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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抱拳揮手,策馬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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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起來用午膳了。”日頭偏向正午,曲扇在房外輕輕釦了扣。曲孝珏放下手中檔案,走到榻前輕搖他。許晚之睜開眼來,回味過來是曲孝珏的書房,揉著眉頭問:“做完了?”
“哪裡有一日能做完的,飯菜備下了,實在困的話,用過膳後回房歇息。”她輕扶著他起身,自然的理好他微亂的髮絲和衣角,拉著他的手帶他出門。
這個天氣許晚之不是很有胃口,該睡午覺的時候反倒清醒了,他想了想開口:“你還有傷,去睡一下,有什麼我能為你做的麼?”
曲孝珏笑道:“甚好,我去榻上躺著,你把那些書碟整理一遍,有事不能處理的念給我聽,沒有的就剔出來。”
聽此許晚之敲敲桌背,挑眉:“你就這麼信任我?”
曲孝珏大笑:“我說過我信你。我既認你是與我攜手一生之人,我就信自己的眼,自己的心。夫君,你何妨也信我一回。”
許晚之抬眼望向她盈盈目光,心底微微震動,道:“去睡吧,時辰到了我叫你。”
曲孝珏起身緊緊抱住他,苦嘆道:“阿晚,你心裡到底是怎樣想的?告訴我吧。”
“曲孝珏,你以為若非我自己真心自願,我現在會站在這裡?”
“你是說——你心裡是有我的麼?”驚喜追循。
“不知道。”哼聲遠去。
番外——禁臠
自從遇到那個沒到手的玩物燕紫焉,簡連惵的倒黴人生由此開始,雖然她自己未曾注意到這一點。環城當夜被所謂名門正道的成名高手先使陰招,再被幾個隱匿高手聯合撲殺,強悍如她,“折魂刀出,人沒魂舞”,憑一人之力斬殺數十人,最終落至經脈大損,棄戰逃奔。
名門正派就是人多,一路都有人埋伏追殺幾乎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折月宮的主力不在這裡,此次單槍匹馬出宮南下,自有她的打算,只是沒想到暴露得過快,這些名門正道的手段也並不下於她折月宮。
簡連惵一路隱藏行跡一路佈置虛實難辨的蛛絲馬跡,成功錯引一批人馬流向他方。然而此次一戰似乎有個極其瞭解她的人在背後佈置指點,她這脫身之路走得甚為艱難。
但魔頭就是魔頭,她有她高度的驕傲,即使戰死也絕不落於人手,一路上多次強運內力使出折魂刀,殺人傷己,只怕以後要徹底毀了自己這一身修為。
終於在途中遇到了自家的魔醫,堪堪免於淪落為一個廢人。簡連惵知道自己已然大傷,可是聽到以後可能都不得動武,還是生生吐了幾口鮮血。
魔醫心疼她,勸道:“宮主,您就在屬下這裡多住些時日,待老婦再想想辦法,以您的資質,未必沒有復原的可能。”
簡連惵神色沉靜:“若非立於人前,我就沒有活著的必要。”
魔醫長長嘆氣,給她裝了一兜子神藥。簡連惵交給她一封書信,即使她死,一切都已交代妥當,折月宮不會亂,不會倒。
簡連惵黑袍凜冽,眉目酷煞,十幾年沒再遭遇過這種身傷,倒使她眼神愈深愈靜,收斂不少外張的氣勢。她本來就長得極為俊美,若是肯對人笑一笑,被人誤為一位翩翩小姐,也大有可能。
棄了大隱於市的古理,仍然山間行走,看不出目的地。三天後被人圍追上,魔醫給了她很多至毒,她有多少灑多少。她在這裡繞了三天,不敢說佈下天羅地網,今天敢欺她的人,全都得陪葬!
她所處之地,周圍都是萬丈深淵,除了她倚靠的那棵大樹,以此為著力點須得攀越樹頂,以高強的輕功不斷點樹而飛。
總還是有那麼幾個真正的高手跨過那道深淵,與她在一丈之地纏鬥。她竭力迎身相對,終是又被狠狠傷了一遍,再打就要同墜深淵。幾個高手也無心戀戰招招斃命。簡連惵速度一緩就被一道奪命掌打得顫了顫,幾乎矮身撲到。
百米外的山頭對面,站著兩個人,笑盈盈的看著這一切。侍衛問道:“主子,她們這麼慢,要不屬下送她們一程?”
前頭臨風而立的溫潤女子微微一笑:“你送誰?她們都是中原武林赫赫有名的人物,全是麻煩。又與我們沒有半點關係,我們看看戲就是。”
侍衛沒她主子的耐性,努力給主子找動手的理由:“那個姓簡的,敢欺六小姐,就是我們的大敵!那些個不知名的,敢欺負我們的敵人——主子,她們哪個都算得罪了咱們燕家呢!”
“你這嘴,真像個男兒家。”燕紫瀲用扇柄拍了拍手,嘴角溫潤的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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