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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彪悍勁還不容小瞧,善了善了,不能善了才對……那個嶽山派的雙儀劍,曾經讓三霸水的那些湖盜聞風而逃,嫉惡如仇得讓人憤慨,也是我們綠林大敵!」
話說完,夜貓就很有義氣的一拍身邊韓棋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所以,雙儀劍和善了就拜託你了。」
韓棋怒道:「我和你又不是一條道上的,幹嘛要打?」
夜貓驚訝道:「你和我不算一條道上的?你問問他們同意不同意。」
不用問都知道前方那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是怎麼看的……
江湖小報散步的虛假謠言是一個原因,曖昧不明又無法解釋的事實又是一個原因,心不甘情不願的結伴同行是第三個原因,而起決定性作用的,恐怕就是在小鎮上韓棋出手打了那一堆無聊又八卦的江湖人這個原因了。
這麼一出手,怎麼可能還有人不相信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事實勝於雄辯,雖然這個事實有千萬個曲裡拐彎的理由。
太冤枉了……
韓棋冤枉得都快要吐血了,現在完全就是百口莫辯的情形嘛!
夜貓那張臉笑得都快要變形了,「所以啦,夫妻齊心,其力斷金,一起努力吧!」
這句話一出,韓棋手中長劍唰啦出鞘,劍尖直向夜貓頸項削去。
「放屁!」韓棋怒火喧天,招招發狠。夜貓靈活地跑來跳去,劍尖連他的半片衣角都沒掃到。
對方還沒打過來,他們兩個先窩裡反了。
五絕書生冷笑道:「哼!狗咬狗一嘴毛,少在這裡假惺惺地演戲了!還是快點束手就擒吧!」
韓棋都快吐血了,這小子的眼睛是長來出氣的麼?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嘛!
夜貓笑嘻嘻地躍上旁邊大樹上,「怎樣?快點把這些雜碎打發了,我們還有大事要做。」
韓棋更怒了,「憑什麼把最難纏的兩個丟給我?你那個『所以』的結論到底是從哪裡跑出來的?」
夜貓悠然道:「剛才我不是說了麼,前面這三個人裡,善了和雙儀劍都是嫉惡如仇,我貌似應該算是綠林那邊的人,他們對上我那肯定是往死裡打……至於你,重門的韓二公子,怎麼看都是武林棟樑白道奇才吧?他們對上你多少還會手下留情不是麼?能者多勞,你就去伺候他們兩個,剩下的那個乾坤手就給我得了~」
他們二人站在百人之前還在款款而談,品頭論足的時候甚至連聲音都沒有壓低,完全把面前這一堆英雄豪傑當作白菜饅頭,只氣的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別人不說,五絕書生第一個跳起來,「夜貓!韓棋!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們就休想這麼倡狂下去!」
韓棋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夜貓則搖搖頭,十分謙虛地問了一聲,「這位老兄,你誰啊你?」
這句話一出,五絕書生當場氣得雙眼翻白,渾身發抖如秋風摧殘下的落葉。偏偏夜貓還不只滿足地問旁邊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的韓棋,「這位老兄怎麼了?發羊癲瘋麼?什麼時候江湖道上羊癲瘋都混得這麼有頭有臉……啊呀,我不是歧視羊癲瘋,只是他們要想成功一定要比常人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啊!他撲過來了!」
「夜貓!我殺了你!」五絕書生氣得七竅生煙,導致他做出了十分不理智的行為,直接張牙舞爪地向夜貓撲上來,而夜貓則是乾脆俐落地往韓棋身後一縮,順手將面前的擋箭牌推出去,於是早就對五絕書生恨得牙癢癢的韓棋毫不客氣地運用輕功,直衝上前,揮手就是殺招。
若說武功,五絕書生哪裡是韓棋的對手?再加上上次被韓棋輕鬆打敗,心中存了陰影,只懂得狼狽招架,韓棋冷哼一聲,轉手一抖,內力到處,鋼骨製成的摺扇被反壓下去,他左手盡力吞吐,已將五絕書生的穴道封住。
韓棋不想鬧得太僵,卻又氣憤五絕這廝不知好歹,三犯四次撩撥他,便繞了他一條性命。
於是韓棋上次一樣輕車熟路的伸腳一踩,就順勢將五絕書生牢牢地踩在腳底下。
蓬的一聲巨響,煙塵四起,眾人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兩個保持著這種詭異姿勢摔下來,韓棋順理成章地踩在五絕書生的脊背上,而後者,不知道是被踩昏了,還是被氣昏了。
全場一片靜寂。
眾人望望韓棋,又望望地上的五絕書生,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又或者是任何語言都無法邊達現在心中所感所想。
之後還是善了大師一生佛號,才讓眾人回過神來。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韓施主好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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