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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又有了些信心,覺得此戰勝負也未可知。
反正若是能打贏這場仗,誰又願意做那降將、降臣呢?
熹軍自是不知道東襄國內的諸多變化。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攻下這座城!因為只有攻下這座城,他們這些年豁出命的拼殺才會開花結果,他們咬緊牙關的付出才能終得回報。
榮華富貴、顯赫前程,乃至名留青史的機會,都赤裸裸地擺在他們的面前,那種牽動人性的誘惑已到了極致。
所以李慕歌只需振臂一呼,千軍萬馬就如滔天巨浪般,毫不留情地卷向對岸。所過之處片甲不留,滿眼狼藉。
李慕歌坐鎮中軍,滿意地看著麾下將士們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如虹氣勢,手中之劍也不遑多讓,每一道雪光劃過,都盡了百分之百的力道。
這一戰,他不要遊刃有餘、也不要利弊權衡,他只要用絕對的壓倒性的力量,簡單粗暴地推倒所有的一切。
那個人的身影放佛近在眼前,近到他連呼吸都已經急促起來。胸口的邊緣,也被心底那熾烈的渴望灼燒得微微發燙。
只要衝破這扇城門,踏過這座城池。
他就能將那抹月白緊緊地抱入懷中,此生再也不會鬆開。
這時,他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驀然瞥見城頭上一張令他深惡痛絕的臉。頓時,他的唇邊不由自主地就彎起一道冰冷的弧度。
事到如今,他以為自己走上城頭就能力挽狂瀾嗎?如果這都讓他翻了盤,那他也不用再去爭什麼天下了,不如干脆把自己手裡的那半壁江山也雙手奉上得了。
站在城牆上的“季意然”此刻也看見了他,目光相接的剎那,他的眼中有種不屬於他的邪魅。同時,堂而皇之地向李慕歌發出了挑釁。
李慕歌對那挑釁一笑置之,放佛面對的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般,完全不用放在眼裡。
“季意然”咬牙冷笑,眼底閃過一道陰冷。
突然,李慕歌揚起馬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襲到了襄安城下。一拉韁繩,驀然停在了一片刀光劍影之中。
“季意然”見他以身犯險不知有何用意,眼底悄悄蒙上了一層戒備。
但他的戒備之心剛起,只見李慕歌那邊已毫不遲疑地拈弓搭箭,箭矢直指城牆之上。
“季意然”下意識地退開幾步,但那疾飛的羽箭並未朝自己射來,而是正中他身邊一名將領頭上的帽盔。那將領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險些栽倒在地。
“季意然”一臉狐疑地望向城下之人,見他眉眼彎起,笑得像極了一隻不懷好意的狐狸,不由心頭一顫,某種不好的預感隱約而升。
城上眾人還驚魂未定,這時又有數支羽箭“鐸鐸”幾聲破空而來,並與前幾支一樣都正中城上官員的帽盔,無一例外。
此時那些人已經將帽盔摘下,只見貫穿而過的箭尾處赫然綁著一張字條。展開看去,人人臉上頓時大驚失色,表情不一而足。
“季意然”搶過身邊一名官員手中的字條,看完後亦是神色突變,面色駭人。
只因那字條上黑白分明地寫著八個大字:天魔餘孽,冒稱汝主!
他冷冷地掃過身邊眾人,所有人都低眉順目,不敢做出半點僭越的行為。但他們每個人眼中的神色卻都出賣了各自的真實想法。
“季意然”知道:人心已亂,剛剛挽回的局勢恐怕好景不長。
但在這時,李慕歌又給他送上了另一份大禮!
只見,一輛巨大的戰車被赫然推入到戰場之中,戰車所過之處,東襄將士們紛紛動作一頓,面露遲疑。城牆上的東襄諸臣更是看得目瞪口呆,震驚當場。
畢竟誰能料到,他們的國君居然不止一個。除了站在城牆上的這個,竟然還有一個被綁在了那架戰車之上。
李慕歌知道自己丟擲的籌碼已足夠震撼,現在東襄從上到下恐怕都人心惶惶、驚疑不定。於是決定扔出最後一根稻草,壓死駱駝。
“東襄諸位,想必現在已將戰車上的這個人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至於他是何人,應該也勿用本王多言。如果你們想問此時站在諸位身邊的這位‘襄王’到底是何人,倒不如先問問自己,那個一直都緊隨在你們襄王身後的啞君岑,在如此重要的時候究竟又去了哪裡?”李慕歌內力深厚,一番話說出來,無論距離遠近都是句句清晰地傳到了城牆上每個人的耳中。
那些人聽後果然神色丕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停地在“城牆之上”和“戰車之上”的兩位“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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