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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許久不見的父子去遊玩。許晚之以車馬勞頓為由拒絕。
曲孝珏睨他一眼,打發了安兒自己去玩,帶著許晚之去書房:“既然你不願出門,我們就做點正事。”
她拿出一本千字文,擺在桌上,道:“我說過要教你,就看你是不是個好學生了。”
“我識字了。”
“哦?”曲孝珏收起笑容搖搖的打量他,倏爾涼笑:“夫君這些時候在外,收穫頗豐啊。可有遇到什麼人物?”
許晚之皺皺眉,不想理這她陰陽怪氣的話茬。曲孝珏隨手拿起書桌上一方印摩挲起來,正是去環城時他刻的第一枚。
“這是你唯一送我的東西。”曲孝珏指尖幽幽輕釦,朝他招招手:“你來。”
許晚之被她略顯落寞的神色挑帶出澀然之感,走過去。她抓住他的手背重重印下,微涼的觸感一下迸發,石印揭開,三個筆力方正的紅字跳了出來。她滿意的看了看抬眸笑道:“這大概是你第一次見我的名字,會寫麼?”
“珏字筆畫太多。”
曲孝珏拿起毛筆蘸墨書寫,將這個字放大幾倍,一筆一劃都很明晰,確定給人描摹都分外有譜:“夫君,今日學會這個字,想必不算為難。”
“真是毛病。”許晚之在心裡嗤了一聲,的確不算為難,坐在她命人重新置備的一張椅案上,陪著她待了一個上午。
這幾天確實身累,日光照得舒服,他悄無聲息的閤眼睡過去,曲孝珏搖頭笑笑將他抱到榻上牽被蓋好,靜靜眯眼在他旁邊躺了片刻,起身繼續處理近日落下的工作。
相贈
大開的屋門與隔開的木床隨意的洩露出,屋內安然相處的寧靜。曲藥不禁抿出一絲真心笑意,她的主子,今日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要多,之前的傷沉,她都不願再見。
曲扇過來換班,她搖頭。曲扇淡聲道:“你最近為了找主君不比任何人輕鬆,若是沒什麼事就回去躺著。主子身邊無需跟個滿面疲色的侍衛。”
曲藥無法,慢慢回到房中,躺下後自然的觸及一塊紫配,玉心中透出一個“焉”字。
她並非要刻意放在離自己如此貼近的地方,拿回來的第一刻她隨意扔到桌上。靜了半晌,她想,如果打掃的下人起了心,她算白受了這份禮物。行動心動一致,她又將它拿起來,放到床頭,出門時用枕頭壓著。
思及此,曲藥苦笑,她何必如此在意一個女子所送的禮物。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將配劍送給一個武功三流的女子。
燕紫焉與曲家本無半分關係,只是她六小姐習慣了世界圍繞著自己轉,況且又以東珠相酬,曲家收留她半點不委屈不吃虧,因此她坦然自得的住進曲家。曲孝珏從來沒在意過她的存在,有心的下人也就不會刻意去打聽去討好。反是在小幽閣內伺候的小侍,對她真心不捨。
她平易近人姿雅貌美,看著就令人無限歡喜。何況那些言語溫軟待人親切。她若有心,跟在她身邊伺候一輩子也算福氣。
燕紫焉走的那日,小幽閣的男兒們全拋了矜持跑到門外來告別,她本還有幾分傷心,見他們真的不捨自己,心裡又漾出歡快反過來安慰他們。
曲藥比平日足足多練了半個時辰的劍,前日的怒氣發得她自己都莫名其妙,此時她已完全平靜,呆了半日,策馬急追出來。
“愚木頭,我還以為你不來送我了!”燕紫焉騎著白馬悠然而行,見到從後趕來的曲藥,出口抱怨,嘴角牽起,笑得眉眼彎彎。
月衣白馬,燦然日下,曲藥些微恍惚。她無聲的斂起目光,將手中之劍扔給了她。
“你要送我劍?”
“你武功不好。”
燕紫焉驚詫莫名,這把劍只是普通利劍,只要她想,母親和姐姐隨手送給她好無數倍的都有。只是劍柄光滑,常年握於人手……她將隨身之物贈予自己,燕紫焉又開心又感動,覺得珍貴之極。
“愚木頭,謝謝你。”她並未推辭,將劍抱在懷裡,真誠的笑起來。
曲藥轉頭哼了一聲:“我受了你的玉佩,回禮而已。”
燕紫焉想了想,歪頭問:“如果我以後到中原,可不可以還來曲家?”
“由家主定奪。”
“愚木頭,你以後可以來我們廣南玩啊,絕對不比中原差的。你來了一定要去找我,隨便問個人她們都知道。就算你問到不知道我的,把我的玉佩拿給人看,她們會帶你來見我。”
曲藥淡淡點頭:“你走吧。”
燕紫焉傾身過來拍拍她的肩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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