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大為震驚。
無力地嘆出一口氣,他轉過身,滿臉無奈地朝故安招招手。
“我說怎麼外面沒有守衛了呢?原來這屋子現在是固若金湯、插翅難入了!”李慕歌敲著鐵板對故安抱怨道。
故安看了看那鐵板,奇怪道:“這板子怎麼是從裡面封住的?”
“為了不破壞屋子的外觀嘛,這樣外人就看不出這屋子被做了手腳。”李慕歌隨口應道,話剛說完突覺不對,一句疑問立刻脫口而出,恰與故安異口同聲。
“那在裡面封板子的人,是如何出來的?”
“沒想到咱們越來越有默契了啊?”李慕歌一臉促狹地朝故安眨了眨眼,對方則面無表情的別過頭,轉身開始檢查房屋四周。
李慕歌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了,於是在那人背後做了個鬼臉,便也開始對門外所有的門窗進行檢視。
“有沒有其它出口?”李慕歌以目示意那些堅固生硬的鐵板,告訴故安他這邊是沒戲了。
故安搖搖頭,瞬間澆滅了他僅剩的一點希望。
“那他是怎麼出去的?莫不是變成妖精遁地了?”
故安不去理會他的胡言亂語,自顧自道:“既然屋外沒有出口,那出口只能在屋內。”
“出口在不在屋內我是不知道,我現在只知道入口卻不在屋外!”李慕歌聳聳肩,言下之意就是他們現在變成飛蟲也進不去!
如果他們不能進到這間屋子裡,那就什麼都不能印證,所有的推論只能淪為猜測。就算他們的猜測全都正確,恐怕過了今晚等這屋子恢復原貌後,所有的證據也會被全部泯滅。
故安聞言並未答話,只是徑自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只見那匕首從把手到鞘套,都是鏽跡斑斑,看上去十分破舊。
李慕歌乾笑兩聲,揶揄道:“故兄,你拿出這麼把‘老古董’作甚?不會是想拿它削開這些鐵板吧?”
他話音未落,只覺眼前寒光一閃,面前那堅不可摧的沉黑鐵板已被利落穿透,而上面赫然插著的正是那把被他譏誚的“古董匕首”。
此刻只見那匕首出鞘後,哪還有半點方才的破舊?
脫鞘而出的鋒刃亮如月,寒勝雪。剎那間在黢黢黑夜中暴出耀眼寒芒,所到之處所向披靡。
沒想到自己的一句戲言,此時竟一語成真。李慕歌半張著嘴,不知是該驚訝於自己的“鐵口直斷”,還是該驚訝於故安的“無所不能”?
真不知自己是撞上了一個如何神通廣大之人?好像無論是遇到什麼情況都能被他迎刃而解呢!
他的驚歎之語還未出口,故安已用那匕首在鐵板上貫穿出一道裂口,之後利刃又急轉直下將鐵板徹底削空。
故安伸手接住被削下的那塊鐵板,對李慕歌淡然道:“走吧。”
李慕歌看著剛剛還無堅不摧的鐵板此時已被掏成“鐵框”,不由驚呼道:“沒想到這把‘老古董’竟能銷金斷玉?真是令在下…大開眼界。”
故安收起手中匕首,糾正道:“它不叫‘老古董’,這把匕首名喚‘寒玉’”。
李慕歌邊隨故安翻入屋內,邊繼續道:“你人就夠冷的了,怎麼手裡的兵器也這麼冷?乾脆換個名字,別叫‘寒玉’叫‘暖陽’吧!”
故安懶得理他,觸動屋內機關。只見床幔之後突然出現一條密道,望之深不見底!
“你是怎麼知道如何開啟這機關的?”李慕歌當先進入密道,發現裡面一片漆黑。
“機關設計雖力求百變,但也萬變不離其宗。當你見得多了,自然也就沒什麼難以破解的了。何況那天咱們闖進這裡時,我已發現了這機關,回去又研究了下,此時不過按部就班而已。”故安邊說邊燃起一支火折,卻見火光所照之處竟堆積著許多沙石。
“你說這是要挖開呢?還是要堵上呢?”李慕歌蹲下身拈了拈那沙土,只覺觸手乾燥,與洞壁上的潮溼截然不同。
故安扔下手中沙土,冷哼道:“快走吧,動作再不快點恐怕就要和封住這洞口的人撞個正著。”
李慕歌站起身,聳了聳肩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道:“撞上了更好,小爺我正想興師問罪呢。”
故安斜他一眼,譏誚道:“以你被對方逼迫至如此境地來看,也可能是殺人滅口。”
說罷,他便舉著火折向前走去,任李慕歌在身後如何聒噪也不再理他。
不消多時,二人便走到了密道的盡頭。
故安輕輕推了推頭頂的木板,皺眉道:“這出口的機關在密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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