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昭、楊延玉不住的點頭稱讚：“不愧是楊無敵，足可以一敵百！我軍中怎麼就沒有如此良將？”我看到耶律斜軫，想起我夫人戴玉蘭墜井身亡，心頭不由得升起一股仇恨，要衝向他，手刃仇敵。可是，我還是想到了元帥的囑咐，要轉戰陳家谷，便冷靜了下來。

兩軍交戰約莫半個時辰，遼將韓延壽竟然被楊延玉一槍將頭盔挑落，落荒逃出混戰，楊延玉乘勝追擊；楊延昭已經砍倒了三名遼將，遼兵們圍繞著他不敢近身；那邊，楊元帥快要殺到耶律斜軫的面前，忽有耶律斜軫身旁的左右兩將攔住，那兩名焉是楊元帥的敵手？只見楊元帥金刀一掃，那兩名小將已然不知去向。耶律斜軫一陣驚呼，匆忙調轉馬頭落荒而逃。趙劍飛緊隨耶律斜軫之後，向我虛出一招，隨後逃離戰場。這樣一來，遼軍見主帥離陣，登時大亂，紛紛棄戈丟戟，漫山遍野的四散逃命去了。

耶律斜軫等遼將直奔向陳家谷的方向。因為潘仁美曾經答應在陳家谷應援，所以，我宋軍在遼將身後緊緊追隨，未曾作出任何防備。當我宋軍至谷口時，突然一聲炮響，陳家谷四面山坡上奔出無數遼兵，漫山遍野向谷下衝來。楊元帥與我們諸將紛紛勒馬，回頭觀望，谷口也已經被遼軍堵住！

耶律斜軫在我們對面的山頭上出來觀望，在他的身旁有一名老道，估計是他的軍師。耶律斜軫一揮手，漫山的遼兵停止了進攻，之後，他衝著我們大聲喊道：“楊繼業元帥，本將素聞楊元帥無敵稱號，今日一見，卻如其實，只是元帥生不逢時，暗遭小人陷害才得進入本將所設圈套之中！楊元帥，本將念在對楊家將的敬仰，特意網開一面：如果楊元帥投降我遼邦，非但可以保得性命，還可以加官進爵，是為一舉兩得之策！”楊元帥大聲回到：“今日我等誤入你的圈套，是我命中所定之劫數，生死早由天定，何須多言？你只管快些放馬過來吧！”耶律斜軫厲聲道：“這是你自己尋死！”而後，又一擺手，漫山遍野的遼兵繼續衝鋒過來，喊殺聲幾乎將天地震裂！

第五章：楊家父子…戰場忠魂（5）

29

我在楊元帥的身側，進言道：“楊元帥，我們只有在谷口衝出才可以啊！”楊元帥點頭到：“為今之計，只能與遼軍硬拼了！”隨後翻轉馬頭，令諸將士調轉方向，復向谷口衝出。正在此時，谷口遼兵亂箭齊發，我大宋士卒紛紛倒地，死傷無數！

遼兵很快衝至我宋軍內，遼宋兩軍再次混戰起來。我與七郎楊延玉一起並肩作戰，楊元帥與六郎楊延昭一塊抗敵。混戰中，我抬頭觀望山坡之上的耶律斜軫，卻見他身旁的那名老道雙手分別高舉紅黃兩旗，規則有序的搖擺著，緊接著，我又發現遼兵的陣容也隨著那老道手中旗子的擺動迅速變換著。這時，我忽然想到了七年前在得勝口一役相同的局勢，認出乃“困龍陣”重施，心頭暗叫不好。此時，楊元帥似乎也發現了這點，大聲呼喊道：“大家儘量聚集一起，不要散去，列作楔形陣法，以鋼盾護體，同向谷口衝出！”眾將領命，登時排列作箭頭形狀的陣勢，再由鋼盾護在外圍，使得遼軍的兵刃無從下手，再從盾縫處露出鋒刃，極速向谷口衝殺而去，此陣所經之處，遼軍紛紛倒下。我暗自稱讚，楊元帥不愧是楊元帥，當初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種破陣的方法呢？

耶律斜軫站在高處暗自驚呼：“楊無敵果真是名不虛傳，竟然想得此陣破解之方！”隨後，他向身旁的老道詢問道：“軍師，此時我們又如何破解楊繼業的陣容呢？”那老道捋著鬍鬚看著宋軍陣勢沉吟了片刻道：“元帥無需多慮，我自有破解之方！”隨後，老道手中旗幟變換，遼軍迅速與宋軍讓出許些距離，但是，依然包圍著宋軍。待到我宋軍行至谷口狹窄處，無數木柴自兩側崖壁上紛飛而落，伴著如雨的火油。是火油的刺鼻味道讓楊元帥登時失色道：“莫非遼軍要用火攻？”話音未落，已經有數十把火炬自兩側崖壁掉落，登時谷口宋軍陣裡大火沖天而起，無數宋兵烈火燒身，慌亂一團，以至於原本固若磐石的陣容瞬間瓦解，並被谷口的大火分作兩處，裡外不可相應。

我被大火隔在谷外，放眼尋找竟不見楊元帥與楊延昭的蹤跡，只看見遠處楊延玉已經遇上一員遼將，並與之爭戰起來。那遼將使一柄巨斧，乃耶律斜軫的部下耶律奚底，功夫了得，料想楊延玉定難勝出，當即驅動戰馬，使大刀砍倒數名擋路的遼兵，直奔耶律奚底而去，正好為楊延玉擋住了耶律奚底劈頭一斧，隨後，我和楊延玉對耶律奚底交戰一處。鬥過數回合，我忽然想到了楊元帥與楊延昭還有許多宋軍將士都在陳家谷內，便對楊延玉道：“楊延玉，你快去找潘仁美，去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