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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孟觀濤這類面孔冷凝並且戴墨鏡穿黑衣的帥哥又成了女士新寵。但在她看來,仍是覺得蝶起當他的未婚妻是他高攀了。要不是這十年來他專情如一替他加了分數,她們這一票人還真是覺得蝶起被委屈了。
不過愛情這東西若是講道理講身分才智,哪來這麼多教人歌頌神迷的魅力?
她不曾期待過不切實際的事,包括愛情。
但她真的隱隱覺得她遺忘的,恐怕不單是一段生活,裡頭更可能有著一段感情。
在困擾的最底層,她渴求的就是這一份真相的呈現。她愛過人沒有?負過人沒有?傷了人沒有?心痛從何而來?千迴百轉在枕畔成糾纏,日夜翻湧著焦慮……。
給她一個答案吧!
別教她總是在幻夢中臆測著是非真偽,然後任失落日益濃重壓來。
頭又抽痛了。撫著疤,她決定再投入公事中,暫時撥去煩躁。
硬是去想明知想不起來的事,是最笨以及最浪費時間的事了,她儘量提醒自己別做。那就辦公吧。
下課鐘響,以三語教學聞名的貴族化私立小學門外已聚集了一大群等著接回子女的父母們。以一長串英文指揮路隊進行後,第一批低年級的學童率先湧出大門。
“小寶貝!在這裡!”
一名西裝革履的棕發黑眸英俊男子熱情的朝十名小男孩揮手。那位小男孩才剛踏出校門便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小男孩唇紅齒白,貴族化的小帥哥臉上有著不分性別的俊美。要不是他一雙濃眉強調出男孩的陽剛,外人幾乎要認定他是一位非常漂亮帥氣的小女生了。
“傑生叔叔,請不要隨便叫我小寶貝,找又不是你的瑪莉、珍妮佛、克汀麗亞……。”
小男孩嘟著嘴,以流利的英文回應,同時也爬進了車子後座,並且以中文驚喜的叫:“爹地!您回來了!”投入了父親懷中。
“這幾天乖不乖?有沒有麻煩到傑生叔叔?”將兒子摟在懷中,好讓傑生坐進來,同時問著。
“沒有。”小男孩看到前座含笑的中山雅卓,又叫了出來:“中山叔叔,您也來臺灣了?”這次是以日文。
“來看看你,也來度假,順便考考你日文還記得多少。”中山雅卓是個典型的日本美男子單眼皮、濃眉、性格內斂,看似嚴肅,其實溫柔體貼。
“我記得很多喔,您寄來的書我都看完了。”
“我知道,所以這次又帶來一套故事書送你。”
“謝謝叔叔!”小男孩爬到前座摟著中山雅卓道謝。
“小傢伙,你傷了我的心!”傑生撫著心口大叫,哀痛欲絕的哭訴。
“怎麼了?”小男孩眨巴著大眼,疑惑著傑生叔叔又哪兒不對勁了。
“你就只會盛大的歡迎雅卓,那我呢?我一大早到機場接你爹地與雅卓,又將他們熱呼呼的送來學校讓你看,並且任你左擁右抱,你居然連一個擁抱也不肯施捨給我。”活像個爭寵的醋美人正在撤潑使賴。
小男孩楞了一下。
“開車的是司機叔叔又不是你,而且你說過你比較喜歡抱美人,而不是我這種性別的臭男人呀。”
“可是你比美人還漂亮,叔叔決定破例讓你這個臭男人抱,感激我吧。”長手一伸,小男孩再度移位到另一人的懷抱。
“我已經不是小貝比了,不喜歡人家抱。”他乖乖的待著,但仍是強調自己的嘆息。要不是這兩位叔叔從小疼他到現在,讓他習慣依偎,他準是不肯讓任何人摟摟摟抱抱的,尤其是那些喜歡趁機親他捏他表示“疼愛”的叔姨伯姊們。
“呀!我們的小朗兒已經八歲了。”傑生像是突然發現似的驚呼,口氣中不無嘆息。
小男孩的父親衛極,也停下手中的筆,由檔案中抬頭看向他那已快滿七足歲的兒子。七月十日是兒子的生日,也就是再過八天以後。每年兒子的生日,他兩位好友兼合夥人都會堅持聚在一起給兒子衛朗慶生。去年是在美國,前年是在日本。他們極力想給衛朗一個快樂的童年,也因此讓衛朗在愛的灌溉中長成了健康活潑而不失體貼的性情。
三個男人最大的成就並非在這八年來迅速建立的事業版圖,而是撫育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孩子。
“回臺灣居住一切都還好吧?”中山雅卓問著。一年前衛極突然決定回臺灣開拓市場,除了讓他們這兩位合夥人手忙腳亂的重新分配工作量外,為了怕他甫回臺灣一切未上軌道,還輪流照顧衛朗,直到半年前一切都穩定了,才把衛朗也接來臺灣同住,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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