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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視線轉到一旁的普陀大仙,發現人居然含笑點頭,又是一陣氣悶。
緊接著,魔尊大人又點了點頭,“不過說來那小丫頭還有點眼色,知道要選我家的小子。”拿眼瞟了瞟臉色又難看了一些天帝,笑道,“果然是一個鍋配一個蓋,小丫頭這樣不討你喜歡的角色也只能配我們不討喜的魔界之人了。”
天帝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爆發出來,“月老,月老呢,給我跑哪裡去了,這紅線怎麼能亂牽了,天庭中的人給我牽到魔界去,成何體統!”
月老搖頭晃腦的理著手中紅線,頭也沒抬,“小老兒只管給每人一根紅線,至於紅線那頭要繫著誰人,可是他們自個兒的造化。”
都說姻緣天註定,其實是冤枉他月老了。
哪裡會有姻緣天註定,任何一段情緣,都要靠兩個人的努力,要兩人互相扶持,同甘共苦,不離不棄,才能一同走到終點。
只有一個人的努力,不行,你的紅線繫上了對方,對方未必系得上你;
開頭努力了,後來又放棄了,不行,牽上的紅線自然還會掉。
這世界上沒有一種美滿是你什麼都不付出就會得到的。愛情啊,要兩人向著同一個方向不懈的努力,才能維繫著紅線相牽,白頭到老。
禮物
詳細的官方戰報雖說還沒到,可是那得勝的訊息還是在朝中傳得沸沸揚揚,畢竟那掌兵之人,是當年惹了件天大禍事的楚影。
再說了,朝中那些個人,哪個是省油的燈,要個邊疆的訊息哪裡還需要等那正兒八百的官文。
至於護國將軍府,那就更不用說了,軍中傳訊息的通道他們熟得跟自個兒家似的。
是以訊息一傳到,餘端笑得眼睛都眯了。
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擺宴,但是餘家還留在京中的幾個主心骨,早早的就在將軍府中喝開了。
“老將軍,也不枉您日盼月盼,終是盼回了小主子了。”說這個話的,是徐項,這會兒眼眶都發紅了。
餘端卻是隻管端著酒杯,一個勁兒的笑。
他已經好多年沒有這樣舒心的笑過了,自當那個不爭氣的死小子離開之後,他便沒有這樣笑過。
他以為,這護國將軍府的榮耀,便會隨著他的衰老而衰老,隨著他的離去而離去。
餘家一門的奇蹟,也就到他終止。
他不是沒有盼望過還能看到那死小子的血脈回來,可是當這盼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落空,其實早已經變成了絕望。
卻想不到,果真看到了天佑。
想起那個孩子,嘴角的笑容越發濃烈。
那個孩子,清新如朗月,卻也可以有這樣四兩撥千斤的氣勢。說對索然的瞭解,他就算是稱不上第一,也絕對排得上前三。
他餘家初出茅廬的少年跟征戰多年的索然對上,能以這樣的戰績告終,已足夠令人驕傲。
所以這一夜的餘端,真是的醉了,醉得眼角老淚縱橫。
他一醒來,看著眼前的人,幾乎疑似夢中。
而那人一聽見響動轉過身來,便“啪!”的跪在地上。
餘端二話不說,隨手抓了床榻旁的茶壺就扔了過去,那人不閃不避,任茶壺砸上額頭,水從碎了的壺中流出,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
“你還回來做什麼?”盛怒之下的餘端,仍然沒忘壓低聲音。
餘思傑也不說話,“咚咚咚”地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才抬起眼來,“爹,我要帶天佑走。”
“你說什麼?”一股怒火隨即衝上來,頭髮都要豎著指向天了。
餘思傑閉了閉眼,“天佑是女兒。”
“砰!”餘端腿一軟,失神一般的跌坐在床上。
天佑,是個女兒身?
餘思傑不敢去看老父慘淡的臉色,他也是收到阿佑託人送來的藥,才知道孩子的娘起了讓她回府去看看的念頭。
一直墜墜不安的心,終於在聽聞阿佑去了邊防時到達了頂點。
他這才想起,阿佑原是女兒身啊,任他平時再如何教導,仍阿佑再是天姿聰明,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兒身。
先不說能不能瞞得過皇上躲了這欺君之罪,他又如何捨得把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放在那修羅場上?
誤了青春年華,可不耽誤了天佑的一生幸福?
所以他這才冒險回了京城,必定要先知會好父親,才能辦妥這件事。
本來他是有其他法子帶走天佑的,可是他也不忍心父親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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