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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齒清晰,語聲湖朗的說道:“你睡的地方,叫做行刑板,第一次施刑叫輪刃劃體。”
俞秀凡冷冷接道:“住口!你可以動刑了。”
白衣人不理會俞秀幾的喝止,繼續說道:“這鐵板之下,有一道滾索,可以把你推到一座巨大的轉輪下面,那大輪上,有著千百條利刀,鐵板在那輪下行過,巨輪轉動,利刀會緩緩由身上劃過。不過,你可以放心,那輪上利刃,都經過很精密的算計,不會要你的性命,只能劃破你身上三分肌膚。”
俞秀凡緊閉雙目,恍如未聞。
白衣人笑一笑,接道:“刀輪上的痛苦,不會有太長的時間,至多不過有半個時辰左右。”
俞秀凡嘆息一聲,道:“對你這等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人,實叫在下無法對付。””
白衣人哈哈一笑,接道:“過了這刀輪刑具之後,下面是萬針刺體刑。”
俞秀凡苦笑一下,對那藍衫人道:“造化城主,你也是一代梟雄,怎的會有這樣嘮嘮叨叨的屬下。”
藍衫人淡然說道:“在下一向對待屬下,是信任授權,不論任何事情,只要我交給他們辦了,自己從不干預。”
白衣人道:“那是千百隻鋼針,嵌在一面木板上,木板由輪索操縱,三面合集,但俞秀凡,不用擔憂會取了性命,鋼針也是經過了很精密的計算,刺人肌膚中不會太深,至少不會傷到內腑。”輕輕籲一口氣,接道:“過了萬針刺體之後,那是最舒適的一段時刻。”
俞秀凡閉目不理,但湯蘭卻忍不住接道:“一段什麼樣的時刻?”
白衣人道:”經過了輪刃、針刺之後,二個人已然鬧的全身是傷,鮮血淋漓。這時,會有兩個美豔的少女,為君脫下衣服,拭去身上的血跡。”
湯蘭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白衣人道:“不錯。其實,你那一身衣服,經過輪刃、針刺之後,已然破裂處處,早已不像衣服了。”輕輕咳了一聲,又道:”再下去是鹽水池,不深不淺的鹽水,剛剛淹軀而過。血肉傷痕,經過了鹽水浸洗之後,身軀上可能會有些痛苦。不過,咬咬牙,也可以忍受過去了。”
湯蘭道:“好惡毒的方法,真虧你們想得出來。”
白衣人道:“姑娘,這只是開始。九刑室的前五刑,都會有連鎖作用,一道一道互為因果,這叫作疼上加疼,傷上加傷。”
湯蘭道:“金刑傷體,到此為止了吧?”
白衣人道:“還有兩道。第四刑罰是金針刺指。十根金針,分別刺人指心,.深約三寸,十指連心,自然是有些痛苦。”
湯蘭道:“還有一道是什麼?”
白衣人道:“毛刷劃體。聽起來應該是最輕鬆的了,但感覺上卻最難熬。試想一個人全身傷痕,經那不軟不硬的毛刷,在傷口之上刷過,那該是很難忍受的一件苦事了。”
湯蘭道:“然後呢?”
白衣人道:“然後,受刑人,可以得到一份很長的休息。大約有十二個時辰,這是城主對受刑人的特別恩賜。”
湯蘭道:“十二個時辰過去,又將如何?”
白衣人道:“金刑五關,雖非絕毒,但也夠一人受的了。再經十二個時辰的思慮,也該作一個決定了,對麼?”
湯蘭道:“決定什麼?”
白衣人道:“進人造化門,歸化為城主屬下。”
湯蘭道:“如是不肯歸人造化門呢?”
白衣人道:“那就送入木刑室。以此推演下去,木刑室,也會給人一個休養的時間,你可以再想想,是否歸降。不願歸依,就再送人水、火、土室。”
湯蘭道:“遣歷九刑,仍不肯降,那又如何呢?”
白農人道:“人歷九刑之後,不死也變成白痴殘廢,降與下降,已然無關緊要了。”
湯蘭道:“我不相信你們會就此放手?”
藍衫人接道:“這個,由我來答覆了。我不會放手,九刑之後,仍然下降,人又未死,那就會編人‘死士’,用以對抗強敵。”
湯蘭籲一口氣,道:“城主,我和俞秀凡同時受刑呢,還是有先有後?”
造化城主道:“湯蘭,你是否有些後悔了?”
湯蘭道:“後悔了,你也不會放了我,對麼?”
造化城主道:“不會。造化門下人,只要犯了錯誤,都應該受到懲罰。至少,你也要受過金刑室五刑之後,才可重歸造化門下。”
湯蘭道:“城主,如是我受不過五刑,中途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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