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哀,就是親眼看著他把那份溫柔展現給他的妻子。
這讓她感到暗無天日、感到窒息一樣的絕望。
他說他一輩子也不會放過她,那麼她甘願把自己的青春、把一生的年華、終身的幸福,耗費在一個有家室的男人身上嗎?
不!
她總會擺脫他!
蔚惟一坐在那裡足足有半個小時之久,也不知道段敘初有多少話對江茜說,蔚惟一看他那個樣子壓根沒有結束通話的趨勢,她咬了咬唇,起身往樓上走。
時間還早,蔚惟一睡不著,靠坐在床頭習慣性地拿過書來翻,一個小時後周醫生敲門進來讓她吃飯。
蔚惟一放下書,搖搖頭,“我剛剛吃過了,你讓段先生吃吧!我先睡了。”,她拉起被子躺下去,慢慢地閉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響,蔚惟一也不想理會,翻過身準備繼續睡,一隻大手卻探到她的脖頸處。
段敘初拉著她的被子,“起來,把藥吃了再睡。”
蔚惟一用力地拽過被子,背對著段敘初冷冷地說:“反正也死不了,就算死了,也不用你管。”
段敘初的動作有片刻的停頓,“嘭”的一聲,他把手中裝著清水的玻璃杯用力擲在床頭櫃上,回身拽住被角,將整床被子扯開丟掉地上,隨後伸出長臂撈住蔚惟一的腰,把她拉到他的胸膛。
段敘初緊盯著蔚惟一,沉著臉色,滿含諷刺地問:“你這不想,那不行,那麼你想做什麼?跟我**,嗯?”,說著他的一隻手掌突然握住蔚惟一胸前的一團柔軟,厚實的掌心一邊用力揉弄,目光則緊絞著蔚惟一的神色不放。
蔚惟一又痛又覺得屈辱,她抓住段敘初的手臂,惱怒地說:“你沒事找事!”
段敘初這才停下動作,漂亮的重瞳在燈光下閃動著光芒,“是你無理取鬧蔚惟一,我都已經不計較了,你還擺什麼臉色給我看?你因為湯鈞恆恨我,嗯?”
蔚惟一不答反問:“我是喜歡你,還是恨你,我對你怎麼樣,我心裡怎麼想,你會在乎嗎段敘初?”
眼瞧著段敘初雙眸眯起,臉色一點點沉下,蔚惟一滿是篤定,卻又自嘲地說:“你不會在乎,所以你想上就上,想懲罰我就懲罰我,你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
“你認為我在找藉口?”段敘初額頭上青色的筋脈跳動,有一團什麼東西堵在胸口,讓他的呼吸窒悶。
這種難受的感覺讓他整個晚上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像那天在會所抱著昏迷不醒的蔚惟一,在蔚惟一此刻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心痛、為了另外一個男人仇恨他時,他平日裡的冷靜和強大的掌控力,像城牆般轟然崩塌。
段敘初抿緊唇,忍了許久,到底還是說出來,“分明是你跟湯鈞恆曖昧不清,你明知道他喜歡你,你還跟他一起逛街,還為他做飯?你不給我一個解釋就算了,你還為了他,而忤逆我,這樣你覺得你有理了嗎?”
“你讓我解釋什麼?你都已經讓人家身敗名裂、家破人亡了,如果你需要我的解釋,你還會這麼做嗎?”蔚惟一仰起下巴反問。
無論怎麼說湯鈞恆曾經救過她一命,這幾年來蔚墨樺也受著湯鈞恆的照顧,段敘初卻下這麼狠的手,她不可能不怨他。
但她就算怨他,她也不敢說什麼,既然如此,那麼她連不開心都不能表現出來嗎?她的好朋友被段敘初害到這種地步,她難道還要歡天喜地地慶祝,對他感恩戴德?
“我……”段敘初剛要說話,卻見蔚惟一從床上站起身,他纖長凌厲的眉峰輕皺。
蔚惟一麻木而機械地脫掉身上的睡裙,然後是底下的內褲,直到她雪白無暇的身體完全展現在段敘初的面前。
她重又躺回床上,輕輕地閉上眼睛,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來吧!你不是要懲罰我嗎?我準備好了,你最好把我弄死了!”
段敘初的目光一時間風起雲湧、變幻莫測,他盯著蔚惟一大腿根部的那片燙傷,十指一點點握成拳頭,許久都沒有動一下。
他要的只是她的一個保證,要她告訴他她一點都不在乎湯鈞恆,此刻她卻脫光衣服,像屍體一樣躺在那裡,反而讓他覺得她心底確實愛慕湯鈞恆,因為姚思然的緣故,她才沒有對湯鈞恆表達出來,或許有一天湯鈞恆離婚了,也或許她的愛積滿為患,她就會恬不知恥地跟湯鈞恆在一起了。
他當然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所以他要在還能阻止之前,把湯鈞恆打入谷底,再無翻身之日。
而且湯鈞恆不僅對蔚惟一動了心思,湯鈞恆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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