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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凡吸一口氣納入丹田,道:“兩位的眼睛,是不是無法視物?”
那自稱老大的白衣人道:“是,咱們三兄弟都是瞎子。”
俞秀凡嘆口氣,道:“佩服!佩服!三位不能視物,卻把劍法練到了這等程度,實在是叫人佩服。”
白衣人道:“咱們三兄弟練劍把睛睛練瞎了,並非是天生的瞎子。”
俞秀凡道:“既然如此,兩位聯手吧!”
白衣人道:“咱們兄弟,實未想到世間還有快過我們的劍法,俞少俠請多多小心,我們要出手了。”
語聲甫落,兩道寒芒,突然飛閃而起,捲了過去。兩個人沒有招呼,也沒有連絡,但卻能在同一時間中,兩劍並出。其默契之好,實已到了心有靈犀相通的境界。
俞秀凡長劍出鞘,劍光繞身而飛,幻起了一片繞身的劍幕。但聞叮叮噹噹之聲,傳人耳際,劍劍相擊,響起了一連串金鐵之聲。
劍氣斂收,一切重歸平靜。
俞秀凡長劍已然歸鞘,但右手仍然握在劍柄上。兩個白衣人仍然並肩而坐。
俞秀凡輕輕籲一口氣,道:“兩位!咱們己拼了一招,未分勝敗,似乎是用不著再打下去了。”
白衣老大冷笑一聲,道:”不行!就算我們明知非敵,也要打個生死出來。”
俞秀凡道:“兩位!請聽在下一言如何?”
白衣老大道:“任你舌燦蓮花,也無法說服我們了。”
俞秀凡道:“平心而論,兩位的劍法,是在下所見到最快的劍法,但如說超過在下,那就是欺騙你們了。”
白衣老大道:“如若你沒有殺死我們老二,如若我們剛才沒對拼一劍,我會覺著你的活十分狂妄。但現在情形不同了,你能殺死我們老二,剛才又和我們拼了一劍,證明了你確是我們的勁敵。”
俞秀凡道:“兩位既然有此感覺,為什麼還能和在下決一死戰。”
白衣老大道:“因為你殺了我們的老二,所以,我們已成了誓不兩立的局面。”
俞秀凡道:“兩位再想想看,咱們是不是還有商量的餘地?”
自衣老大道:“沒有。絕對沒有,你不用再存這份心意了。”
俞秀凡道:“好吧!既然如此,兩位也請小心了。”忽然拔劍一揮,有如一道長虹般,直飛過去。
幾乎在同一瞬間,兩個白衣人雙劍並飛,布成了一道劍幕。兩張木椅和兩個白衣人突然疾飛而起,分向兩側。
俞秀凡挾一道閃電般的劍光直衝了過去。像一陣狂風般,由兩人之間穿了過去。
沒有看清楚三個人交手的情形,也沒有人看清楚雙方面交手的經過。
兩個木椅再落實地之後,右首一張木倚突然分裂成兩半,椅上的白衣人,也像木椅一般裂成了兩半。
鮮血和內臟,流了一地。
俞秀凡也多了一處傷口,是後背上衣衫破裂,手掌大小一片肌肉翻垂下來,鮮血像泉水一般湧了出來。他似是很痛苦,臉上的肌肉微微在抽動,臉色也很蒼白,但他卻咬著牙,勉強忍受。
對付這樣的劍道高手,以一抵二,實是艱苦萬分。
俞秀凡的劍勢偏向了白衣老三,但卻無法再封閉白衣老大的軟劍,削下他背上一片肉,還算他運氣不錯。晴暗籲長一口氣,俞秀凡緩緩說道:“何苦呢?閣下!大家都拼的鮮血淋漓。”
餘下的白衣人,正是三人中的老大,急急叫道:“老三!老三!
你怎麼了?”聲音充滿著惶急、淒涼。
俞秀凡嘆了口氣道:“他死了!”
白衣人道:“我不信。為什麼我聽不到他的叫呼之聲?”
俞秀幾道:“他來不及呼叫,我一劍劈開了他的身子。”
白衣人突伸手揭下了臉上白紗,圓睜一對環眼。那是一對失明的眼睛,瞳仁已模糊難見,果然是目難見物的瞎子。
他的神情中充滿悲忿,但語聲卻出奇的冷靜,道:“是真的了!
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只要他還能發出一些聲音,他一定會回答我的話。”
俞秀凡道:“但他不能了,永遠也不能了。”
白衣人道:“你又殺了老三?”
俞秀凡道:“你們的劍勢太凌厲了,我沒有法子不殺他。”
白衣人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俞秀凡靜靜的站著。
半晌,白衣人停下了笑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