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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當然。此後我二人便少了那繁文耨節,不要拘束才好。”
忽然狡點一笑:“沒準你大師兄和我一樣對你情有獨鍾,你卻屢次堅拒惹惱了他,故此設下陷阱害你。”
夏雲初直聽得目瞪口呆,方才這餘飛還正經八百,此刻卻隱有邪笑,說出這荒誕不經的話來。
猛得想到那被蕭紅嶼壓在身下肆意凌辱之事,心中又氣又羞,呸了一聲,霍然轉身,便欲行開。
身形方動,手臂卻被餘飛擒住,用力一帶,將他拽到胸前,一股火熱氣息直撲夏雲初面上。
這動作原本沒什麼,但在夏雲初眼中看來,卻是心中狂跳。
日前被蕭紅嶼一夜折磨,已讓這青澀少年明白男人間也可有荒誕情事,此刻被餘飛拉到胸前,一張英俊面孔直逼眼前,直驚得他面色急變。
身形疾縮,舉手去卸餘飛勁力,幸好他未殘的左手尚在,掌形變換間,疾拍向餘飛肩頭。
餘飛“咦”了一聲,識得他這招貌似輕靈,卻隱有後著。忙身子滴溜溜一轉,放開夏雲初手臂,閃開他這掌,急急退回幾步,正色道:“雲弟莫氣,方才的確是大哥我言語放肆,行動無禮了,請千萬見諒。”
夏雲初一怔,倒也不好再發作。悻幸甩動手臂,卻覺如若無事,顯是他絲毫未用內力。
想起他那簫聲中隱含的內力剛厚連綿,若真用上三分,又豈是自己擋得了的?
急欲轉開話題,他強笑道:“那大哥又為何……被那烏衣教的堯綠川追殺?”
餘飛懶懶一笑:“他不過是貪我這副好皮囊罷了。哼……我倒不討厭男子間情愛之事,只是最恨人逼我。”
夏雲初聽得他口中毫無遮攔的言語,臉騰地飛紅起來,“哦”了一聲,卻不知怎麼答話。
餘飛又冷笑一聲:“哼,若非他使詭計下毒傷我,便憑他……也能傷了我去?”語聲轉恨:“終有一日,我要將他大卸八塊,方能解我心中鬱悶。”
夏雲初不語,原來此人……似乎也有過難堪往事。咬住嘴唇,想到他武功深厚,或許能有報仇之日;自己呢?要真想報那折辱傷害之恨.卻似難於上青天。
“記得你說過——你這身傷也是拜烏衣教所賜,卻又是為何?”餘飛好奇問。
夏雲初沉默,那一切,他卻不想再提。
“難道……也是和我一樣,被烏衣教中什麼人看上了?”餘飛眸子一轉,臉上又隱有邪氣暗沉。
夏雲初的臉色猛得漲紅,道:“你胡說什麼?是因為他們想得到我白雪派中一門武功,故此抓了我逼問。”
餘飛點頭道:“原來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也覺得雲弟雖也相貌清雅,可也非絕色,依蕭堯二人眼光,想必不會看上你。”
不理夏雲初越漲越紅的窘迫臉色,他又沉思道:“他們要的……是那《素雪心經》?”
夏雲初一怔:“你怎知道?”
餘飛淡淡一笑:“你們白雪派的武功,我哪知曉?是你這些日子在夢中不斷叫喊,說了出來。”
夏雲初心中一跳:“我……我還說過些什麼?”
“那可多了。”餘飛深沉若海的眸子盯住了他:“比如……那個蕭紅嶼的名字。你便在夢中一再叫喊。”
夏雲初的脊樑猛然一僵,陡然握住了拳,指甲深陷入了自己掌中。
心裡……似乎有根針不期然採人,冷冷直插深處。
“這般對一個人日思夜夢,不是極愛,就是極恨……你對蕭紅嶼,又是哪種?”餘飛的聲音似諷似笑,直直刺入他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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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初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拳:“若有可能,我此生唯一想殺之人——便是蕭紅嶼。這答案,你聽清楚了?”
轉身離開,他的身子已經有些發抖。
再說下去,他甚至無法預料下一刻自己平靜外表下,是否有激憤噴發而出。
他身後,餘飛盯住他孤獨背影,眼中光芒映著幽冷月光,看不真切。
忽然縱身追上,攔在夏雲初面前:“你想殺蕭紅嶼,我可助你。”
夏雲初停下,靜靜望他。
“蕭堯二人身手我都見過,我餘飛雖不敢自誇傲視天下,可與那兩人單獨動手,應立不敗。”他傲然道:“若當真恨那人人骨,我可教你幾招。下次再見時趁其不備時使出來,他決計想不到你會用這招。”
夏雲初苦笑:“大哥心意我領了,可雲初雖被逐出師門,卻仍還是白雪派棄徒,怎能另外拜師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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