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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他。
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這是他一貫堅持的原則,他若是對湯鈞恆心慈手軟,日後死無葬身之地的那個就是他。
段敘初狠狠地閉上長眸,握緊的手指一根一根、漸漸地鬆開,他彎身撿起被子,蓋在蔚惟一的身上,“你安心地睡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蔚惟一渾身一僵。
過了一會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她抱緊被子,淚水不斷地淌出來,在痛哭中睡過去。
半夜時朦朦朧朧之間聽到輕微的響動,蔚惟一瞬間警覺,她在黑暗裡猛地睜開眼睛。
男人掀起她身後的被子,緊貼著她躺下來,隨後伸出長臂用力把她摟入懷中。
蔚惟一跌入段敘初炙熱寬厚的胸膛,渾身緊繃中聞到濃烈的酒精味道。
他似乎喝了不少酒,強健的臂膀緊緊地箍著她瘦削脆弱的肩膀,勒得她很疼。
他卻湊過來,薄唇貼在她的耳邊低喃她的名字,“惟惟……”
第76章 漠然,是最好的傷人利器【一一小朋友鑽石】
蔚惟一渾身一顫,被段敘初不分輕重的力道箍得太疼,她想掙扎卻掙不開,只能警覺地睜著雙眼,神經緊繃著防備段敘初下一步的動作。
但他許久都沒有動一下。
蔚惟一隻感覺到自己的臀後頂上來的某物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她以為他要做什麼,段敘初的手掌卻還是老老實實地覆在她的半邊臉上,叫過她的名字之後,半晌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就這樣過了十多分鐘,蔚惟一聽到耳邊傳來清淺綿長的呼吸聲,她在段敘初的懷抱中輕輕地轉過身面對他。
段敘初睡得正沉,一張臉被窗外慘白的月光照得有些透明,他修長好看的眉毛深深地皺在一起,攢出細密的紋路。
蔚惟一心底泛起疼痛,抬起手輕撫上他舒展不開的眉宇,他似乎有些意識,箍著她身子的雙臂收緊幾分。
蔚惟一抱住段敘初精壯的腰身,依偎在他炙熱的胸膛上,閉上雙眼也很快地睡過去。
黑暗中男人狹長的雙眸緩緩地睜開,段敘初低頭深深凝視懷中女人恬靜柔美的睡容,久久沒有移開目光。
***
h市這邊的醫院病房裡,姚母坐在姚思然的病床邊沿上,看著昏睡中的女兒蒼白沒有血色的瓜子臉,她一邊用手帕擦著眼中不斷掉落的淚水,一邊惱恨地對坐在沙發上一直抽菸的姚父說:“然然突然又想不開,肯定是又跟湯鈞恆吵架了,這次因為什麼?還是那個叫蔚惟一的女人吧?”
“好了……”姚父擺了擺手,一臉的煩躁之色,“你沒有證據,不要隨便定人家的罪,蔚惟一半年前就離開公司,回到她自己的家鄉了,女兒自殺怎麼可能跟她有關係?”
“你不是不知道然然跟阿恆的婚姻一直都存在很大的矛盾,再加上她患的這種病,難免會厭世。我早就建議讓她跟阿恆離婚,送去國外換個環境治療,偏偏你寵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發生了這種事,你這個母親的教育方式也有很大的問題。”
姚母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慍怒地責問姚父,“你也替蔚惟一那個女人說話?”,她起身疾步走過去,言語極具有侮辱性,“是不是你也看上那個狐狸精了?!好啊,你竟然揹著我養小三,我真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撞死她!”
“女兒需要休養,半夜三更的你不要在醫院裡大吼大叫。”姚父面色鐵青,壓低聲音警告道:“如果你真的可以殺蔚惟一,那次她又怎麼會被神秘人士救下?再怎麼說她也是蔚家財閥的長女,就算落魄了,我們也惹不起。”
“若是她打擊報復姚家,我們根本沒有實力抗衡,所以我勸你收起那些婦人手段,別到時候真的搭上我們女兒的命。”
姚母聞言還想再說什麼,病房外傳來敲門聲。
姚母從玻璃窗上看到是趕過來的湯鈞恆,她幾步走過去開啟門,二話不說“啪”的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到湯鈞恆俊逸的臉上,“你是怎麼照顧我女兒的?”
湯鈞恆筆直地站在那裡沒有動。
姚父眼瞧著姚母似乎要甩第二個巴掌,他連忙上前拉住姚母,厲喝道:“夠了!這還在外面,你跟個潑婦似的,不覺得丟臉嗎?有什麼問題關起門再解決。”
他說著拉著姚母走進去,對湯鈞恆冷淡地丟下一句,“先進來吧!”
湯鈞恆點點頭,進去後他看過姚思然,返回身恭謹地站在姚父面前,低聲問:“然然沒事了吧?”
“醫生說已經脫離了生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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