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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靠近她,呼吸一下下噴在她臉上,唐韻曦不知要如何是好,臉上不知覺間紅霞滿面,她的心跳越來越快,眼眸不自覺地緩緩闔上……
唇與唇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就在快觸及時,桌沿的一本書忽然滑落在了地上,驚醒了幾乎迷陷其中的兩人。文景年意識到自己正一手抵著桌沿,一手緊緊箍著唐韻曦的腰身,□還向前嵌入壓著她的時候,一股熱浪頓時燒得她紅了滿臉。文景年本能地向後退去,第一個反應竟是去看自己兩腿之間,這個舉動令她瞬間羞愧難當。尤其是看到唐韻曦臉上一片緋紅,睫毛顫動不敢看她的樣子,她忽然慌亂地側過身,快步地奪門而出。
“景年……”尚自無措的唐韻曦看到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似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待她追出去的時候,哪還有文景年的身影。唐韻曦抬手捂著發燙的雙頰,貝齒輕咬了唇瓣,有些羞,有些怕,又有些不明的期待,眉目流轉間矜羞而含情,少女心事無從說……
77出現
冬末近初春;京城的百姓人家瓦楞上尚覆轍著一片沉霜,金碧輝煌的皇宮內,各處宮殿卻已是一片春回大地,繁花盛開,豔麗多姿的盛景。然而這座層層疊疊,氣勢恢弘的宮殿裡;卻有一座孤零零的宮院,與其他所有宮殿都遠遠地隔絕開來。
掖庭宮
這裡是宮中關押宮女和犯罪官員女眷的地方。高高的宮牆將他們與外界的一切隔開,只能透過一格格的木籠看到永遠暗灰的天空。被囚刑于此的女人們;沒有生死的指望;他們所能做的就是日復一日的宮奴勞動。
狹小蕭瑟的屋內,冬雪心神不寧地對著燭火坐著;忽聽門外響動;抬頭就見推門進來的季池瑤,這才放下了心,趕忙起身把季池瑤迎進來,又合上關不嚴實的門,拿木棍堵了漏風的地方,才說道:“娘娘,您可算回來了!擔心死奴婢了,小郡主傷寒又重了,方才奴婢想給她喂點湯水,也沒見她醒過來。”
季池瑤拿出一個小包袱放在桌上,冬雪正捧茶壺給她倒茶,看到一怔“娘娘這是?”
“偏殿醫館的藥片子。”
冬雪神情惶然“娘娘你這一路回來可順利,有否被人察覺?”她們這些落在掖庭的罪人女子,是沒有資格,也沒有機會去請求太醫院來診脈的,只能靠自己苦熬,可是大人能熬,小孩子又怎能經得住熬呢。
“這一路都沒什麼人,你把治風寒的藥片子,拿去喂她吃了。”
“娘娘,小郡主方才一直喊著要見您,您一會兒是不是去?”冬雪欲言又止,說的有些吞吞吐吐,季池瑤坐在桌前解著身上喬辦的宮人服,聞言動作緩了下,最終搖了搖頭:“我現在沒這個心思哄孩子,待會兒你去給她吃了就是。”
冬雪不敢再言語,只在心裡嘆了口氣,她從小便服侍季池瑤,作為陪嫁的丫鬟跟進了宮,後來落罪,也一併跟在季池瑤身邊進了掖庭,可算是她的心腹。雖然季池瑤曾讓她改口喚回小姐的稱呼,可是冬雪堅持不改口,季池瑤待她一直很好,後來也沒勉強她,只是冬雪不明白,為何主子對小郡主的態度這麼冷淡。對面容妃的女兒,也是落在掖庭長大的,被容妃疼地與明珠似的,這麼大了還常對著容妃撒嬌。可是小郡主從出生起,季池瑤對她幾乎不聞不問,小郡主算來還是她這個丫鬟一手一腳帶大的。可畢竟是十月懷胎親生的,因著在掖庭簡陋蕭冷的處境下,小郡主一直體弱多病,也許是血緣天性,即使季池瑤對小郡主如何冷漠,小郡主卻還是日日念著她,小小的人總是期望母妃能來看她一眼,雖然真的少的可憐。
也只有這一次,小郡主傷寒燒的厲害,已經不吃不喝一天一夜了,冬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季池瑤一聲不響,卻冒這麼大的危險出去幫她拿了藥來,讓冬雪心裡欣慰了不少,畢竟是母女,主子對小郡主還是有一份心在的。
就在捧藥進屋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劇烈的砸門聲,“譁”地一下,破門而入,抬頭望見來人是誰,冬雪嚇得手上的藥丸差點就落在了地上。
進來的太監,斜眯著眼看她手裡的藥丸子,冷笑一聲,“哪個給的膽子,敢偷偏殿醫館送來的藥,來人,給我拖出去!”
“此事是我一人做的,與他人無關。”季池瑤微仰起頭,冷冷地對他開口。
太監轉頭陰森地看著季池瑤,雙眼像毒蛇的信子般,聲音因拔高而顯得格外尖細,聽起來有些刺耳:“拖出去。”
“娘娘!”冬雪惶然跪地,眼睛立刻紅了一圈:“冬雪不要離開娘娘,若娘娘要走,冬雪一定服侍前後,請娘娘莫要拋下冬雪與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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