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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
韓棋對這人倒是不敢造次,更何況他本就是個十分正直的人,對嫉惡如仇的人向來惺惺相惜,當下點頭應道:「大師謬讚了。」
善了大師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後的夜貓,後者似笑非笑,娃娃臉上一派純潔,只是那雙貓眼中寒光四射,不由低下頭去又是宣了聲佛號,「只是韓施主這麼好的功夫,卻在助紂為虐,真是可惜。」
韓棋聽到這裡,心中火大,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冷道:「沒想到少林寺的高僧也聽信江湖謠言。」
「非是老納聽信謠言,而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由得老納不信。」
「哦?事實?什麼事實?」
「楓臨鎮韓施主為了夜貓一舉傷了那麼多同道中人,眾人有目共睹。」
韓棋強行壓抑胸中怒火,拳頭握了舒,舒了握,終於成功再度將怒火重新壓了回去。
他張口,聲音冷淡,「我那樣做只是為了私怨,和夜貓完全沒有任何關係。」這確實是大實話,不過聽的人卻不那麼想。
眾人一陣喧譁,看向他的眼神非但沒有因為這句被逼的解釋而變得友善一些,反而更加……該怎麼說呢?更加敵視,或者該說加上了些許了悟。也就是說,心中謎團終於解開的恍然大悟。
韓棋當然感覺到了眾人的眼神變化,略微一想,這才明白自己那句放在平時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解釋,放在這裡會有怎樣的效果,又能引起別人怎樣的揣測懷疑……天哪!
偏偏在這時候,夜貓還跑來火上澆油,他一臉正直,拍胸口保證,「沒錯!韓二公子完全就是為了他的私怨才出手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是真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這番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就更加啟人疑竇了。
就算這幫人中還有少數沒誤會的,保有自己的理念,以及相信韓二公子人品的,也因為夜貓的這番話眼神大變。
「不是……完全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韓棋又氣又急,一衝動之下,話就脫口而出。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雙儀劍冷哼一聲,嘲諷道:「說謊不可怕,可怕的是把別人當傻瓜。韓二公子,你當這裡的人都是三歲毛孩,任你欺瞞?」
乾坤手王禮則是瞥了一眼現在還倒在地上,就算是已經清醒了,也絕對不肯站起來丟那個臉的五絕書生,冷道:「如果不是一夥的,剛才就不該為了袒護夜貓而出手襲擊五絕書生。韓二公子,你當我們都是瞎子麼?」
雙儀劍又介面道:「哼!若不是看在重斗門主的面子上,我們連問話都免了,直接為武林除害……本來還說依重門門主那種俠肝義膽的豪傑,想必有一個相差無多的弟弟,卻沒想到,我們還是看走了眼!」
王禮跟著續道:「雖說我對重門門主聞名已久,但對奸邪之輩也不會手下留情!」
他們二人每說一句,善了就宣一句佛號,哀痛之情溢於言表。
韓棋眼前一黑,眼前幾乎已經晃過重門當家門主,他的親生大哥萬年不變剛正嚴肅的臉,以及脫口而出、足以讓人羞憤自殺的訓斥。
可是,這是天大的冤枉啊!他可以對老天,對韓家的列祖列宗發下重誓,他絕對沒和那隻瘟貓同流合汙,但就算現在發誓,面前這些人可能會相信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可能!
善了搖頭道:「韓施主,你還不肯認麼?這幾日你們兩個委託無所不知的秘聞錄查詢那椿事,我們大家都知道啦。」
韓棋不由一怔,「那椿事?」隨後又道:「你們也要找哪個孫大福?這人到底有什麼名堂?」
這句話一出,善了又嘆了口氣,雙儀劍和乾坤手又齊刷刷地冷哼一聲,身後的人也相當配合地露出更加鄙夷的目光。
「韓施主,你要找的根本就不是那位孫大福施主。」
怎麼搞的?他要找誰他自己難道還不清楚?怎麼搞得現在連個外人都有資格對他的所作所為指手畫腳了?
善了正欲解釋,那邊的乾坤手從懷中掏出某樣東西,甩手就向韓棋丟來。
韓棋長劍一轉,將那物挑在劍尖上,原來只是幾張薄薄的紙……
……怎麼覺得這情形說不出的眼熟?
韓棋心中頓時生出一股異常不好的預感,而偏偏他這種超乎常人,異常靈敏的感覺,每試必準。
就在他遲疑著要不要看的時候,旁邊的夜貓一伸手將那張紙揪過來了,一邊看一邊還體貼地念給他聽,「……大盜夜貓與那重門二公子狼狽為奸,在楓臨鎮一役傷人無數之後,快馬加鞭日夜兼程趕往東南十里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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