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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縱然有機會,我也不會成為造化城主,也不願有這些罪惡。”
藍衫人微微一笑,道:“你缺少的就是這份雄心大志。”語聲突然冷厲,接道:“但你具有了充分的能力,所以,我不能留下你。”
俞秀凡抬頭望天,未再理會藍衫人。
藍衫人輕輕咳了一聲,道:“送到金刑室外。”
俞秀凡和湯蘭的穴道,一直未解。刀童、劍女,把兩人抬到了一個石洞門外。只見緊閉的石門外面,寫著“金刑室”三個大字。
藍衫人道:“俞秀凡,刑室中,自會有人替你解釋行刑之法,你進去吧!”
俞秀凡淡淡一笑,一副從容就義的氣慨。金刑室雙門大開,一個白衣文雅的年輕人,緩步行了過來。
藍衫人道:“金刑室主,這兩人要遍歷金刑之苦,但不許他們死。”
白衣人一欠身,道:“金刑只結人無比的痛苦,不會致人性命。”
藍衫人道:“那很好,要他們燃起火把,我要親眼看青,金刑室為什麼不能使一個人進入此室之後,就屈節歸我門下。”
白衣人道:“回城主話。九刑相連,痛苦累加。具有志節的人,可能憑一股血氣之勇,熬受過這些痛苦。愈往後,愈難承受,遍歷了三刑室後,已然超過了一個人所有的忍受能力。如是金刑室施刑太重,那就失去了九刑連環的意義了。”一面喝令燃起燈光。
藍衫人點點頭,道:“從無一人能受過金、木、水、人。上五刑之苦,為什麼要建築九刑連環呢?”
白衣人道:“前五刑以折磨一個人的肉體為主,後四刑以加重意識恐懼為主,如是真有一人,能熬五刑,那是鋼鐵其心,只有在意識上去征服他了。”
藍衫人道:“殘其軀,裂其肌,都無法使他歸依於造化門下,玩一點嚇人計劃,就能使一個人屈服麼?”
白衣人道:“一個人的軀體,在極端殘傷之下,意識也隨著轉趨薄弱。那時,縱然是定力深厚,意志堅強的人,也無法在那等情勢下忍受恐懼的侵襲。”
藍衫人笑一笑,道:“照你這樣說法,很少有一個人能夠熬過九刑了y白衣人道:“只有兩種情形下,可以熬過九刑。”
藍衫人道:“那兩種情形?”
白衣人道:“一種是超越人的神,一種是失去了知覺的人;一個已不是人間所有之物可以征服,一個是形同死屍,已不具人的本能。”
藍衫人道:“哦!”
白衣人道:“除了以上兩種之外,在九刑之下,已無不能征服的人。”
藍衫人道:“但願俞秀凡也屈服於九刑之下。”
白衣人笑一笑,道:“這個,城主可以放心。俞秀凡不是神,也不是失去知覺的人。”
藍衫人淡談一笑,道:“希望能被你說中。”
白衣人道:“城主不信,可以在現場多看一些時間。”
藍衫人道:“自建好了九刑院之後,我一直沒有仔細看過,今日也應該多看看了。”
白衣人道:“城主可要立刻瞧看一下麼”
藍衫人道:“是。我要立刻見識一番。”
這時,石室中己燃起了四支火把,照的一片通明。
白衣人高聲說道:“綁上刑架!”兩個赤膊大漢,奔了過來,抬起俞秀幾,綁上刑架。
那是一面平整的鐵案,上面八道鋼圇,每一個粗如拇指,分扣在雙肩、雙腕。膝下和大膽之上。
八道鋼圈,不但堅牢無比,而且,可以隨心調整,可松可緊。其實,一個人被八道鋼圈釦於一面平整的鐵板之上,不用行刑,膽小的已經嚇的全身抖回,魂飛魄散了。
藍衫人淡淡一笑,道:“俞秀凡,現在,可以說出你的遺言了。”
俞秀凡肅然說道:“未能把你手刃劍下,在下實是不甘心。”
藍衫人嗯了一聲,道:“動刑!不過,先給他解說明白,讓他了解之後,再讓他嘗試一下味道如何,”
白衣人一躬身,道:“城主放心,屬下會讓他死的明明白白,一點也下會馬虎。”
藍衫人淡淡一笑,未再答話。
白衣人目光轉註到俞秀凡的身上,道:“俞秀凡,您現在是在金刑室。”
俞秀凡冷冷說道:“巧言匹夫,勢利小人,不用賣弄利口,不論什麼惡毒的刑具,只管施用出來就是。”
白衣人微微一笑,有唾面自乾的勇氣。似乎是俞秀凡刻薄的言詞,不是罵他的一樣。
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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