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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獲以身求證仙道之說,不幸以身殉道。臨去之際;奮起大力金剛指,在求仙岩下,留下了‘仙道無憑’四個字。”
這時,他已伸手拉起俞秀凡,臉上是一片神馳仙道的奇異神情。
緩緩接道:“老夫別走溪徑,希望藉藥物之力,求怔仙道,但數十年苦心求證之後,才發覺不論何等靈丹妙藥,至多隻能達到延年益壽的境界,卻無法上達仙道之境。但是,正值老夫心灰意懶之際,遇上了這千年成形仙芝。”
俞秀凡忍下住接道:“老前輩,食用了那枚仙芝之後,真的能白刀飛昇,成為仙人麼?”
花神醫笑一笑,道:“這個,老夫也難斷言。”語聲一頓,接道:“孩子,咱們不談仙芝的事了,談談你的事吧。”
俞秀凡道:“晚輩有什麼可談的呢?”
花神醫道:“我答應了艾九靈,要憑我醫術、靈丹,使你更上層樓,助你早日習成劍道。”
俞秀凡道:“晚輩慚愧的很,放了你的仙芝……”
花神醫道:“我說過,咱們不談這個了。老夫精研數十年醫道,除了為艾九靈醫過一次病外,從未對人施展過醫術,如是我這一生中不再用它一次,也實在有負這一身所學了。所以,老夫決心在你身上,求證一下我醫道上成就,造成人所不能的奇蹟,我花無果就算不能成仙怔道至少不讓華佗,扁鵲醫術專美於前。”
俞秀凡心中暗道:“這老人好大的口氣,想那華佗、扁鵲乃是一代名醫,這花無果竟然如此託大,不讓他們專美於前,他要在我身上求證他醫術上的成就,不知要如何擺佈我了?”
但聞花無果接道:“你留在此的時間不多,老夫的進度也不得不十分嚴緊了。由明天開始,你開始食用我配製的藥物,每日三次同時,由老夫每日對你施針一次。”
俞秀凡奇道:“施針一次,但不知作用何在?”
花無果道:“老夫每日用金針刺你穴道,使藥力行開。”
俞秀凡道:“晚輩每天吃藥、挨針就行了?”
花元果道:“哪有如此簡單的事。”
俞秀凡想到一個人完好無病,每天要吃藥、挨針,心中大是不安,聽說還有別的事情,心中更是震駭,暗道:不知還要如何整治我了?
花元果撫髯沉吟了一陣,道:“老夫每天要你擺一種姿態,你要全神貫注,不能妄自改變。”
俞秀幾忖道:是了,這是故意整我了。我放走仙芝兒心中氣我不過,但又因艾大哥的面子,不好意思殺我,只有這樣懲罰我了。
他心中負咎萬分,也不多問,欠身說道:“晚輩一切遵命,老前輩怎麼吩咐,晚輩就盡力而為。”
花元果帶著俞秀凡行人右側一間房中,室中床褥俱全,還有一張木桌,兩隻竹椅。這是一段很艱苦的日子,俞秀凡每日按時服藥,有湯、有丸。
有些藥物入口清香,但有些藥物卻苦澀無比,難以入口,但俞秀凡總是強自灌了下去。
金針刺穴,有時全無痛苦,有時一針下去,全身筋脈收縮,身受之苦,有如裂肌割膚一般,這些痛苦俞秀凡都咬牙切齒的忍受了下去。
最難忍受的是,那花無果擺佈姿勢,有時要一撐幾個時辰之久,常常使俞秀凡有筋酸骨痛,難再支撐的感覺。
就這樣,過了三個月,大部分的日子,是在苦澀、疼痛中過去。
每日迎接這等艱苦的日子,使俞秀凡忘了自我,也忘了時間。
每日咬牙苦撐,每日充滿著辛酸,這刻板的緊張、折磨,使得俞秀凡連想想別事的時間也是沒有。渡過了一個疲勞的夜晚,準備去迎接一個痛苦的明天。
這時,午時過後,俞秀凡施針剛過,人從床上坐起,準備接受花無果再一次痛苦的擺佈,卻突然聽到艾九靈的聲音,傳了進來,道:“我進去瞧瞧,立刻就出來如何?”
花無果冷漠的道:“不行!你早來了一天,此刻不能和他見面。”
俞秀凡很想衝出去,訴說一下這三個月的苦痛日子。但他強自忍下了內心中強烈的衝動。
只聽艾九靈道:“花兄醫道通神,我那俞兄弟在這三個月中,定然獲益匪淺了。”
花元果道,這是以後的事,你明天再來接他離開此地,此刻請立即退出我這傷心廬去。
“艾九靈道:“花兄,你這地方只有一處茅舍,兄弟退出,豈不是連處避風雨的地方也沒有麼?”
花無果道:“你那一身本領,風雨豈奈你何,你隨便找個地方坐一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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