如夢咬著嘴唇點點頭,我再次淚如泉湧,內心如同千萬蟲蟻侵蝕。如夢勸慰道:“夫君,人死難以復生,節哀才是!”我哽咽著:“節哀?我如何節哀?楊元帥死了,楊延玉又是亂箭穿身,就連我的兒子……我如何節哀?”我悲痛欲絕的悲號著,不顧自己身上的重傷,猛然坐起,卻再次因疼痛過度而昏迷。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五章:楊家父子…戰場忠魂(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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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裡花》寫到了這裡,義憤的將筆投出了窗外,正巧,這時有護士走來,透過鐵窗對我說道:“喂,你的妻子來看你了!”隨後,護士走開了,卻是鄭月娥撿起了我投出的那支筆,將它遞給我說:“呂景德,給你!”這時,她身旁的護士趕緊將她伸進鐵窗的手拽了出來說:“呂太太,現在你的丈夫是神經病,您千萬不要距離他太近,否則,他會傷害您的!”鄭月娥說:“我的兒子已經死了,我還在乎被他傷害嗎?”隨後,她再次將手伸進鐵窗,將筆遞到我的面前。我伸手接過了那支筆,說道:“謝謝!”隨後,我將那支筆放在身邊,對著鐵窗外的鄭月娥問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丈夫,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我不是呂景德,我是李蒙,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來到了這裡,變成了現在的模樣!”鄭月娥沒有再說話,只是雙目掛滿了淚花。我看著實在於心不忍,便說道:“這位夫人,您是一個好人,我不是有意傷害你的。如果……如果我長得真的跟你丈夫一模一樣,你就把我當作你的丈夫好了!”鄭月娥從皮包裡取出一些油餅,遞進鐵窗脈脈含情的說道:“呂景德,這是你最愛吃的油餅。在你被關進精神病院之後,我想了很多,想著我們婚前是那樣的相愛,想著我們在有了孩子之後,感情漸漸破碎,或許……或許是我們的負擔更加繁重了,使得彼此的耐性徹底的消磨掉了。想想我們連續不斷的爭吵,無非就是為了那些繁瑣的生活細節,只要我們能夠多多體諒對方,還有什麼事情不能過去?可是,我們都沒有任何耐性去容忍對方了。現在,孩子已經死了,我想是我們的婚姻已經到達了盡頭!”
我接過了油餅,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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