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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睡覺的時候,蘇瑾愛戀的看著陳星,將他摟在懷中說:“快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陳星現在的心理年齡可是十八歲啊,血氣方剛。如何忍受的了這樣香豔的誘惑,他只是感覺到自己趴到一個溫暖的地方,香香的,軟軟的,睜開眼睛就是雪白的一片。香豔的沒有一個盡頭。
這樣的刺激下要是能堅持下來,陳星感覺自己可以去修煉《葵花寶典》去了,於是假裝熟睡,兩隻手不老實的伸到粉紅的睡衣中,抓到圓圓的紫葡萄。
蘇瑾呻吟了一聲,又將陳星緊緊的摟在懷裡,輕輕的說:“冤家,要是那個木頭能向你這樣,我還能為他守身如玉到今天。父子兩個差別怎麼那麼大。”
然後就像是看著回憶深處的珍惜一般看著陳星輕柔地說:“小壞蛋,長大後一準是小色狼。”
接著。蘇瑾輕輕的哼起來那首李叔同的送別‘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一遍有一遍,蘇瑾閉上眼睛,彷彿有回到了那大學的純真年代。
這一夜陳星的父母到底沒有來,而起來以後,蘇瑾更像是沒有事情的人一般起床,恢復了老師的身份,不過看陳星的眼神卻是溫柔了許多。
不過陳星知道那更多是是在看自己的父親,男人啊,都是有故事的人。
此後許多天,陳星都是希望下雨,而且希望自己的父母不來接自己。然後自己便能在不知不覺中享受那水蓮花一般不勝嬌羞。那薄霧中的水蓮花。
有一天週末,李光的叔叔李剛來接李剛去天津遊玩去,正好卻遇到一起出來的陳星了。李剛想陳星這個小傢伙現在也是個小小的名人了,以後的字不定怎麼值錢,老師常林的字已經十幾萬一副了,老子陳青山又是大名鼎鼎的陳半張,前途無量啊。
於是李剛就招呼陳星:“阿星啊,叔叔是京劇票友,到時候你給寫幾幅字怎麼樣。什麼定軍山,對花槍的名字寫上幾幅。到時候我掛在大廳裡給你揚名。”值得注意的是,李剛的話中可是幾幅。不是一副半副的。
李剛認為直接讓陳星給自己寫字,有點大人求小孩子的意思,名聲傳揚出去不好聽。
因此藉由自己的愛好,讓陳星幫忙。這就沒問題了。
陳星可是記恨著李剛告了自己一狀的,不過轉念一想,李光的叔叔手中可是有一套正規的54年的三民版本的《紅樓夢》的。自己早就惦記上了。因此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寫字沒有問題,不過我可是聽李光說你手中有一套54年三民版的《紅樓夢》,還有不少珍貴的連環畫,你知道我前些時候收藏連環畫,你把東西勻給我得了,不白你,我有一把梅蘭芳先生早年的扇子,經過我師傅的法眼鑑定是真的,咱們;兩個人換換怎麼樣。”
小樣,我還不瞭解你,一個京劇鐵桿票友,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去長安街裸奔去。陳星一副吃定李剛的樣子。
這個時候李剛真的心動了,梅蘭芳的扇子,要是說還是早年的扇子,那可是京劇票友眼中的珍寶啊。收藏連環畫不過是李剛的一個業餘愛好,他本身就是開書店的嘛,近水樓臺先得月。正經的愛好還是京劇。
果然不出陳星所料,李剛琢磨了一下說:“這樣,要是東西是真的話咱們兩個人就換。明天晚上找你師傅去,到他家去換。”
這個時候李剛商人想要梅蘭芳的扇子,但是和一個小孩子交易他可是不放心,生怕自己落個欺負小孩子的名聲,因此找來常林大師做箇中間人。免得以後陳星後悔了李剛沒處說理去。
第二天傍晚,陳星帶著梅蘭芳的扇子來到師傅的家中,李剛已經帶著三十本連環畫來到這裡來了。
在陳星來之前,李剛還問過常林對這個事情怎麼看的,其實就是探探常林的口風,確定陳星手中的梅蘭芳的扇子確實是他老人家親自鑑定過的。常林自然是一口肯定的答覆,讓李剛把心放到了肚子裡面了。
而且,常林對這個交易並沒有反對,而是說:“幾千的東西,賺了賠了就當給他一個經驗。我不值當攔這個。”幾千塊根本沒有放在眼中,這個就叫派,大家的派頭,李剛聽常林先生這樣講了,心中暗想,若是日後陳半張找來,我可是有話轍堵他了。陳星來到以後,雙方開始交易,三民版的《紅樓夢》一十二本,陳星一看品相,相當完好啊,幾乎是十品相的東西。上海美術出版社補齊的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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