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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隱隱有了淚痕,那些出生入死去過陣前的將軍武士更是感觸頗多,一時間,整個御花園皆沉在這淡淡菊花的哀愁中,唯有三人靈臺清明,一位個是滿臉閻王相的蕭流雲,一個是滿腹疑雲的薛染夜,還有一個便是嚇破膽子的劉管事。
劉管事其實很委屈,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人家皇帝陛下問什麼就答什麼嘛,呃,不就是無意中提了提那首菊花臺是小米蟲教給掌櫃的嘛,不就是提了提小米蟲的長相身材嘛,不就是提了提小米蟲和掌櫃的之間的□,呃,不是,真情嘛。這皇帝大人怎麼臉色一下子這麼差,一副恨不得將人五馬分屍的樣子……唉,果然福兮禍所伏這話是有理的,初聽那大太監說皇上要召見笑江山管事,還以為是有什麼封賞,幾個管事搶破頭的爭這個見天顏的機會,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跟老李爭來著,真真是,悔不當初啊。
“呃,我說李公公,你看聖上是不是為什麼事情生氣了,莫不是與我笑江山有什麼關聯?”這壁,一曲終了,染夜並不急於去見蕭流雲,而是先向大太監探了探口風。
“這個咱家就不知道了。”揮了揮手中的拂塵,李大太監搖搖頭,
“這聖心豈是做奴才的能猜測的,不過,瀲掌櫃……你還是穩妥些的好,你看陛下,這眉毛倒豎,這那是生氣呀,顯然是怒了嘛。”李公公也沒扯謊,心中的納悶並不比跪在地上的劉管事少多少,納了三個新娘娘,陛下不是挺高興的嗎,變臉也忒快了。
染夜眼見問不出什麼道道,只得硬著頭皮走上玉華臺,心中默唸菩薩經,直覺告訴自己,好像出大事了。
“陛下萬歲,草民這笑江山內,盡是些山野小民,沒見過天顏,難免惹怒陛下,劉管事若是犯了什麼規矩,還請陛下開恩吶。”染夜以無限惶恐的語氣生動塑造了一個怕被責難的市井百姓形象,同時輕輕瞟了眼劉管事,尼瑪真會惹麻煩。(劉管事無限幽怨的瞪著九津,不怪我,真的不怪我)
“山野小民,”蕭流雲意味深長的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
“瀲掌櫃乃天朝之功臣棟樑,笑江山內不留無能之輩也是眾人皆知之事,怎麼會是山野小民?朕早就聽說笑江山裡有位米蟲姑娘,今日才知道這米姑娘容貌清秀,才藝也是絕佳,這《菊花臺》竟是她所做,這就怪不得瀲掌櫃對馨雅郡主之事不肯應允了,也不知今日瀲掌櫃有沒有將你的紅顏知己帶來宮中,也讓朕見見這個讓瀲掌櫃魂牽夢縈的奇女子。”蕭流雲輕輕喝了一口茶,唇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已近三伏,卻讓人感到數九嚴寒。
染夜一聽此言,臉色瞬間鉅變,靈奈,蕭流雲為何會提到靈奈!他知道了什麼?他知道了多少?而現在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更不清楚對方到底掌握了多少情況,該怎麼回答?染夜自然知道越是這種被動的情況越是要冷靜、理智,然而所有的理智冷靜在聽到米蟲二字時,完全喪失了。
“回稟陛下,米蟲她今日並不在宮中。”
“哦?既是如此,請她來宮中見識見識又何妨?李公公,去笑江山,宣米姑娘覲見。”蕭流雲淡然一句話,將染夜驚個半死,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讓李公公去接人,而靈奈失蹤的事情也不能走漏風聲,否則,不知該掀起多大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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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瀲河國懇請陛下收回成命,米蟲她,不能進宮見眾人。”
“為什麼?”蕭流雲死死盯著那個明明有著一身才華卻只願飄蕩在江湖的男子,靈奈兩年前下葬,而米蟲同時在那時出現,同樣的性格,同樣的年紀,同樣眼底有個淚痣,這一切,太巧了不是麼,唯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陛下,米蟲她,”瀲河國頭上已經滿是汗水,心裡猶如千萬擂鼓,身前懸崖身後兵,怎麼都是一個死字。
同樣心如擂鼓的還有蕭流雲,這一刻,他忘了欺騙的憤怒,甚至有了幾分希望,若那個女子真的沒死,還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該是種怎樣的風景。
“米蟲她其實是官奴,是許將軍家的官奴,就是當年鬧得滿城風雨,與人私奔的杏兒,陛下,草民知道,杏兒她在外人眼中這有傷風化的女子,是該受人唾棄的女子,但在草民心中,杏兒卻是最美好的女子,她做官奴受的苦也唯有我知曉,過了兩年安靜的日子,我也曾答應過她再也不會讓她涉足官中,不會再讓她受人欺淋,請陛下,不要為難草民了。”瀲河國聲淚聚下將這段“慘痛”歷史講出,周圍的太監宮女們已經傻了,當年那個杏兒私奔,也算是了不得的大事了,想不到原來事實竟是這樣。
蕭流雲微微皺皺眉,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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