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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日到來,然而,作為一個有頭腦的戰略家,他更懂得“兵者,國之大事也,”絕不可以草率從之,顯然,此時的辛棄疾已經對韓佗胄等人的輕率有所覺察,所以他更希望這次北伐是準備充分的,組織嚴密的,指揮正確的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開戰,類如當年宋武帝劉裕的北伐那般;但是,他又最擔心朝廷準備不足,倉促開戰,重蹈當年劉義隆、王玄漠喊得轟轟烈烈,敗得悽悽惶惶的覆轍。
辛棄疾用心良苦,辛棄疾有遠見卓識,辛棄疾不幸言中!儘管你苦口婆心,儘管它前車有鑑,但是在頭腦發熱的韓佗胄和他那一幫人看來,辛棄疾的喋喋不休,辛棄疾的故事新編只不過是怨婦愁春般的叨唸而已。也正因如此,他們絕不理會這位為北伐而吶喊一生的老戰士“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真誠表白。結局當然是悲慘的。南宋朝廷所面臨的也只能是比宋文帝劉義隆更加難堪的現實。而辛棄疾用《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這樣一首詞來講給人們的一連串精彩故事與其所作出的精典論說卻千古流傳,為當局者警醒,為用兵者借鑑。
給古今詩人排座次
中國人喜歡排座次,這與官本位有關。夏商周秦漢,唐宋元明清,皇帝無品,官分九品,無一例外。皇帝只有一個,官員自然是多多的了,但無論再有多少,總有一系列的雞頭鳳尾。走路分先後,座位有高低,絕不會錯的。
話扯遠了,返回來說本文這個標題的來由。以我想來,或許也還是受到某種文化的影響,有讀者和觀眾在讀了和看了本人的系列短文“讀史品詩”和由本人與陳雪女士在中國黃河電視臺共同主持的《天天詩詞》系列節目以後,竟然在電子文件的互動中提出要本人為中國古今詩人排個座次的要求。說實在的,一開始看到這郵件我只是付之以不經意的一笑,而當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一種異樣的興趣不禁油然而生。無論我能否為我們的古今詩人們排列出一個合理的座次,起碼我應當為我那些親愛的讀者與觀眾就此問題以及與此相關的一些問題做一些絕對自我的表述。
我首先想到了水泊梁山的好漢們,一百單八將,三十六天罡星,七十二地煞星,等級森嚴,次第分明,草寇尚且如此,何況吾輩文人耶?
我又想到了《隋唐演義》中那些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英雄們,想到了子虛烏有的李元霸、宇文成都,也想到了貨真價實的尉遲敬德、秦叔寶,隋唐英雄一大把,可哪個又能比得了在那若干條好漢中找不到名字的秦王李世民?由此可見,算不算好漢並不見得要上排行榜,而上了那個榜的也未必就是多了不起的好漢。
如此說來你郭某豈不是不主張搞這個排行座次了嗎?非也!平心而論,即以小說創作來說,起碼李元霸這樣的無敵英雄和白袍羅成這般*將軍的出現是可以使故事熱鬧起來,好看起來的,只要你不是將小說當做歷史寫,也不要將小說當做歷史看,何樂不為呢?問題恰恰在於現如今偏偏有人就是要把正史當做小說寫,而把小說充做正史強推給人看。君不見某些影視劇作就故意打個“歷史劇”的招牌而在幹著“戲說”的勾當嗎?
真正有些價值,可以示人以真善美,教人以仁德愛的排行榜也是有的,著名的“唐宋八大家”就是一例。韓、柳自是一檔,大宋那六位則是歐陽修為首,其餘三蘇、王安石、曾鞏俱是歐陽修的學生,可謂一時人傑,共出一門。振興文學,歐陽修功德無量也!其餘類如“四大名著”、“唐詩三百首”,應當說也是歷來公認的“上榜品牌”,座次之說看來也並非全是糟粕,郭某斗膽真個就給古今那些大大小小的詩人們排個座次看來也無可非議也。
怎麼排列呢?有人說可排“古今詩人一百名”,從屈原開始,乃至三曹李杜,甚而郭沫若、毛澤東以及某某、某某,諸如此類。也有人為在下出主意,還是按“古今名詩一百首”排列更好。理由當然也非常充足,譬如南宋那個林升,莫說排一百名,你就排他三百名,怕是也輪不到他林某人的,但若以詩而論,那首“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杭州做汴州”,任誰說怕也是當之無愧的榜上有名吧。還有一說,詩人們上榜與否,與排列者的喜好也不無關係,而詩人們自己的人生軌跡也註定了他們的詩詞究竟能為人們接受多少。舉一個例子,汪精衛汪兆銘,此人乃大漢奸也,賣國求榮,十惡不赦,與杭州嶽武穆面前永遠為人唾棄,永遠釘在歷史恥辱柱上的秦檜當為同類也。但他早年卻是以一個革命青年的面貌出現的,而他的那一首:“慷慨歌燕市,*做楚囚。引刀成一塊,不負少年頭。”若單拿了出來,你能說它不夠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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