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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風慵懶的雙眸微眯著狠狠瞪我一眼,淡若無人的開口,“那討厭娃兒的討厭哥哥找你。”
我眼神暗沉,知道久笛找我必定是久歌出了事,端木風與久笛這會在房間裡照顧他,那娃兒怎麼了,讓他們倆都束手無策?
“不好意思劉姑娘,我有點事必須離開一下,酒菜你們滿用,照顧不周的地方請原諒。我等明日離開,如果劉姑娘順路那一路便多靠劉姑娘照顧了。”我頷首微笑。
劉瑞知我離開必定有事,自然不會多加挽留,只道可有什麼需要幫忙,她們明日一早便到此客棧來與我們匯合。
我點了點頭,略施一禮,便拂衣離開。冬白,曜默默跟在其後。
我們家的男子有個共同點,那便是大部分時候眼中都看不到別人。
我心急火燎的走入久歌的房間,原來那娃兒喝過藥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全身開始痠疼。
久歌疼的冷汗直冒還強忍著咬緊牙關不叫出聲來。端木風與久笛滿眼擔憂,一個幫忙擦汗,一個輕聲哄著。
“可請了大夫來?”我問。
久笛焦急道,“把那開止疼藥的大夫請了來,她只說這是正常。她也無能為力,便走了。”
混蛋,庸醫,明明叫止疼藥,現在疼成這樣也叫正常?
久歌大概也是疼暈了,昏昏沉沉中喃喃的直喊爹爹,爹爹。
我心疼的抱住他,輕撫著他的頭顱柔聲細語的安慰著。他好像舒服了點,緊擰著的眉頭也緩了下來,頭還在我懷裡拱了拱,無意識的喊了聲,“爹爹。”。
久笛側過頭去,掩飾住了眼中的晶瑩,他們倆人的過往我未曾問過,因為久歌的口中從來都只出現過爹爹這個人物,想來也是經歷了萬般心酸的人。
不想勾人心酸,偏偏惹人心酸。
第二日,劉瑞他們如約而至,因為久歌必須時刻躺著,所以馬車變的很擁擠。我乾脆另買了一輛馬車,這樣採購的物件也能有地方存放。
我抱著久歌步下樓去,朝劉瑞她們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把小娃兒輕柔的放入馬車中,車內又多墊了兩層羊絨的毯子,躺起來應該很舒服。
他朝我甜甜一笑,微抬頭,用他的額頭碰我的額頭。
我喜歡他對我這般親暱的樣子,開懷一笑,吻了吻他可愛的小臉蛋。
端木風含著笑,注視著我倆玩鬧,那如藍天般悠遠的眸子氤氳了慈愛,雙手撫摸著小腹,神思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我把久歌放好,伸出一根手指在端木風面前晃了晃,“風,在想什麼呢?”
他溫雅笑言,“沒什麼。”
我將信將疑的,到也沒在問,只吩咐大家檢查可還有東西忘帶了,馬上便要啟程。
劉瑞此次來通州是來巡查鋪子的,她們也有一小隊人,大家混在一起到挺像個商隊的。
不慌不忙走官道行了兩日,我們便到了襄陽。入了襄陽才安排好客棧秦暮的護衛桐華便出現在我面前。
“周大人。”她行了一禮。
我朝門外看了看,確定沒有可疑之人,掩好門扉,輕聲問,“你怎麼出現在此?”
桐華平平道,“大人放心,我已經檢視過了外面沒有可疑之人。我是尊皇子命令來尋找大人。”
我剛入襄陽城門時便留意到了桐華,當時還以為看錯了,後來她又故意現身讓我看到,我便特意在此房裡等她。
原來她早半月便出來尋我,只是不知道我具體會走哪條道,沒少走冤枉路,最後還是秦暮吩咐她在此等我。
“暮皇子說了,大人最是聰明,在這混亂時刻定不會走小道反添危險,而是會進行一番掩護光明正大的走官道而來。命我在此等候。”
我淡然一笑,問道,“晉城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桐華看了我幾眼,語氣平緩道,“少師府邸黑夜有人闖入行刺,幸好府上人員都沒有大礙,女皇知道此事後大怒下令對少師府邸進行保護。但是幾天前宇文公子帶著府上眾人去法華寺上香祈福後就不知所蹤,現在城中正到處尋找。”
我雙手在側,緊握成拳,面色淡定,語氣平靜道,“暮皇子可還吩咐了什麼?”
桐華低垂著頭後退一步,“暮皇子請大人萬事小心,若尚書那最近太過安靜,不知道在圖謀什麼。皇子還說,…宇文傾那般狡猾,定是死不了,請大人莫要過於憂心。”
“我明白了。”
她雙手遞上一封秦暮的信,便打算離開。我叫住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