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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在乎段敘初,正是因為段敘初給了他宛如父愛一樣的親情。
吃過早餐後裴言嶠漸漸從悲痛中緩過來,只是整個人突然在一夜之間變得很落寞,不再像平日裡那樣總是慵懶閒適的,轉過頭看向段敘初時,那一雙深褐色的眼眸幽沉凝定,“我回裴家看看我大哥。”
蔚惟一見狀緊跟著起身,柔聲勸道:“不如你先休息一會,下午再去看。我估計裴大哥現在應該在殯儀館裡,在此之前並不方便吧?”
裴言嶠皺起眉頭,還想說些什麼,肩膀卻被段敘初重重按住,“聽話,不然我劈暈你。”
裴言嶠無言。
段敘初拿過手機看了一眼,“裴伯父找我應該有點事,我順便過去幫你看看伯母。”,說完後段敘初也不等裴言嶠同意,轉過頭對蔚惟一說:“你要麼留在這裡,要麼我送你回海邊,總之我不能走一路,帶你一路吧?”
蔚惟一也有些不好意思,略一沉吟點點頭,“那我留下來陪三哥,你下午再來接我。”
裴言嶠立馬就不高興了,“我不需要你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第176章 隱晦的告白
“哦?”蔚惟一挑挑眉,走到裴言嶠身邊,她舉起手摸上裴言嶠的腦袋,揉著他漆黑的頭髮柔聲說:“乖,不要裝深沉,我已經把你完全看透了。”
裴言嶠:“……”
段敘初低沉地笑了一聲,“我走了。”,到了門邊發現蔚惟一跟在後面,段敘初猛地轉身一下子拽住蔚惟一的手腕,將她抵在鞋櫃上,俯身湊近她的唇,“追我出來做什麼,還要跟我吻別是不是,嗯?”
“是啊!”蔚惟一含笑說著,伸出手臂抱住段敘初的脖頸,仰起臉親吻他的唇,直到煽動得段敘初喘息粗重,四片緊緊交纏的唇才分開,隨後段敘初抱住蔚惟一的腦袋,在她的額頭上珍視地印下一吻,這才開門離開。
蔚惟一揉了一下自己的唇,返回客廳見裴言嶠正坐在沙發裡抽菸,她皺著眉頭奪過他指間的煙,“我是孕婦,你不能在我面前抽菸。”
裴言嶠雲淡風輕地抬眼睨向蔚惟一,幾秒鐘時間他深褐色的眼眸卻是幽沉複雜,過了一會他站起身,一言不發地往樓上走。
蔚惟一覺得自己似乎又被裴言嶠鄙視了,咬著唇跟在他身後,“你做什麼言言?”
裴言嶠忽地在門前頓住腳步,轉過身時蔚惟一猝不及防之下撞上他的胸膛,正要往後退道歉,裴言嶠卻抬起手握住她的肩膀,深眸緊鎖著她剛剛被段敘初吻過,顯得越發嬌豔欲滴的唇,一點點低下頭。
蔚惟一驀地睜大眼睛,反應過來後抬手一個巴掌照著裴言嶠的腦袋用力拍下去,下一秒裴言嶠鬆開她,揉著自己的頭瞪她,“下這麼重的手做什麼?想友情地抱你一下,尋找點安慰不行嗎?”
蔚惟一往後退出一步,譏誚地冷笑,“既然能惡作劇了,我看你也不用什麼安慰了吧?”
裴言嶠冷嗤一聲,沒有再理蔚惟一,轉過身開啟門,還不等蔚惟一跟進去,他“砰”的一下從裡面關上,“我洗澡。”
蔚惟一聽著他慵懶的語氣,這才放心下來,站在門外對裴言嶠說:“我去廚房煲湯,你有什麼事再叫我。”
“嗯。”
蔚惟一這才下樓走去廚房。
房間裡裴言嶠靠著門坐在地上,手掌摸著蔚惟一的巴掌拍過的地方,眼眸一點點暗下來,變得沉浮不定。
怎麼辦?
他好想抱蔚惟一,好想吻蔚惟一,更想擁有蔚惟一,讓蔚惟一從此以後都屬於他,但蔚惟一是段敘初的女人,他怎麼能存有這份念想?
若蔚惟一是其他男人的女人,他會不擇手段、不惜代價地搶過來吧?只是就算搶過來又怎麼樣?
蔚惟一不會愛他,他雖不是正人君子,但一直以來都是所有的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他怎麼會強迫女人?
裴言嶠想到這裡,發現一點也不切實際,他肯定不會跟自己的兄長爭女人,那麼想這麼多隻會徒增煩惱,而且大哥剛死,他怎麼還有心思琢磨這些兒女情長?
裴言嶠扶著門框起身往浴室裡走,開啟冷水開關,他連衣服都沒有脫,就站在那裡,任由冰涼的水沖刷著自己燥熱不已的心和身體。
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心、動情。
半個小時後裴言嶠換過一身衣服從樓上下來,看到蔚惟一正坐在沙發上專注地翻著書,他走過去不由分說地拽住蔚惟一的手腕。
蔚惟一踉蹌了一下,跟在裴言嶠身後,試圖抽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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