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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沛,母子二人被亂流衝散,多年之後,憑藉著煙雨手鍊,兒子歷盡艱險終於尋回多難地母親,孝心感人。為世人所傳頌。
趙構得到這對手鍊也屬偶然,珍藏起來後一直沒放在心上,此刻被秦真搗騰出來,也覺得送給太子妃比較合適,便讓慶梅去倉庫將東西找出來裝好。
“我今天在宮中還遇到了一個人,你猜是誰?”趙構突然問秦真。
秦真茫然的說:“宮裡那麼多人。我哪裡猜得到,快說啦。不要賣關子。”
“是遼國的祁山公主,你認識她嗎?”
“是她?”秦真很驚訝,沉思想想說:“我都忘了她被送到這裡來了,我以前就見過她一回,那次她哭的好厲害呢。”
“哦?說說看。她是怎樣的人?”
秦真回憶著說:“她是蕭元妃的女兒。也是皇五子秦王的妹妹。我見她時是因為蕭元妃和樞密使蕭奉先密謀殺害遼帝之事暴露,耶律延禧下令將元妃賜死,她哭著來求情。最後被攆了出去,想來也很可憐呢。”
趙構冷笑一下說:“沒有將她和秦王一起賜死,遼帝已經算是很留情了,她母妃出了這種事情,難怪她會被當作禮物送到宋朝來了。”
“怎麼?你難道對她有興趣?”秦真酸酸的問到,惹的趙構一陣偷笑,見她臉色有變陰的趨向,趕緊說:“不是,只是今天見到她感覺不是很好,淨說些奉承阿諛地話,所以想問問她是怎樣的一個人。”
“阿諛奉承嗎?其實她比我大不了多少,一個人背井離鄉來到這裡,無依無靠,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吧。”秦真戳著碗裡的飯,憐惜的說到。
第二日,趙構乘車去東宮,因為忌諱著當年趙桓要讓秦真去東宮的事情,所以拒不帶秦真去赴宴,此刻馬車中只有他一人。可是不一會,便聽見“噠噠”的馬蹄聲從馬車外傳來,掀簾一看,棗紅馬上地少女不是秦真又是誰?
“你怎麼趕來了?”趙構皺眉問到。
秦真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說:“差點就出醜啦,你手中的煙雨錯銀鏈是假地,我這個才是真的。”
趙構詫異,取過身旁的錦盒和秦真手中的對比,墨玉的成色地確有所不同。
“這怎麼……?”
“嘿嘿,”秦真抓抓腦袋說:“我當初看著好看,就複製了一對,真地忘了放回去了。”
趙構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說:“你喜歡就告訴我,給你就好了,何必這麼折騰。”
“不是啦,你也知道的,我是三分熱度,喜歡一會就不喜歡了,要不我怎麼會把真地手鍊給搞忘了呢。”
趙構覺得隔著馬車的窗戶說話很吃力,就讓秦真下馬進到馬車中。
“來都來了,就跟我一起進宮吧,省的騎馬吃些煙塵。”
待他們來到東宮之時,趙構萬萬沒想到弋歌竟然也在東宮之中!
趙桓略微有些抱歉的說:“她今日一早便來探望阿,一直留到現在……我看你們年紀相仿,應該會相處的不錯,不如一起用餐吧。”
趙構一直沒有正眼看弋歌一眼,倒是秦真對這個粉紅小祅的女子很感興趣,她們好歹還能扯上一些非血緣的親戚關係。
弋歌自然對出現在趙構身旁,並和趙桓、趙構都“沒大沒小”的女子很是注意,而且總覺得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
秦真穿著淡綠色的對襟小祅,邊上綴了一圈白色的狐毛,衣服的樣式不似一般的侍女,她這樣的存在讓弋歌很是困惑,但是她無人可問便將疑問壓在了心底。
兩個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秦真突然忍不住“噗嗤”一笑,趙構轉頭疑惑的看著她,她在趙構的耳邊說:“這殿中花花綠綠的可真好看,比春天的景還好看呢。”
趙構領悟到她指的是眾人衣物的顏色,也頷首笑了起來。這景象看在弋歌眼中,讓她想起昨日趙構對他冷淡的樣子,不禁惱怒的皺起眉頭瞪了秦真一眼。
幾日還桌而坐,朱因有孕在身聞不得酒氣,侍女便沒有送酒上來,閒聊著吃了些飯菜,朱體虛,便下去休息。秦真和弋歌也吃飽了,都說去陪太子妃說說話,只留了趙構、趙桓二人對坐,於是兩兄弟便叫了酒水,對飲敘事。
來到後殿中,太子妃妊娠反應很厲害,頭暈的緊,說不了幾句話便被服侍著睡了過去,秦真便叫了弋歌到後院坐一坐。
099 好心當驢肝肺
雪微溶,屋簷上的冰稜滴下剔透晶瑩的水滴,兩個面女立於屋簷下,相對交談。
秦真微笑的問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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