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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道,“替我告訴秦暮,音問久疏,唯願一切康適。”
她點了點頭,便閃身從窗戶出去了,如來時一般抖入了一陣寒風。
我一掌用力拍在桌角,眼睛閉上,隱了其中情緒。風夾著雪花吹到我的臉上,眼睫毛上,冷冷的冷到了心底。
穩住情緒慢慢把眼睛睜開,被熱氣一呵雪花化成雪水從臉頰上落下,滴在桌面上晶瑩剔透。
我掩住窗戶,把秦暮給我的信開啟,信的前幾頁是他自己畫的生活畫,向我訴說他的生活,讓我更直觀的感覺到他,畫面有彈琴的,看書的…還有一副冬日梅花圖,畫上的他穿的是去年的那件繡了梅花的衣服,眉眼間安然,笑得滿足。
信的最後一頁,他只留了一句話:我會活著,所以你也必須活著。
壓下心中的擔憂,勾勾嘴角勉強一笑,把畫重新摺疊好藏入袖中。
劉瑞等人與我們住在同一個客棧,而此客棧卻是我暗地裡的產業,掌櫃的是一位男子,是當年的乞丐中之一,受過生活之苦,知道生活之艱,男子的羞澀早已經被打磨遺盡。
*****客房之中,劉瑞在房裡走來走去。
“姐。”她弟輕喊道。
劉瑞收回心神,笑道,“我已經快馬加鞭叫人傳信給母親大人,叫她先不要答應晉城馬家的婚事。”
“姐。”他低低嘆息一聲,“她已經夫郎成群,且她是何等人物怎麼會看的上我,我自己都已經死心了。”當日桃花園中臨水眺望,只一眼便看見了水波上的她,便魂牽夢繞。他苦笑了一下。
劉瑞眼中精光閃過,沉吟笑道,“當日見她便知不凡,聽到她名字時我就驚訝了一下,特意派人前去晉城打聽,果不其然便是她。也正因為是她,所以我們必須和她結這門親事,你是我弟弟,不要妄自菲薄。那**也看到,他那幾個夫郎之間的暗鬥,女人最討厭男人使性子,你這般溫婉不是他們可比的。”
“姐。”他黯然無力道,“她怎麼可能在娶?”
“哼,她明媒正娶的也不過就是宇文家的公子宇文傾,和那皇子端木風,但你也看到她身邊男子可不止他們兩個,她們之間舉止都很親密且衣著皆華麗絕對不是奴僕一類,一切可想而知。這次與她同行,我便是想看看有什麼機會更好的接近她,與她多熟悉一份,日後劉家在晉國的事業將會更順利一分,若她肯收你,那便是最好。”
“聽說她前段時間奉了皇命去邊界,突然出現在通州不知道是何緣故?難道是收到了少師府邸被夜襲的訊息?從時間上算來,卻又不像。不管如何,這對我們來說都是個機會。弟弟不是一直念念不忘於她嗎?現在對你來說是個良緣,你可要把握住了,姐姐也定會想辦法助你。”
她是良人。
她可會成為我的良人?
當日她對他的多番避諱,早就摧毀了他在她面前的自信。
見君淡雅笑顏便已醉,只是笑顏為他人顧。
怎一個傷心了得。
第一百一十四章
嘲風意態闌珊的斜倚窗臺,無聊的看著院子裡的景緻。狹長的眼睛微挑偶爾睨過我,手指輕敲花格木窗。
我負手而立,揹著光,腦海中一直研究著剛剛看過的地圖,宇文傾他們現在會在何處,他們會挑哪條路徑來襄陽?
曜輕敲門扉,白袍玉面立於門外,身姿筆挺,面容淡漠。
“風的身子可還好?”端木風一路上都顯疲憊之色,進了客棧我本說給他請個大夫,他卻只道是累了,睡一覺便好。我瞧著確實不像有大礙,便由他去了。
曜淡若的向我走近,點了點頭,“風無大礙。”他沉吟了一下繼續道,“掌櫃的已經派人去查過,襄陽的所有名下商號,均未收到宇文傾他們的訊息。”
沒有收到一點訊息,是訊息被截了,還是沒有辦法發訊息?
我揚起一個笑,看著嘲風,“嘲風,你可有辦法找到他們?”
嘲風廣袖輕揮,雙手交疊於胸口轉過頭來看我,神情慵懶,眼神卻犀利,他看了我半響,似在穿透我看別的什麼,“恩。其實你自己也能,不過想來鳳遊也不甚清楚各種緣由所以未曾為你解說,日後我心情好時在告訴你便是。”
他後面的話我都不甚明瞭,不過那個恩我是聽的很清楚的。我微微一笑,“嘲風,等我把這邊安排好了,我們便出發。”說罷我牽著曜的手便離開了房間。
把狐狸毛的帽子往下又壓了壓,我嘴角輕勾,曜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手心很溫暖。撐了一把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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