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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解藥研究的如何了?”
江南邊吃邊道:“明早應該可以制的出來了,現在還差兩味藥。”說完咂了咂嘴道:“恩,味道是差了一些,不過將就著吃也是可以的了。”
一頓飯熱熱鬧鬧的吃完,方邪出營,見士兵們得知毒藥可解,無不歡欣鼓舞,士氣大振,遂決定三日後出擊,好打場勝仗,以振軍威。
鬼面見他在房裡與龍裕,吉祥,何春威商議作戰計劃,已具大將風範,哪裡還是自己眼前那個無賴樣子,心中著實歡喜欣慰,暗道:“果然長大了,已能肩負起這樣的重擔來。”
那何春威本是一員名將,初時並不把方邪放在眼裡,及至見他小小年紀,竟能屢次出奇制勝,心中方刮目相看,今次與西圓作戰,每每受挫,第一時便想到方邪,甘冒被太後皇姑責怪的危險,到底將他調了過來,此時對他自是倚重的很。
方邪心思多變,最擅用計,此次也不例外,早早佈置好了,只等江南研究出解藥來。
江南也果然不負重望,士兵們服了藥,當天便覺察出效果,鬼面不由笑道:“那許多東西果然沒有白吃,這毒到底是被你解了。”
方邪更加自信,到第三日,與龍裕親自披掛上陣,意氣風發對鬼面道:“悠遠,可還記得那晚我說過的話嗎?待我嶄敵三千,以做謝你之禮。”
鬼面胸中一陣激盪,也豪氣干雲道:“好,盼你今次凱旋而歸,待到下次,我定要隨你一起出戰,到時你休再阻撓於我。”
方邪笑著答應一聲:“好,就依你所說。”說完看向龍裕,只聽他一聲令下,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向著未知的戰場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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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方邪和龍裕等人走後,鬼面便覺心神不寧,只好自己寬慰自己道:“何時你也學起那些多疑之人,自己倒嚇起自己來了。”這樣坐到下午,天色忽然變的陰沈起來,至傍晚,下起雪來,大軍卻仍未迴轉,鬼面雖知行軍作戰,兩三天實屬平常,無奈心中越來越慌,強忍著坐到半夜,見那雪越發的大起來,搓棉扯絮一般,終於按奈不住,和江南說了一聲,便要去尋方邪,江南也要與他同去,被他勸住了,道:“大軍俱都出城,這裡豈可沒有一個坐陣之人。”
江南只得打消念頭,這裡鬼面自披了一件斗篷,尋了一匹良駒,趁著大雪夜色,輕裝而去。
直走到天亮,方漸漸看到一些倒地的戰旗,雙方士兵的屍體,俱都被雪埋了大半,此時雪雖已停,道路卻仍是十分難行,越往前走,屍體越多,鬼面是心慈之人,不忍再看此情景,只是已推斷出戰況必定十分慘烈,心中奇怪,方邪早已佈置妥帖,按理說不該如此景況才對,這樣想著,更是焦慮,又走了半天,忽聞前方殺聲震天,他心中一振,忙策馬奔了過去。
此時雙方軍士俱都殺紅了眼睛,鼓聲陣陣,血雨翻飛,鬼面一掌震昏了一個偷襲他的西圓士兵,一邊四處找尋方邪身影。
誰知敵軍士兵就如潮水般源源不絕的奔湧而來,鬼面無法,只得專心應付,他武功雖高,卻總是不忍心下殺手,因此糾纏了好些時間,忽聞一聲驚叫道:“公子,你怎麼在這裡?”
回身一看,卻是吉祥和龍裕,只見他們頭髮散亂,身上幾處傷痕,戰甲上濺滿了敵人的鮮血,一雙眼睛佈滿了紅絲,真宛若修羅在世。
鬼面無暇祥問戰況,只問道:“吉祥,邪兒呢?怎麼不見他,你們打散了嗎?”
吉祥回身砍翻一名敵兵,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悲叫道:“公子,我們中了圈套,爺,爺他已經戰死了。”一旁的龍裕也流下淚來。
鬼面渾身大震,如遭雷擊,連有敵人近前也渾然不覺,還是龍裕上前砍了,才免去他血光之災,大叫道:“現下不是悲傷的時候,殺敵報仇要緊。”
鬼面一把抓住吉祥,大聲道:“戰死了?這怎麼可能?你可看見他屍體了嗎?你可親眼見了嗎?”
吉祥嗚咽道:“看見了,爺的屍體就被吊在了那裡。”說著用手一指,又抹一把眼淚道:“我,我誓要殺光他們,替爺報仇。”
鬼面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見一根高高的旗杆上,懸吊著一具屍體,盔甲戰袍赫然就是方邪,只是頭髮散亂,看不清面目而已。他只覺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身子晃了幾晃,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眼前人影亂晃,自己卻似乎一點點的在下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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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遠,悠遠。”心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竟是方邪的,彷彿正在遠方喚著他,睜眼一看,吉祥已扶住了他,一隻手揮殺著撲上來的敵兵。心中的聲音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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