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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被裴言嶠捏得生疼的手腕,“你做什麼?”
裴言嶠頭也不回地說,“陪我去一個地方。”,拖著蔚惟一的手繼續往前走。
“好,但你至少等我先把廚房的火關了。”
裴言嶠這才放開蔚惟一,抱住雙臂斜靠在門後,閉著眼睛點點頭。
蔚惟一:“……”
這貨比段敘初還霸道、還高高在上。
過了一會蔚惟一從廚房裡走出來,裴言嶠作勢又要拽她的手臂。
蔚惟一立馬把自己的手背到後面,“我自己會走,你死拉硬拽著我,就跟遛狗一樣。”
裴言嶠一愣,“遛狗?”,他也想像段敘初那樣溫柔地牽著她的手,關鍵是她每次都拼命地掙脫,於是他只能用拖、用拽的。
蔚惟一覺得裴言嶠有些缺心眼,就不懂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她也不跟裴言嶠計較,拿過傘後報仇雪恨般在裴言嶠肩上用力一拍,“走吧言言,陪你去。”
結果裴言嶠看起來挺瘦削,實際上特別壯實,這一拍之下她自己的手心反倒火辣辣的疼。
裴言嶠心情很好地笑出聲,眉眼如畫一派的恣意,他大步走在前面,蔚惟一走得慢,因此他停下腳步,放緩速度跟蔚惟一併肩。
烏雲密佈的天空下,俊男美女走在一起的畫面,構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
段敘初先到醫院附近的某家咖啡館等裴廷清,半個小時後裴廷清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過來對段敘初點點頭,坐在段敘初的對面。
幾分鐘後裴廷清結束通話,拿出煙要遞給段敘初。
“不用了。”段敘初微笑著解釋,“惟一懷孕了,我正在戒菸。”,看到裴廷清的臉色不是很好,段敘初低沉地勸道:“教官也少抽一點。”
裴廷清用打火機點著煙,“我沒什麼。”,這樣不在意地說著,他卻轉過頭捂住嘴重重地咳起來,過了一會看到段敘初很是擔憂的樣子,裴廷清轉移話題,“惟一懷孕多久了?”
“快一個月了。”提起來段敘初的唇畔情不自禁地浮起笑意,眉眼間溢滿溫柔和幸福,看得裴廷清的心情也好轉不少。
他正要點咖啡,段敘初翻過點心單子,溫聲建議道:“教官有沒有吃過早餐,點份蛋糕怎麼樣?最初我也不喜歡吃這種甜膩的東西,只是後來陪著囡囡吃多了,倒是愛上了。”
裴廷清舒展始終緊皺的眉宇,“好。”,段敘初的為人處事無可挑剔,足夠體貼、善解人意,他對段敘初一直很滿意。
段敘初把點心單子交給侍者,他微微斂眉低聲對裴廷清說:“人死不能復生,還請教官節哀。”
裴廷清搖搖頭,含著苦澀說道:“我覺得整件事都錯在我,若是我沒有強迫言瑾跟不喜歡的女人結婚,他也不會忤逆我。”,裴廷清挺括的肩膀垮下去,靠在沙發上他抬起手掌遮住眉眼,沙啞的聲音傳出來,“就算走到那一種地步,若我沒有將那把槍丟在他面前,把他逼到絕境,他也不會開槍自殺。”
段敘初的唇抿成一條線,“我無法判斷誰對誰錯,畢竟言瑾也有他自己的立場,而從教官你身為父親的角度出發,你也是為了言瑾好。言瑾最初喜歡的是女人,你試圖把他的性取向扭轉回來,但誰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教官還是不要自責了,我想言瑾他一直都很諒解你。”
裴廷清卻聽不進去段敘初的這番話,陷在他自己的悲痛和愧疚之中,“若我想到他會自殺,我寧願答應他所有的條件。由此我得到教訓,從今往後我不會干涉言嶠和言潔的人生,未來的路怎麼走,讓他們自己選擇吧!”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就這樣放逐不管不問,若是他們自己走了彎路,又怎麼說?
只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後輩子女的成長永遠都是一大難題。
沉默半晌,段敘初斟酌著開口,“既然整件事都是厲紹崇挑出來的,如今言瑾自殺正中他的下懷,他不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我們可以猜到他下一步的計劃是曝光裴家財閥長子的性取向秘密,更有甚者還會連累到言嶠,教官你想到對策了嗎?”
裴廷清的面上一片冷然,“無憑無據,就算讓媒體記者鬧大,也只能算流言蜚語而已。”,他的下屬一直有跟蹤裴言瑾,那些試圖在暗中偷拍的人,早就被他清理掉了。
而且裴家財閥在四大財閥中實力最強,根基頗為深厚,這些年遇到太多這樣的事,豈是他厲紹崇能輕易動搖的?
厲紹崇跟他玩陰謀,那也太嫩了點。
段敘初沒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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