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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使巡漕御史的職權,還請你不要插手為好。”清安泰道:“大人代聖上巡漕,下官怎敢插手?然而不問青紅皂白便欲以刑具逼供,終也是不妥。”英綸道:“妥與不妥,這是本御史之事,與你河南巡撫何干?本御史以為,你剛才從哪裡來,還是回哪裡去為妙。”英布等人一起輕笑起來。清安泰正色道:“御史大人,你如此不聽忠告,一意孤行,難道不有負於皇上的厚望嗎?”英給終於怒道:“清安泰,本御史如何,自有皇上明察,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巡撫在這裡說三道四。你若識相,就趕快走人。如若不然,別怪本御史對你不客氣。”清安泰氣得渾身顫抖:“你……你意欲何為?”英綸撇了撇嘴道:“你問我意欲何為?本御史老實告訴你,你若還在這裡指手劃腳,本御史就一併將你刑法伺候。老匹夫,你相信嗎?”這一聲“老匹夫”叫得清安泰七竅冒煙,滿朝文武,甚至包括皇上,也都沒有這麼叫過他。清安泰氣白了臉面、氣紅了眼珠,道了聲“你終將會自食其果的”便拂袖而去。英給望著清安泰的背影,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道:“不知好歹的老匹夫,若惹得我性起,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殊不知,正是這個清安泰,在英給離開河南之後,將英給在河南的所做所為查證個一清二楚,然後寫成奏章,飛馬進京交予鄂羅哩,鄂羅哩又聯絡了一些朝廷重臣,在奏章上籤了宇,聯名彈劾英給。當然,那是兩個月以後的事了。而當時,在清安泰走了之後,英給便把歹毒的目光罩準了鄭有財。“罪犯鄭有財,你知罪嗎?如果你承認有罪,並求我饒恕你,本大人也許會讓你免受皮肉之苦。”鄭有財不愧為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他朝著英給吐了一口唾沫道:“呸!我鄭有財堂堂正正做人為官,何罪之有?叫我認罪,辦不到。若取我性命,儘管拿去。”英給“喲”了一聲道:“還真看不出來,你鄭有財的口氣怪硬的,只是,不知道你的骨頭是否也有你的口氣那麼硬。”他走近鄭有財,踢了踢鄭有財的身子道:“聽你話中的意思,你想死是不是?那容易。本大人以為,世上什麼事都難,就是想死容易。跳崖啦,鑽水啦,上吊啦,等等,去死的法子簡直太多了。不過,你鄭有財現在想死卻不是那麼容易。本大人還沒拿你開心呢你就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你?”招招手,將英布招至跟前道:“兄弟,我見你打人,一般只抽五鞭,是不是?”英布自得地道:“大哥,哪需要五鞭?一般的人,只抽三鞭就足夠了。”英給道:“兄弟,依你看來,這鄭有財能禁得住幾鞭?”英布瞟了腰捆翻在地上的鄭有財。“這傢伙看起來挺壯實的,只恐要抽完五鞭才行。”英給道:“依大哥看來,你即是抽完五鞭,鄭有財也不會怎麼樣,只恐怕,你要抽到十鞭才行。”英布道:“大哥,這怎麼可能呢?我抽了這麼多年,還從未抽過十鞭。”英給道:“兄弟如若不信,大哥與你打個賭如何?”英布道:“賭就賭。我就不信他能經得住十鞭。”英給道:“兄弟,我們賭什麼呢?”英布道:“一切但憑大哥吩咐!”英給道:“好。大哥若是輸了,大哥那幾個女人就全讓給你玩。兄弟若是輸了,今晚就不要玩女人了,好不好?”英布答道:“大哥說這樣,那就這樣。”英給笑著,退開幾步。英布抓過鄭有財,三把兩把,將鄭有財的衣服撕去,然後,掄起皮鞭,照準了鄭有財的脊背,“嗖”地就抽了下去。只這一鞭就將鄭有財抽得從地上彈跳起來。再看皮鞭之上,已然是血肉斑斑。這佈滿釘刺的皮鞭抽打在人的肌膚上,該有多麼大的巨痛?鄭有財真是個硬漢,硬是沒叫出聲音。英布有些楞住了。他這皮鞭也不知抽過多少人了。一鞭下去,準保會伴著一聲慘叫。他抽到現在,還沒有什麼例外。難道,這鄭有財的身軀,不是肉做的?英布暗罵了一聲“他媽的”,又舉起了右胳臂,將皮鞭狠狠地抽在了鄭有財的前胸上。皮鞭飛處,帶起一片血肉。然而,英布依然沒有聽到他想聽的聲音。英布著實有些心慌,看看英給,英給正似乎含蓄地笑著。英布想,看來這鄭有財真是他媽的鐵骨頭,要是我輸了,今晚就沒有女人可玩了。他喘了一口大氣,重新舉起鞭子,用盡吃奶的力氣,劈頭蓋臉地一連抽了鄭有財三鞭。抽完之後,再看鄭有財,已然是血肉模糊。然而,鄭有財並沒有昏死過去,正睜著一雙滴血的大眼,瞪著那些披著人皮的野獸。英布心裡不覺有些發虛,右手也顫抖起來。英給一旁叫道:“兄弟,繼續抽啊!還有五鞭呢。”英給那漫不經心的語調,聽得英布很不自在。英布朝手心裡唾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齒道:“好!我抽!我就不信這個邪!”用盡全身的所有力氣,將皮鞭重重地打在鄭有財的身上,一邊打一邊還聲嘶力竭地叫道:“—……二……三……”五鞭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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