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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心下都忐忑難安,生怕皇上有什麼不高興之事。
金碧輝煌的大殿,文景年坐在寬大的龍塌上,右手上拿著一本書,翻了幾頁,又煩亂之極地將書摔到地上去,放眼望去,整個大殿上已經堆積了不少這類書。那些書裡,畫著盡是些肉色橫陳,不著寸縷的男女口的畫面。文景年秀眉緊皺,忽然‘啪’地一下,將手中的書狠狠地砸到了柱子上,最後怒地把所有書統統推倒了下去,頓時大殿上響起一陣沉悶的倒塌聲。
文景年薄唇抿成一條線,整個人都散發著冷氣,神情又驚又怒,無法相信這世間男女,做的都是這書中所畫的那齷齪作嘔之事,她厭惡之極地再也不願看這些書一眼,快步走出乾清宮,候著的小德子見她面若寒冰地出來,嚇得大氣也不敢喘,只唯唯地招了太監趕緊著跟在後面,但見皇帝步履匆匆地穿過宮苑亭廊,直往皇后寢宮而去。
剛踏進皇后寢宮裡,文景年見到了亭亭玉立在檀木書架前,正恬靜地翻閱著書卷的唐韻曦。她來得太快太急,甚至宮人都來不及傳報,唐韻曦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抬起頭來就見文景年微喘氣地站在幾米開外的地方,目光怔怔地望著她,像是失神地厲害。
“怎麼了?”唐韻曦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書,朝她走過來,用帕子輕柔地為她擦著額上的薄汗,文景年望著她對自己溫柔親暱的神色,鼻間忽地一酸。被唐韻曦牽著坐下後,文景年像是受了莫名的委屈般,忽然伸手將她一下抱了住。被擁住的唐韻曦手微微一頓,接著就溫柔地撫在了那埋在自己肩上的腦袋,柔言軟語地道 ;“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她清婉如水的聲音仿若聆樂般,一瞬驅走了文景年許多的煩躁驚怒,在唐韻曦溫柔的安撫中,她的心漸漸平和下來,不禁抱緊了些懷中柔軟的身軀。
可是她的腦中又浮現出書裡,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她忽然想起當初文景灝妄想著納唐韻曦進宮……就是,就是欲要對她做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文景年心中騰地就燒起一簇火焰來,咬牙切齒,若不是文景灝現下被髮放在邊疆,她也許立刻就會將他捉來鞭遲至死。
唐韻曦這般溫柔如水,清麗絕倫的仙女般的人兒,這世間汙濁的男子哪配覬覦著她。知道這種事的醜陋之後,文景年絕不能容忍任何男子碰唐韻曦哪怕一根手指,她要她只能是自己的,她心裡忽然湧起一種急迫的不安“韻曦……”文景年抱著唐韻曦的纖腰,手撫著她的秀髮,在她耳邊喃喃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對不對?”
唐韻曦不知道為何文景年會忽然這般問,她心疼地抬手撫平文景年緊皺的秀眉,她的指尖輕柔而緩慢地撫摩著她的臉,每一處都細細停留許久。她望著文景年的眸中溢滿柔情,她輕咬唇瓣,終將頭依偎在她的頸側,頓了片刻,矜羞的輕語自雙唇中,芬蘭吐出:“我是你的。”一抹薄暈悄然染上雙頰,這般的話語是一貫矜持的唐韻曦很難說出的,可是她真的很愛文景年,不願她有任何的不安和難受。
雖然耳邊的輕語幾乎小的聽不見,文景年的心卻因這句話安定下來,她像是得了某種承諾般,面色漸漸緩和下來,擁著懷中心愛的人兒,久久地,終於揚起了一絲笑臉。這刻文景年真的慶幸自己不是男子,否則即便是她自己,也不能忍受沾染了唐韻曦,她是這麼美麗,這麼高貴,怎能被那汙濁的男子褻瀆……
文景年在心中不斷告誡著自己,可是聞著唐韻曦身上淡淡的馨香,不知不覺中,她的雙手越摟越緊,腦中浮現唐韻曦清美絕倫的臉,手中感受著她玲瓏有致的楚楚風姿,她的心又砰砰亂跳起來,忽然間那種晚上睡在一起時的某種衝動又出現了,文景年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起著變化,那種隱藏著的某種陌生**,幾乎就要呼之欲出,她忙鬆開了唐韻曦。
“景年,你怎麼了?”
“沒,沒事。”對上唐韻曦秋水般的泓眸,文景年的臉一下漲紅起來,以前她不知道自己身體的這種變化是為何,只一味地困惑恐懼,現在知道了緣由,一瞬只覺無地自容,她怎能如那汙濁的男子般,對唐韻曦起了這種下流的心思。
“韻曦,我今晚還有奏摺要批,就不留下了,你,你早些歇息。”文景年略顯慌張地說了這些話,就急急地想要奪步而出,再待下去,她都不敢想象自己可能做出什麼事來。
文景年起身地太慌太急,不小心袍角被桌子勾住了,差點絆了一跤,唐韻曦想扶住她,卻正好迎面被文景年壓在了桌沿,“景……”唐韻曦抬起頭,就見文景年正失神地望著她,那樣緊緊望著她的眼神,如炙熱的火一般,燒得她臉上發燙,文景年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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