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護後面跳出來。四個人自藏身處現身,震懾於巨劍在眼前揮舞。一個人勉強舉起劍抵抗,但是跌倒在奈爾強大的力量下。
山姆和艾凡各再射出一箭,然後跳向前發出他們的怒吼。奈爾用匕首刺向敵人的肋骨,令那人痙攣地彎下腰。奈爾轉個方向跪下來,避開第二個敵人的攻擊,再度將染血的匕首往上揮。銳鐵切開那人的腹部,奈爾穩穩地握住匕首,直到敵人肚破腸流。
奈爾猛然起身,但是山姆和艾凡已經打倒他們的敵人,只剩下他們三個人站著輕輕喘著氣,頭上冒出絲絲熱氣。
「你的肩膀?」艾凡問道,對著傷口點點頭。
「只是小傷。」這是實情,但是卻灼燒得很厲害。奈爾憤怒地回去牽馬,現在他確定亞塔和帖勒活不成了。何氏族人計劃得很好,躲藏在附近等待突擊人數比他們少的敵人,那些混蛋是懦夫。
數分鐘之後他發現了手下。亞塔躺著,空虛的藍眸望著天空。奈爾下馬跪在老朋友的旁邊,捧起他的手,輕觸他的臉。他的四肢已經變得僵硬,箭矢射穿他的頭部。
他並未受苦,奈爾想道,用亞塔的蘇格蘭呢蓋住他的臉,他的表情幾乎是平和的,好像是終於結束了找不到立身之處的一生。
「再見了,我的朋友。」他用法文低語道,聖殿武士以法語交談,他用這個語言向那個時期所剩的最後一個朋友道別。現在他們都走了,所有在克雷堡尋求庇護的聖殿武士。有些在沙場上為蘇格蘭戰死,有些是在僻靜的地方自然死亡。有些武士娶了太太,但仍有些維持他們的誓言。不過他們不再是聖殿武士了,只剩他仍為會所盡職,如今已經過了十四年,而亞塔有如他的兄弟。現在克雷堡裡面沒有任何人能絲毫明瞭他的背景。
「帖勒還活著,」山姆說道,粗大的手指深壓住頸部的傷口。察看地上的血跡,他搖搖頭。「他的血快流光了,撐不到明天。」
奈爾起身扛起亞塔的屍體。「也許,」他說道。「不過如果他死了,至少還有朋友替他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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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他獨自一人坐在臥房內不能成眠,喝著烈酒讓酒精燃燒著喉嚨。他喝醉了,但是生麥酒卻無法提高他的情緒。他的肩膀刺痛,傷口以烈酒清洗過,用敷劑裹住以吸取濃血。他在發燒,自己卻沒有感覺。每次他受傷時總會發燒,他注意到在發燒之後傷口癒合得比較迅速。這次的傷口很乾淨,過了兩天,他就不會感到任何抽痛了。
爐火映照在他的裸肩和背上。他的蘇格蘭呢圍在腰上,除此之外他是全身赤裸的。他表情陰鬱,視而不見地注視著房間。該死的姓何的!他要消滅整個氏族,將他們趕出高地,這才算是為亞塔報了仇。這個時機很快就會來臨,只等冬天的冰雪離開山峰。
他閉上眼睛,內心因孤寂而痛楚。終其一生他都必須向世界隱藏起自己的一部分。他和羅勃的關係總是需要隱藏起來,就算是在羅勃當上國王之前也一樣。加入聖殿武士後,他又必須否認自己的天性,儘管每夜他的手臂和腰部都因需要而痛楚。現在他可以釋放自己的慾望,但是他必須隱藏起身為聖殿武士的時期,雖然那是將他塑造成現在這個人的八年歲月。就算羅勃知道那些事,他仍得對羅勃隱瞞身為守護者的真正身分,詛咒主宰他生命的誓言。只有對她他不需要隱藏任何事。不論她是誰,他察覺到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連在他睡夢中都能進入他的腦海。當夜深人靜他將她擁入懷中時,她完全瞭解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但仍攀住他,將自己呈獻給他。奈爾深吸口氣,慾望來勢洶洶。他要她,但不是在夢中。他要她真實溫暖地在他的雙手之中,當他進入她時,他要她的甜美氣息充滿他的鼻孔。他的渴望是如此真實,幾乎能夠感受到她。他握起拳頭,試圖捕捉她絲般肌膚的感觸。
發燒、麥酒和渴望結合在一起,突然間她就在那裡,雙手輕輕滑過他的棵肩。當她碰觸他傷口上的布墊時,他感到她的關切,但他要的不是她的關懷,他猛然抓住她,將她放在膝上,脫掉她身上些許的布料。他看不清楚她的臉孔,但是她就在這裡,這是最重要的事。他一手放在她冰涼的腹部上,用他的碰觸溫暖她,感覺她在深吸口氣時肌肉的緊縮。她細緻的乳尖正如他預料地綻放,她會回應他最輕微的碰觸。他知道如果他將手指伸入她的腿間,他會發現隱藏的開口已經溼潤地等待著他。
但他抬起手撫摸她的胸部,捧起來用拇指揉搓她的乳尖,然後低下頭將緊繃的蓓蕾含在嘴裡輕輕吸吮,她在他懷中顫抖,試圖更靠向他。她的胸部尖挺渾圓,如此細緻敏感,他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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