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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這一年在宮裡過的還好嗎?”
弋歌皺眉看著秦真,不知道這女孩為什麼管她叫姐姐,她好歹是遼國公主,是隨便哪個人都能攀附的嗎?
見弋歌的表情,秦真便知她沒有認出自己,於是說到:“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明真呀。”
弋歌視線猛轉,盯著秦真的五官看了半天,大悟的說:“明真,你是耶律明真!”
秦真笑嘻嘻的看著她:“姐姐記性真壞,竟然不認得我了。我昨天知道了你在宮中之後,就想著法的進來看你呢,也不知道你過的好不好,宮裡有沒有人欺負你?若有的話你儘管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弋歌顯然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也沒有聽清秦真在說些什麼,只是吞吐的問到:“你,你怎麼在這裡?”
秦真笑一笑說:“姐姐想必是不知道,我只是誠烈將軍的義女而已,原本就是宋朝人,你父皇知道的,我回宋朝的事情跟他講過,現在出現在這裡沒那麼奇怪吧。”
弋歌心中又是一痛,義女,竟然只是義女!那個被父皇成天掛在嘴上的定國公主竟然只是二皇叔的義女,還是外邦人!
她心中極其不平衡,為什麼她這個正宗的公主沒人疼沒人愛,可她這個假冒公主卻能得到眾人青睞,不管是父皇、皇叔、皇兄,在宋朝連趙構和太子也對她和顏悅色!
秦真見到弋歌緊咬嘴唇。看著她的眼中烈火燃燒。心中暗覺不妙。她本來是一腔熱心,想關心一下身在異鄉的弋歌,沒想到她會是這樣地反應。
“那個……我去前面看看趙構他們吃完了沒有……”秦真隨口找了個理由就要離開,卻被弋歌一聲大叫喝止住了。
“你是康王爺什麼人?”
秦真茫然,她為什麼要管自己是趙構什麼人?莫非她把趙構當作自己地救命稻草了?
“我只是她的侍女而已。”秦真草草的回答著。
弋歌冷笑到:“侍女?大遼的定國公主來宋朝做侍女?一個侍女敢直呼王爺的名諱?妹妹你要騙我也不用說的這麼可笑吧?”
秦真感覺出弋歌的敵視,懶得多和她解釋,轉身就要走,卻又被她叫住。
“站住,你不是說你是侍女嗎?好,我要賞玩這屋簷上的冰稜。你給本公主取兩根下來!”
弋歌不知秦真會武,不知道這點要求對她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但是秦真卻並不見得覺得簡單而聽她指使,只是冷冷的說:“祁山公主!我是康王府的侍女,還用不著聽你地吩咐!”
“你!”弋歌氣憤,死死的盯住秦真。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低低的笑聲,回首一看。不知什麼時候,趙構出現在這裡。
“屋外冰天雪地的,想不到還這麼熱鬧,都在聊些什麼?”
秦真一片好心卻被弋歌敵視,心情極度不爽。路過趙構身旁淡淡的回望弋歌一眼。輕嘆了聲對趙構說:“外面冷,我先進去了。”
趙構抓起秦真的手握在手心,關心地問到:“手怎麼冰成這樣?快進去暖暖吧。”
看著二人你儂我儂的背影。弋歌重重地捶了下柱子,再抬眼卻遇上趙構冰冷輕蔑的眼神,刺的她一陣心寒。
弋歌站在廊下思考良久,沒有告辭便離開的東宮。走在蒼茫的雪地中,她恨恨地想到:趙構,你竟然敢如此輕視本公主,你一定會後悔地!
秦真和趙構坐在回府的馬車中,秦真鬱悶的說到:“真讓人想不通,我好心關心她,她卻像是一副要吃人地模樣,我哪裡招惹她了?”
趙構見她撅著粉嘟嘟的嘴,笑著說:“有些人不止是笨,還有些不自量力,跟他們生氣是何苦呢?”
見秦真還是悶悶的低著頭,趙構說:“馬上就要過年了,你有沒有給你爹和你娘買些什麼東西?”
秦真說:“這些天都在忙府裡的事,哪裡有時間上街買東西呀。”
“那我明天帶你去街上轉轉吧,如何?”
“你明天沒事嗎?太好了!”
東宮書房中,秦檜卑微著身子對太子趙桓稟報著事情,趙桓聽了有些詫異,問到:“他這段時間只是到處玩樂嗎?”
“是,太子殿下。”秦檜細長的眼睛微睜,看向趙桓說:“安置在康王府中的眼線說康王最近只和小女上街到處遊玩,並沒有什麼異常,除了陪小女到秦府來過兩次,也沒有特意去見什麼人。”
趙桓點頭說:“他去見秦大人你這就不必告訴我了,我難道還不信任你嗎?”
秦檜低聲應“是”,臉上卻出現一絲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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